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闷声说:“津凡,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津凡拿纸巾擦着他被自己扣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简单地嗯了一声。
羌正明咽了咽口水,道:“内射的话,阿寿要怀孕了吗?”
宗泽盛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摸摸陈寿的脸,收获他红彤彤的眼睛一个对视,宗泽盛温柔地抱起他,安慰道:“回去买避孕药,24小时内都有效。”
陈寿看见孟津凡默默后退似乎打算离开后车厢,还硬着的肉棒被他强行塞进内裤,鼓囊囊的一大包。又扭头看着被宗泽盛说了之后失望但是藏不住眼中期待的羌正明。
陈寿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
他修长的双腿一夹一勾,将孟津凡后腿的动作堵住了。孟津凡看着腰间环绕的双腿,疑惑地抬头看着陈寿。
但陈寿捂着眼睛没有和任何人对视,破罐子破摔般大声说:“内射吧!我准备好了!”
腰间传来拉力,是陈寿的腿夹着他的腰往他股间拉,孟津凡撑着皮质座椅,汗水落在陈寿的腹部,他一脸忍耐,嗓子已经微哑了:“你认真的吗?”
陈寿放下手,眼眶还是红的,眼神里带着认命般的坚定和藏得极深的渴望。
于是孟津凡,再次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宗泽盛看得口干舌燥,所幸陈寿在自己爽快之时,也不忘张嘴侍弄他的坚挺。
陈寿吮吸着他的龟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些什么一样,宗泽盛爽得腰部颤抖,忍不住微微抽动起来。
陈寿瞄了一眼跪在过道的羌正明,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撸动起来,羌正明膝行到他这边,用肉棒摩擦他的乳首,挤压那挺立在微鼓的胸肌上的硬豆豆。
羌正明直白的说:“哈,你的乳头,硬硬的。”
陈寿含着嘴里的东西正忘情舔弄,听见这话耳廓发起热来。同时后穴也被不断地操弄着,腔肉已经彻底软化,他不用摸就能知道自己后面肯定湿成一片了,抽插得快了,水声就咕叽直响,在狭小闷热的车厢里,让四个男人都燥热起来。
孟津凡在陈寿高潮后立刻就射了,他这次满足地挺入最深处,有些失态地低吼着射了出来。陈寿高潮完又被内射,大脑已经快被火热的快感融化了,眯着眼睛,胸膛起伏着,一动不动。
宗泽盛拔出自己还硬挺的肉棒,将陈寿抱起来倒了个转,屁股朝着自己跪趴在车座上。风衣已经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奇怪的水渍,衣服被撩开,露出白嫩浑圆的屁股,陈寿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的双手被宗泽盛放在座位上撑着,宗泽盛的手一离开,他就软软倒在座位上,肩膀挨着皮革,下巴蹭在孟津凡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里。
宗泽盛进之前还问了一句:“还可以吗?寿寿?”
陈寿好一会儿都没回应,宗泽盛便直接插入了,他憋得太久,一下就整根进入了,胯部撞得陈寿整个人一晃,差点摔下车座。
他这才有点反应,软软地问:“是谁?”他侧过头,看见眼神发亮的羌正明,用他的手虚握着自己的肉棒撸着管。
陈寿听见后面正在卖力操干的人说:“我。”
陈寿在汹涌的快感间分辨出来,是宗泽盛的声音,好一会儿,习惯了这磅礴的快感后,陈寿感受到这个力道和长度,的确是宗泽盛的肉棒。
他将头埋进自己讨厌的皮革座椅里,却不再因为这个气味反胃想吐,快感让他全部的心神都只在生殖腔内,里面潮湿得厉害,宗泽盛插得重了,就会有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陈寿叫的嗓子哑得厉害,“额啊、哥,盛哥……”
宗泽盛狠狠一顶,声音里孕育着风暴:“你叫我什么?”
陈寿呆呆地回应:“盛哥,我好难受,唔……”
宗泽盛握住他的细腰,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喘一声,胯部和他的会阴贴得很紧很紧,像是融为了一体,就着这个姿势,宗泽盛动起腰来,腹肌一起一伏,蹭着软弹的臀肉。
他被陈寿体内的反应勾得吸了口气,又因为陈寿的迷乱笑了一声:“阿寿,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陈寿被他的动作弄得尖叫了一声,用哭腔呻吟起来:“呜呜、别,盛哥!盛哥!里面——”他却不知道自己哭着喊着的人,因为他求饶似的呼唤更加恶劣难耐。
他疯狂地撞击起这具微微发红的身体,将臀肉撞得荡成流体一般,肥润的臀肉晃得厉害,看得其余两人都目不转睛,盯着被抽插不停的双股之间。虽然看不见肉穴是如何被插入进出的,但那肉棒露在外面的那截快速短短长长的变化已经让这场交媾有多激烈显而易见起来。
外面忽然响起车轮碾压地面的声音,一辆车快速地驶过,陈寿被这声音弄得一惊。
然而陈寿脑子里就像在放烟花一样,五颜六色地闪着光,因为无法聚焦,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还在大声的呻吟。
很快宗泽盛猛然爆发一般又急又快地冲刺了几十下,停在最深处满足地射了。热流涌入深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