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过一片平坦的草地,一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他都觉得那是绝好的地方,可小鱼儿都没有反应,好像他真的只对采药有兴趣,好像进山之前根本没有说过那种扰乱他一整天心思的话。
小鱼儿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一顿揉搓,暧昧道:“还不开始么?太阳要下山了。”
小鱼儿用拇指抹了一把他艳红的唇,“你自己来,我看着。”
平常把脉、开药方的手指,如今正在给自己扩张后穴,好让另一个人的阴茎插进来。
两只竹篓并排摆在石头前面,两个少年坐在石头上头搂抱着,忘情地亲吻着。
他抬起脸,一张浸满情欲的脸,软软道:“操我嘛。”声音就像在蜜里泡过似的。
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阿布光溜溜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刺激着他往自己更深处送去。
掌下跳动的筋络挑动着阿布的神经,从进山开始他就处在一种小鱼儿会在白天、在山里,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做那种事,他就一直处在紧张又渴望的情绪里。
小鱼儿从怀里摸出一罐脂膏,交到阿布手里,阿布被亲得脑袋空空,莫名被塞了一手有些懵,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小鱼儿,“你不帮我么?”
“不会,”小鱼儿舔着他的脖颈安抚,“你还能吃下更大的。”
小鱼儿光是看着那细细的两根手指插在穴里,就激动不已,下身胀得要爆掉似的,两下扒光了阿布的衣服。
小鱼儿知道他要到了,更加用力的顶撞,顶得阿布一口气都要分几次喘,后穴极速收缩,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他泄了出来。小鱼儿却没停,在那极度敏感的甬道里拼命抽插研磨,阿布整个人都在抖,在抽搐,完全无意识地抓着小鱼儿的衣襟尖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快要疯。
他犹如一条被丢在沙滩上渴水的鱼,张着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手紧紧揪住小鱼
“唔,不行了,太满了,要裂开了......”阿布摇摇屁股,想摆脱那种满胀的心慌感,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
小鱼儿则在这一声声的呻吟中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猛,握着阿布的腰上下挺动,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口处脂膏混着肠液被拍打成泡沫。
他愤恨地在小鱼儿大腿上咬了一口,最终打开了瓷罐,挖出一坨脂膏,颤颤巍巍地抹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小鱼儿舌头一转,又从腰窝往上舔,直将整个背部都留下痕迹。
小鱼儿早就绷不住了 全身肌肉紧绷,绷得更紧的是那根大肉棒,阿布这副样子,简直是专门来收他的,不管是在日光下汗津津的皮肉,还是含着春情的眼眸,或是艳红的唇,蜜似的嗓音,无一不都在勾引着他,撩拨着他。
可能是碰到了敏感点,呻吟声陡然在山间响起,被风吹散,更多的呻吟接二连三溢出,阿布的脸已经泛起潮红,手也停不下来。
此刻再看,穴口已经一片柔软湿滑,阿布插了三根手指进去,看着那被完全撑开的肉洞,小鱼儿使坏般的,跟着阿布的手指又往里慢慢推了一根。
山风吹过,又有日头照着,照在那紧闭的穴口,颜色有些淡,完全不像吃惯了大肉棒的穴。
“啪”的一声,小鱼儿往他白花花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有点痛却又不那么痛,正好拍在他的点上,阿布抖了抖,下身已经抬起了头。
阿布是软在小鱼儿怀里,脸埋在他颈窝里,嗯嗯啊啊地叫,时不时说一声“轻点,好大啊……”
还没怎么着,阿布就已经两股战战有些跪不住了,一想到要在这宽阔的天地间和小鱼儿行苟且之事,他就又羞耻又激动。
淫性被激出,他也顾不上这样做是否太过淫浪,往前挪了挪,脸埋在小鱼儿裆部,隔着布料去舔那里面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口水洇湿了一片,那硕大的龟头就显现了出来。
地方。”
他把阿布翻过面,脸靠在他大腿上,双腿跪着,屁股翘得高高的,腰带一解,裤子就褪到了大腿,露出来浑圆又肉感十足的臀部。
“呃啊,小鱼儿……”四根手指在穴里搅动,主要是小鱼儿使坏,搅得阿布百爪挠心,万蚁噬魂,整个人酥麻不已又没法真正释放,憋出一身汗,只想求个痛快。
随着小鱼儿在他穴内尽情激射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肉壁上,他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感觉远比第一次要强烈得多,眼里被逼出泪来,声音也叫得沙哑。
欲望越积越深,越堆越高,阿布神智混沌,身体由软转硬,绷得直直的,仰着脖子,任由汗水滚落。
日落就回去,这是和师父约定好的。
小鱼儿俯下身,顺着他的背脊往下舔,留下一串串印记,舔到腰窝时,狠狠吸了两口,阿布刺激过度,前端溢出精水。
这副模样,与传说中的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别无二致。
他将阿布抱起来坐在腿上,坚挺的肉棒放出来,笔直地竖着,接着对准阿布的淫穴往下一压,整根没入,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