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孩子,屁眼居然被肏弄得喷出了这么多水出来,亚伯,你看看你,你的身体就是这么的淫荡,一天也不能离开主人的鸡巴……”
路德维希的嘴里说着粗俗而露骨的下流话,他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紫红色大肉棒在亚伯的紧致窄小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弄着,进行着太过于激烈的活塞运动,以至于他的身体发热,流了好些热汗。
“亚伯,我喜欢你。”
路德维希的声音低沉喑哑,仿佛小提琴拉出的小夜曲一般,他动情的告白着,他说完便俯下身来,伸出红艳艳的湿滑舌头舔舐亚伯的胸前右乳乳尖的那颗粉粉嫩嫩的奶头,将奶头舔弄得湿淋淋的一片,奶头被足足舔大了一圈,又大又红肿,水光潋滟。
“啊哈……好痒……奶头好痒……别舔了……不要……呜呜呜……啊哈……”
此时此刻,亚伯的面庞潮红,面如芙蓉,红唇唇瓣翕动,他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两声娇喘,他感觉到自己的右乳乳尖那颗奶头被路德维希的红舌舔舐着,乳尖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在持续不断的电击着奶头一般。
“……亚伯……亚伯……”
路德维希的嘴里呢喃两声,他又用红艳艳的湿滑舌头舔舐着亚伯的左乳乳尖那颗粉粉嫩嫩的奶头,他奶头舔弄得沾满了口水,看起来亮晶晶的。他胯下抽插的动作也一直持续着,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在亚伯的紧致窄小的后穴甬道内进进出出,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钢琴的黑白琴键也被亚伯的又白又翘的屁股蛋子压得吱吱乱响,弹奏着一曲不成调的曲子,曲调有些嘈杂,却也意外的有几分动听。
“……亚伯……亚伯……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啊啊……”
路德维希的嘴里动情的喊着亚伯的名字,他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大鸡巴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亚伯的淌着水的粉嫩屁眼,深入到了后穴甬道深处,用力一顶,大鸡巴小幅度的哆嗦一下,他射精了,滚烫的白浊热液喷洒在湿滑不堪的后穴甬道肉壁上,那罪恶的温度灼烫着娇嫩的红色肉壁。
事后。
“亚伯,这架钢琴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你以后无聊可以弹奏它打发时间。”
路德维希穿好了一身黑色军装,恢复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酷军官的模样,他海蓝色的眸子一弯,红唇浮动,他温柔的开口说道。
“谢谢主人。”
亚伯说道。
……
半年后。
艳阳高照,碧空如洗。
路德维希的私人别墅内,客厅里。
亚伯全身赤裸着,他四肢跪趴在地上,背部平坦,头颅低垂,视线当中只有路德维希的锃亮的黑色军靴。
亚伯的四肢跪趴在地上,他的白皙平坦的背部上摆放了一个红酒杯,酒杯当中装满了红色的酒液,只要他的背部稍微颤动一下,酒杯当中的红酒就会洒出来,他此时维持着这种艰难的姿势,他被物化成了一个茶几。
路德维希则一身黑色军装,他姿势慵懒的坐在米色皮沙发上,手中随意翻阅着当天发行的报纸,他在看金融板面。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
啪嗒!
“啪嗒”一声,装满了红酒的酒杯摔在了地上,摔碎了,流淌了一地的红色液体。
“对不起,主人,我……”
此时此刻,亚伯心中害怕极了,他赶紧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地面,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以最卑贱最驯服的姿势,朝着路德维希道歉认错。
路德维希在平日里对亚伯很好,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可一旦进入了调教状态中,亚伯若是做了什么令他不满意的事情,他便会用鞭子狠狠的抽亚伯的屁股,还会有一些其他的可怕惩罚。
“亚伯,主人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以至于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嗯?”路德维希的声音低沉喑哑,他的海蓝色的眼眸眸底的神色阴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主人,我错了,您罚我吧。”亚伯规规矩矩的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地面,他认错的态度诚恳,可声音却带着几分委屈。
“你说说,该怎么罚?”路德维希问道。
“罚打屁股。”亚伯的脸面带羞红,他开口道。
“多少下?”路德维希又问道。
“一、一百下。”亚伯怕说少了路德维希会生气,怕说多了自己的屁股受不住,最后他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个数字。
“亚伯,这可是你说的。”路德维希的一双海蓝色的眼眸眸底带着笑意,他说完便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亚伯,他将亚伯抱在自己的双腿大腿上,亚伯的屁股自然而然的高高翘起来。
啪!
路德维希的戴着白手套的右手高高的扬起,重重的落在亚伯的又白又翘的屁股蛋子上,“啪”的一声,雪白的臀瓣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绯色。
“一,我知道错了,多谢主人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