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成了泄欲的工具。
被囚困在妖皇宫中不知多少个日夜,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爱,魏尔得身上浓郁到难以负荷的狂暴妖力会顺流而下,大多时候,他们都只是单纯的做爱。
做完爱,涂宴要走,魏尔得也不会阻拦。
涂宴就远远的找个宫殿的房梁去修炼,像是一只喜欢藏进树洞的狐狸。
用恩人的心法修炼一日千里,他的修为在老妖皇的滋补下日日攀升,而老妖皇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狂暴妖力对他身体的负荷已经不再是可以靠着容器发泄就能转移了。
涂宴躺在魏尔得的枕边,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魏尔得身上行将就木的气息越来越浓,几次晚上睡着了让他几乎以为身边的人成了一根木头。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辰时,耸动摇晃的床被终于停下持续了数个时辰的运动,与九条雪白绒尾交缠的黑色蛇尾化成一双长腿,走下床穿衣洗漱。
满面春潮的涂宴仰躺在床上,双腿还保持着大敞的姿势,小腹洒落着乳白精液,刚刚剧烈运动完的胸膛随着呼吸快速起伏。他侧头,冷眼目送那个刚射了自己一身的男人衣冠整齐的推门离去。
这老禽兽,都病入膏肓快入土了,还坚持每天操他,真是不要命!
涂宴腹诽完,熟门熟路的清洗干净,然后找个“狐狸洞”开始打坐修炼,消化老妖皇引渡来的妖力。
老妖皇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他忙完了来找,天都黑了,所以涂宴每天也能安享大半段的清净。
但今天找到涂宴的人不是魏尔得,成了几个叽叽喳喳的小蛇妖。
涂宴也是头一次见到了这群被接到妖皇宫中受妖皇亲自教导的蛇族小妖们。
“快看,那上面有人!”
“你怎么发现的?”
“刚刚有根白色毛毛掉到我鼻子上。”
“我看到了,一、二、三……九,好多尾巴!”
……
涂宴睁开眼睛,从房梁上俯视这几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蛇族小崽子。
仙阶大妖的威压似乎不太好用,这群天天被妖皇神阶妖力操练的小崽子们还在好奇又惊艳的仰头打量着房梁上盘坐的大美人。
“你好漂亮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涂宴不想和任何蛇族说话,正打算走,就听见刚刚开口问话的小少年惨叫一声:“哎哟!你打我做什么!”
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少女立起青色的蛇身,狠狠又敲了少年脑门两下:“傻不傻啊你!天天跟陛下吵着想看他的皇后,能在妖皇宫休息的九尾狐大美男除了皇后殿下还能有谁!”
少女教训完小伙伴,扬头向着涂宴行了个礼:“青青见过皇后殿下。”尔后催促身后反应慢的同伴们,“你们还愣着干啥!”
“殿下好!”“参见殿下!”……
一群小家伙赶忙争先恐后的行礼问好。
涂宴垂眸看着嗷嗷跳脚的少年,看着青青娇艳无邪的小脸,欲走的脚步放缓,心里浮现过几幕久远的回忆。
是不是妖族的崽子小时候都是这般莽撞憨呆,他记得族里的小狐狸们在他面前也总是这样横冲直撞。
“你们一点都不怕妖皇。”
青青眨眨眼:“为什么要怕陛下?”
涂宴来了兴趣,他屈膝坐在房梁上:“我看那些个大臣和长老,每次在妖皇面前都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被敲脑门的少年抢答道:“那肯定是因为他们做错事了!我要是今天的修炼任务没完成,也很怕被陛下检查,陛下会罚我用尾巴给他敲核桃!我鳞甲都快敲肿了!”
涂宴猛的联想起近几月魏尔得看书时,手边的果盘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剥好的核桃。
“你们也不怕我。狐狸可是会吃小蛇的。”
“那也不怕呀,只有坏小蛇才会被吃掉,我们都是好小蛇!”
这一瞬间涂宴觉得自己成了蛇族的育儿师,他不是来给这群崽子讲故事的!
“殿下,你什么时候和陛下生蛋呀?孵出小蛇我们带他一起玩啊!”
涂宴残忍的无视掉小崽子亮晶晶的眼神:“我是男人,不会怀孕,而且狐族不生蛋。”
“诶?!生不了蛋!那陛下怎么办?谁来继承陛下的江山呀?”
涂宴冷笑:“我管他怎么办。”
“陛下还在呢,用得着你去替陛下操心这些吗!蠢蛋!”
“啊呀!别敲了!别敲了!”
“你个蠢蛋一天不敲就犯蠢!”
……
几条小蛇七嘴八舌的争吵起来,先前才浮上心头的那丝追忆美好尽数被吵得支零破碎,涂宴心烦气躁的转身离去。以他的修为,悄无声息的离开宫殿,这群刚刚踏入玄阶的小崽子们根本没有察觉。
但修为稳稳压他一阶的魏尔得洞悉着后宫的一切。
“过来。”
刚刚走到殿门口,打算屏住呼吸绕过去的涂宴就被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