开始逃离廖北辰的桎梏。
“放开...我要去厕所...要,要尿出来了...唔...”
“被哥哥日的尿出来了吗?就在这里,尿给哥哥看!哥哥要插在你屁眼里,一边操你一边看你尿!”
“啊...无耻...”
秦天忍不住骂出来,被骂的廖北辰却是愈发兴奋,肉棒一次次顶开松软的穴肉,堵着马眼的手指松开,改为捏住他肉茎下的卵囊。
秦天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呜咽着抖的愈发厉害,廖北辰紧紧抓住他胳膊,肉棒整个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密集的迅速抽插。
秦天再也受不了里外的同时刺激,一道水柱从高高翘起的阴茎里喷射出来。
尿液淅淅沥沥的浇灌到落地窗上,有不少落在地毯上,将暗色的地毯泅出一片更深的阴影。
被迫排泄的秦天疲惫的垂下头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插在他体内的肉棒再度开始剧烈的抽动。
秦天颤抖着喘息,廖北辰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在床上再度开始猛烈的掠夺。
“唔...唔唔...”
“小骚货!被鸡巴干那么爽么!哥哥的阳具好不好吃?嗯!干死你!嘴巴说不要,屁眼夹的比谁都紧!你就是欠操!唔嗯——”
小罗吃惊的瞪着监视内的场景。
见秦天被操的失禁,廖北辰跟发情的公狗一样骑在青年身上蹂躏,那样一个硬骨头的禁欲系青年,硬生生被操的跟女人一样。
青年被干的屁眼松弛软烂,小罗看着都替他疼。他不禁回头看向不知何时走进来观看的父亲。
“太惨了!老板他,真的喜欢小秦老师吗?”
“谁知道呢。”
罗先生温和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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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后秦天跟廖北辰闹翻了,廖北辰以为自己安抚两句秦天就会消气,事实上秦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他一耳光。
廖北辰摸了摸被打的脸,一言不发的下床穿衣,从那天后再没回过家。
秦天的纱布不用再敷了,他也开始专心投入工作,可工作状态却让两个朋友十分担心。
几经追问下,秦天揉着额头艰难的开口。
“我...觉得廖孤南他不对劲。”
“之前你们不是还爱的要死要活的吗?”
秦天摇头。
“他变的很暴躁,以前从不会...”
以前沉浸在恋爱中不觉得,但这几天独处回想,越想他就越觉得不对劲。结婚后的廖孤南就好像整个儿换了人般。
性格、脾气、喜好都与过往有着些许不同。
“要不你问问你大舅哥,说不定是家里压力呢?”
秦天皱眉。
不止是床上变得很暴力,平日里也是将他当作所有物,越来越不顾虑他的感受,总是替他擅作主张。
想了想,还是觉得去廖家拜访一下。
廖孤南的房间大概许久没住过了,屋子角落里都是灰尘。他翻了翻书架,都是些美术类的书籍,还有些医学病理杂志。
秦天手一顿,将书塞回架子里。
疲惫的坐到椅子上,他抬手捂住眼。为自己怀疑廖孤南而感到后悔与愧疚。
“呼...我到底怎么了,千方百计才得到的,怎么就...”
烦躁间手碰到桌子上的数位笔,那笔落到地上咕噜噜的朝床底下滚去,秦天只好趴到地上去够。
也不知道床底下多久没打扫了全是灰尘,他皱着眉头乱摸了一阵摸到个戒指样的东西。将那东西耙出来,秦天拿起来仔细打量。
“这个款式...不是他的耳环吗?”
不过这枚本属于廖孤南的耳环却落在了床底,金色的耳环此刻更是覆满暗褐色的污渍。
这枚耳环是当初廖孤南陪他一起买的,他打了耳洞,廖孤南跟他一起去挑的。这枚耳环有着不同的意义,再不小心也不该让它留在床底下吃灰呀。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秦天站起来将耳环揣进兜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去开门。
来的是廖环枢,他竖起眉毛一脸不爽的样子。
“你怎么在我哥房里?”
“阿南托我来拿本书。”
“是吗?”
廖环枢抱着胳膊狐疑的问道,秦天含糊的应了声,绕开廖环枢向楼下走。
目送秦天走远,廖环枢立刻发了条短信给大哥。
正在开会的廖北辰见到弟弟的短信让暂停会议,自己走到走廊拨通廖环枢的手机。
“秦天来过了?”
【在二哥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说是来替二哥拿书的。】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廖北辰阴着脸让会议继续,叫秘书准备一份会议记录交给他,自己则匆匆驱车赶回廖家。
晚上十点,装扮成廖孤南的廖北辰回到了家。
“你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