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B,让他上你。
一想到要永远被埋在三尺雪下,你求生的意志就压倒了仅存的羞耻心。
不过就是一场强jian,你的意见如何,也不太重要。
“……”
你抖着手伸向仅存的衬衣——这是你出神殿时兰箐为你披上的,现下又被你亲手扯开。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你已经有种对不住兰箐的感觉。
这很不妙。
摇摇头,你往后仰躺下去,隔着一层冰,你的战栗分开了紧闭的双腿。
卷发怪物赤裸着身体靠近,你能看见他身上虬结的块状肌,再加上高大的个头。
彻底挡住了你头上月辉的银芒。
“哥哥别怕,我有学习过怎么做爱。室友给我发过种子。”
不合时宜的对话令你稍微减轻了些许恐惧,至少不是个新手。
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是兰箐那糟糕的技术却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帮我含一下。”
你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就被一堆毛发给扎了下,接着带有腥膻味的东西闯入了唇齿间。
是,是那个东西。
救命……
更诡异的是,这东西是有温度的,滑动的,堵在口中,甚至无法喘息。
“呜——”
你混乱中想要干呕,手肘往后退,左右摇摆头部,试图把口中物吐出来。
自然是没有成功。
rou做的楔子给喉咙口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你无法控制地翻了个白眼。
被当作飞机杯使用的屈辱感引来了两滴眼泪。
谁能救救你。
你在心中无声地祈祷。
在你以为会被捅晕过去的前一刻,空气骤然涌入,怪物生殖器抽离。
你咳得死去活来,短短几分钟,却好像漫长得过了一个世纪。
对面怪物身体紧绷起来。
你无力反抗,趴伏在地上,紧张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耳边却能听到一声巨响。
你根本没有意识到你的耳朵在那一刻恢复了——因为在你对面,怪物满身肌rou被看不见的黑影抓住,以一种超过rou眼的速度砸向山崖。
过度的震惊擢取了你发声的力气,你浑身骤热,耳朵边却吹过一缕清风。
是一双柔软到无骨的手,轻巧作弄耳垂的软rou。
若有若无送来了世界的所有声音。
重重的落地声,怪物凄厉的咆哮声,以及:
“别来无恙。”
是有无数非男非女的嗓音混杂在一处的和弦。曼妙似筝弦轻扫,高昂如破云箭。
你僵硬着脖子,迎上了半张人面。
“……别靠近我,”你哑着喉咙,忍不住去看他上半幅面孔,“你也是怪物吗?”
上面是绛红色的斗篷,你私心里更愿意称之为,盖头。
胸口狂跳,你视线下移,盯住他的脚尖。
隐没在衣袍里没有踪影,离着雪地,半米来高。
仿佛鬼故事成真了。
有那么一瞬间,你居然在想。
是你一脚踏入了妖怪的国度,还是这里本不是人间。
你能感觉到,隔着一臂的距离,那人的眼神却犹如实质。
灼灼的热度从你的身下传来。
字面意思。
很烫。
低头看,你才发现,无所依据的烈焰顷刻间将你的衬衫烧作灰烬。
这可叫你傻眼了。
你特意脱下来,原本是打算完事后穿上。
那这,你总不能在雪地里裸奔吧?
火苗上移,掠过你腰部的伤口,绷带崩开,结痂的血rou暴露在人前。
你小心吹气,怕火苗一个不小心把你点燃。
却听到那人说了一个名字。
你一瞬间感觉到了无可名状的悲伤,某种你曾经拥有但是已经不再的东西再度呈现。
恍惚间,你听到你自己回答:
“是的。”
那人,你实在不觉得那是人——它飘落在地面,脚不沾地,对你用一种喜悦的语调道:
“最后一日,我找到你了。”
(第一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