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沅忍不住问:“原主知道吗?”
“系统不知道。”
那就无法排除他是有意羞辱和折磨的可能了啊。即便韩锦沅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却还是觉得这样对待一个人太残忍了。他不是善心泛滥,只是单纯地认为,这样一个人不该被这样对待。
“你不难受吗?”韩锦沅问:“疼不疼?”
侯辰熙不明所以,却还是摇了摇头:“熙儿没事,夫君还要做吗?”
一股不明火侵袭了韩锦沅。
他猛地掀开了被子,看到了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侯辰熙愣了愣,很快艰难地从韩锦沅怀里挪开,小心翼翼地将性器与自己的身体分离,怔怔地看着突然坐起来的夫君。
他从床上爬起来跪在韩锦沅眼前,大脑混混沌沌地,只觉得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惹怒了夫君,便开始颤颤巍巍地道歉:“熙儿错了,会改的,夫君...求您别生气了。”
刚刚叫过床的声音还带着些娇媚的余韵和干涩的沙哑,让韩锦沅恢复了神智——这个不是他家的便宜弟弟,是别人的倒霉老婆。
韩锦沅把被子给他披上,不想再跟这个人说话,只是低下头研究该怎么把玉簪拔出来才好。
侯辰熙随着他的动作才看出来他是要帮自己取下束缚。可是他并未告诉过夫君这件事,也不想让夫君做这种污秽的事情。
侯辰熙不知该如何开口,担心自己再惹得夫君不悦。
韩锦沅已经自己摸索到了那个位置,正打算摸一摸试试可不可以直接拔出来,就被一双手制止了。
“夫君。”侯辰熙已经清醒过来,他轻轻攥住韩锦沅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韩锦沅抢先:“你知道怎么取出来吗?”
“...不知道。您若是怜悯,熙儿自己取出来就可以,您不用......”
“那就闭嘴。”韩锦沅瞪了他一眼,如愿看到男人识相地闭嘴。
韩锦沅继续摸索,发现男人马眼处有一个突起的地方,顺着力气慢慢地拉扯,果不其然出来了一点。但...他停了停,感受到在那小小的缝隙中流出了一点粘腻冰凉的ye体。
夜色昏暗他看不真切,总觉得可能是出血了。侯辰熙瞬间僵硬了的身体和颤抖着的吸气声让他莫名起了心疼的心思,一时间竟再狠不下心来去动。
侯辰熙也察觉到了他的迟疑,小心翼翼地扶住韩锦沅的手臂,忍着疼痛轻声恳求:“熙儿自己可以的。”
韩锦沅抬头看他,朦胧间似觉侯辰熙眸中闪落泪花,却又很快隐匿在这无间的黑暗里。
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温柔地揉了揉性器周围,试图缓解一点侯辰熙的疼痛。但那根玉簪实在是太深了,即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带给侯辰熙的疼痛感还是很重。平日里侯辰熙几乎不敢触碰那里,就连行厕也在尝试用另一个xue完成,几乎已经打消了这根性器能使用的念头。
不适应是会有的,也会在冷冰冰的夜里疲惫心痛,想夫君为什么不爱自己,为什么忘了自己。可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他既做了夫君的正妻,就总要承担起责任来,为夫君分忧解难。白日里忙得多了,夜里就不会再有机会和Jing力去想这些虚无飘渺的事情了。
韩锦沅咬了咬牙,看侯辰熙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温顺地垂在眼前任由自己动作。
他稍稍使力,将那根细长的玉簪拔了出来,侯辰熙齿间溢出的惨叫声一点点刺激着韩锦沅的神经,他几乎没眼看自己颤抖的手指握住的这根血迹斑斑的冰凉的簪子,凝重的气氛中只剩下了侯辰熙的闷哼声和血ye滴在被褥上的声音。
“夫君...”侯辰熙脸色苍白,几乎已经要把干涩的唇角咬出血来。
“您抱一抱熙儿...求您了…...”
韩锦沅手里握着的玉簪被侯辰熙拿走,他僵着手指抱紧了侯辰熙。
他冰冷的背脊被温暖包围,侯辰熙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小心地搂了搂他,好像在呵护什么珍品一般,低声安慰他:“您别怕。”
韩锦沅的肩膀像是被风吹过,又凉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