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前那个男人应声倒地。
打斗中,被绑在刑具上的吴惠和兰香芸认出了江姐,失声叫道:「大姐,你……」
江姐一边躲闪,一边说道:「来不及多说了,吴惠,香芸,你们是怎么暴露的?」
正说话间,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江姐的腰,江姐一惊,左脚一踮脚尖,屁股往后一噘,右脚一记倒踢紫金冠,脚背踢在身后男人的后脑勺。
这一招难度极大,江姐在当小姑娘时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只是在紧急关头,江姐发挥女性身体最大潜力,甩乳提臀,用一招芭蕾舞动作干掉身后的敌人。
「大姐,有叛徒,在城西的中美合作所里,有人出卖了我和香芸。」
「我知道了,我这就先救你们出去! 」
还没说完,有几个倒地的男人爬了起来,其中一个在打斗中胡乱开了枪,虽然没有打中江姐,但是等于给村口的敌人报了信。
现在局面很不利,这相当于挺着大肚子而且赤身裸体的江姐要短时间肉搏干掉两三个男人,还要救出两个姑娘。
说话间,敌人又围了上来,江姐甩手扔出手里高跟鞋,砸翻一个敌人,剩下几个敌人看江姐已经两手空空,扑上前来抱住江姐双腿,江姐被扑倒在地,两人滚做一团,又有一个敌人从背后勒住江姐脖颈。
危机之间,江姐分开双跨,用大腿根部夹住身下男人的脖子,而那个男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手死命想掰开江姐大腿。
但江姐一双玉腿根部肌肉,是经历过整日与敌人机器淫具抗争的洗礼的名器,自然劲道十足,很快就把胯下男人夹到窒息,那男人挣扎着摇头晃脑,头发在江姐阴唇上摩擦,撩拨的女人春心荡漾,很快就从阴唇口就泛出白浆,这让插在她阴道里的另一只高跟鞋顺着淫水滑了出来。
江姐顺势抽出那只高跟鞋,朝着身后勒住自己脖子的男人头部一击,一瞬间,身后那个男人也应声倒地。
江姐勉强解决了几个男人,喘着大气,摸索到吴惠和香芸身边,说道:「你们坚持住,我来给你们解开。」
听到这句话,吴惠哭着冲江姐摇头:「不,姐,你快走,你解不开的。」
江姐这才看到,固定吴惠和香芸的铁锁是焊死在刑具上的。
见多识广的江姐也慌了神「怎么,怎么会这样……这帮畜生。」
「他们就没打算让我和惠姐活着从这淫具上下来,大姐,你不要管我们了,你快跑,一定要把叛徒抓住,为我们报仇。」
江姐还想再说什么,被吴惠温柔的眼神制止了:「大姐,你快走,我和香芸身子还能撑得住,暂时不会有事的,你只有保全了自己,才有机会救我们出去。」
随着周围脚步声,吵杂声越来越大,江姐知道,敌人回援倒了,她来不及再多想,只好说道:「你们一定要撑住,我会来救你们的。」
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在逐渐远去的叫嚣声和火光声中,江姐回眸望去,大波的敌人押着光熘熘的王小曼和刘思齐进了院子。
此时她很清楚,这两个落入了敌手的女学生党员会经历什么,但江姐此时能做的,只有在心里默默希望这两个女孩子能在敌人手中多坚持几天……伴随着月色,江姐又潜回了城中,这次她
的目标就是所有女同志的地狱-城西的中美合作所,江姐知道她只身又赴淫窟,凶多吉少,但是现在由于有叛徒存在,晚一分钟,其他同志就会多一分风险。
想到这里,江姐顾不得自己精光的身子,一咬牙,一脚踢开街上一家药铺的大门。
江姐知道,这家药铺的掌柜以前是个汉奸,日本投降后,隐藏了身份,此时正在前台结账,只看江姐隔着柜台,抬起一脚,踩在老板脸上,脆生生的说道:「老板,拿几幅最好的安胎药。」
那老板见过江姐光屁股游街,因此认得她是共产党,吓得说道:「女……女同志,小店是本分生意,不敢和共党扯什么关系……」
「少啰嗦,这药是卖还是不卖?」
「是,是……小的这就去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的要拨开女同志闺道,观上一观胎位,才能对症……对症下药啊。」
江姐听到,嗔了一声:「看就看吧,不要耍什么花样,要怎么看,快点。」
说完又前进半步,把抬起的腿顺势架在老板肩膀上,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直对着老板正脸。
老板向手中吐了一口吐沫,搓搓手涂抹均匀,伸进江姐阴唇,向两边一掰,边摸边看,一会功夫,嘴上说道:「恭喜女同志,所怀千金胎儿足月,宫内温润喜脉平稳,小店的保胎药下去,可保证令千金数日不落,稳居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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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快点调制,本小姐还有公务在身。」
「是……是」,那老板说这,便慌忙抓药调配。
不一会,药便配好。
这保胎药外敷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