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有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要当众对江姐做检查。
江姐听到男人说当众检查,不知道又是什么花样,情急之间说道:怎么不是今天,我刚才都要……江姐本来要说都要生了,但是她一想不对,于是「生了」
两字没说出口,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改成了:「我刚才都吃药了。」
男人们没有听出江姐话里的破绽,把江姐抬到一个半人高的躺椅上,不用说,这个躺椅很多女共产党员都在上面一丝不挂的躺过。
一个男人一边掰开江姐的阴道,一边说道:小妹妹,吃不吃药不算数,让兄弟们给看看宫口,看看你的闺门开了没开,哈哈哈。
敌人把这些年轻的女共产党员的阴道称为「屄门」
子宫口叫做「闺门」
因此临产开宫口又称为开闺
门。
这种叫法,以表示对这些女人的轻蔑。
此时江姐的阴道本来就很松弛了,说话间,敌人就把她阴道全部扩开,外面人用手电一照,几个人探过头去----「哇!」
「呼~厉害了,这丫头片子真有两下子。」
「嘿,这女人真是贞洁烈女啊。」
「她是怎么做到的!」
查看的几个人发出啧啧惊叹。
「怎么了~怎么了?」
后面有好奇的人挤过来看,女人生孩子,子宫口从一指最大开到十指,此时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所有男人看到,江姐的子宫口早已完全扩开,呈现十指大开的状态,胎儿的头一小半已经露出子宫,可以说,婴儿现在完全是靠江姐子宫内壁的吸附力,挂在肚子里,如果不是保胎药减缓缩宫,暂时让江姐子宫失去弹性,那胎儿随时可能生下。
一个男人摸着江姐的肚子,淫笑着冲着她说:小娘子,你真是女英雄啊,自己的闺门都关不上了,还在迎客人进来,不害臊吗。
其它的那些个女共匪,屁股比你大的都一个个被操的早早流产,真不中用。
你这小身子骨,还真硬棒了。
江姐回嘴到:「生孩子的事当然女人说了算,还能由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再说了,屁股大有什么用?」
说话间,江姐悄悄咽下了一颗藏在舌头下的保胎药。
然后挑衅的看着男人。
但就这个吞咽的动作让敌人看出了蹊跷,敌人命令江姐张开嘴,江姐无奈,只得不情愿的微微张开小嘴,敌人揪住她粉嫩的舌头往上一翻,就发现了江姐藏在舌头下的秘密。
敌人一边把药从江姐嘴里取出,一边调戏她到:「臭丫头,还不想这么快当娘是吧,喂你吃药你不吃,非要留下自己偷偷吃,这么不听话,让你有好果子吃!」
说罢冲那些新近来的老乡招了招手,说道:兄弟们平日里都辛苦,今儿个这个大肚子的女共党,你们放开了干,谁能把她干到流产,赏谁五块大洋。
其实就算没有赏银,这些个男人们也会全力以赴的把精液射入江姐体内,有了这话,那些个长工各个摩拳擦掌,一片叫好。
此时有一个杂工模样的混混围着江姐转了两圈,又把她的阴道掰开看了看,回头冲敌人到:「长官,这小娘们保胎药吃的多了,现在胎儿在她肚子里,怕是一时半会下不来,光操她不顶用的。」
「哦?那你说说看,应该咋办?」
「长官,小的家里世代行医,小的也颇懂医术,只需要用针灸之术,给这女人宫密穴、会阴穴、乳泉穴上各扎一针,她自然会缩宫不止,产道大开,一般难产的妇人用此法,多则两三个小时,少则一刻钟,自然会娩出胎儿。」
江姐被拿走安胎药,又听到男人有如此淫荡的催产之法,吓的花容失色,羞叫到:你们这些臭流氓,有本事把本姑娘的孩子真刀真枪的从肚子里操出来,你们这样算是什么,就知道这些欺负女人的歪门邪道!真无耻!敌人听了,也不恼怒,让那人拿来银针,只看那人拿着三针明晃晃的银针,走到江姐面前,一面抚摸着江姐隆起的大肚皮,一边说道:江小姐,小的对不住了,这女人嘛都要生娃,别那么倔,来,乖。
说罢第一针冲着江姐的肚脐眼扎下去。
男人们看到一针下去并没有出血,但江姐那娇美的裸体却发生了扭曲,只看江姐拼命的挺起肚子,那虽然怀孕但仍很纤细的腰肢从椅子上抬了起来,与靠背形成一个弧度,柳腰弓起的彷佛要断掉一般,女人手脚无处安放般的挣扎,由于被固定在刑具上,江姐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抽搐。
江姐自己也明显感觉,一针下去,彷佛刚才吃的所有保胎药都失去了作用,自己的子宫重新开始了蠕动和收缩,而且越来越剧烈,男人从肚皮外看去,都能看到江姐的肚皮在有节奏的颤抖。
江姐满头冷汗,咬紧牙关,第二针又扎了下来,这次是从耻骨附近扎入。
一瞬间,连江姐的阴道也开始了收缩,江姐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开始发出一阵阵羞叫。
紧接着第三针扎到了江姐的乳房上,敌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