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裘厉是在两天前离教的,云之斐不清楚他去了哪里,只知道这次对方要离开较长一段时间。
对云之斐来说这明显是一件好事,但他却一反常态变得有些郁郁寡欢。
宁渝看着云之斐心不在焉的拨弄着药草,对自己的话甚至敷衍地回复着,内心一度下沉,面上也透露出一丝不爽的意味
“小父心情可是不佳?”
“嗯?怎会,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罢了。”
云之斐停下手里无意识的动作,拿了张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指尖的污渍。
“那小父在想些什么,说出来我也好为您分忧解难。”
“无事,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宁渝的舌头抵着下颚,嘴唇抿的越来越紧,食指也在大腿上来回点动着,若是他带领的魔教下属看见了,必会心头一跳,惶恐至极,因为这意味着少年的心情正处于一种烦躁的阶段,而宁渝为了排解这种心情在下一秒必会做一些残忍血腥的事,但如果对象是云之斐,结果另当别论。
忽然宁渝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忙露出一抹无害的笑,走到云之斐面前道
“小父,我突然想到我房中有一壶滋味上佳的酒,虽然小父不愿意告诉我有什么心事,但我还是希望小父能开心些,这酒喝了能忘却一些烦心事,小父若不嫌弃便同我一起共饮如何?我虽是魔教少主却未有一人能让我敞开心怀醉饮,好不容易等到了有小父这般待我如此好的人……”
宁渝的话语未尽,但那英俊的面容却愈发显露出怅然的神色,云之斐内心隐隐触动,便点头说了句好,少年瞬间雀跃起来,拉着云之斐的手将其揽在怀里
“小父抱紧了。”
话落云之斐就觉得身体腾空而上,原是宁渝运起轻功带着他跃跳在屋顶上方。
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云之斐在空中收紧了环在少年臂上的手,往下望着时大时小的雪瓦,惊奇之色溢于面中。
直至落地之际,云之斐仍觉脚下虚无绵软,险先跌地,宁渝扶着他,忧心道
“小父小心,怪我一时兴起,让您不适了。”
“无碍,我不会武,还是头一次体会这凌空之感,倒是觉着新奇,还要多谢你带着我体验了。”
闻言,宁渝又是欣喜一笑,半搂着人进了屋。
拿出佳酿,宁渝用内力催热,将其斟至杯盏中,醇香的酒ye氤氲着雾气袅袅潜入鼻端,云之斐深吸一口,眼前蓦地一亮,他虽不是酗酒之人,但也曾前往酒馆小酌过,现下光是闻着香气,便深觉此酒之妙。
于是在宁渝的邀请下,云之斐浅浅抿了一口,玉酿入腹顿觉畅快,他一边夸赞着酒ye的品质一边不知不觉地饮完了半壶,而宁渝状似共饮,实则杯中一次都未空过,见青年面上红晕渐深,唇边悄悄勾起一抹弧度。
喝到后面,云之斐已然晕头转向,扶着额头动也不动地坐在原地,宁渝轻轻唤了声小父,只见云之斐那雾蒙蒙的眼眸望过来,想要努力睁开却又抵不住地合上,如此反复,最终是趴倒在了桌面上。
烛光中,人影晃动,宁渝俯身用手背一点点触着云之斐的侧颜轮廓,浅笑着低语道
“小父不甚酒力,那今夜便歇于我这吧,儿会谨遵父命好好伺候小父。”
衣料婆娑,宁渝打横抱起青年,走了几步将人置于床榻,紧接着脱了二人的鞋袜,欺身压在了云之斐颀长的身躯上。
噙住了云之斐被酒ye染得艶丽的红唇,宁渝有些急切地撬开闭上的牙关,甩着舌头在那温软的口腔里四处扫荡着,云之斐阖着眼轻哼了一声,无意地动了动舌头,这一下就刚好使其舌尖相触,一刹那酥麻感透过两舌相抵的地方导入宁渝的神经之中,少年一瞬就开了窍勾着对方的软舌不断碰撞着,溢出的津ye黏糊地沾缠在唇边的面颊,带着几根乌黑的发丝拉长又并合。
绵长的深吻将双方的唇瓣都挂上了晶亮的外衣,在静立的烛光下隐隐绰绰闪着碎光,宁渝轻喘着,流连的目光一路往下,最后驻在那交叠的衣襟纹路上,准确的说是那纹路下隐藏着的肌肤。
一阵动作下,衣领大敞将宁渝渴望已久的细嫩软肤暴露在空气中,两颗红珠挺颤着竖立在一片眩目的雪白。
宁渝被那傲然屹立的红梅诱得挪不开眼,内心强烈叫嚣的欲望迫使他低头含住那禁忌的艳果,裹挟在唇舌间翻转着舔弄挑拨,透明的黏ye灌入ru孔细小的缝隙之中,恍若涨出的nai水向外流淌着,随着又一个弹拉地轻咬,ru首短暂的变形接着又在下一瞬恢复了原样,微微颤动着显露出方才受到的冒犯之举。
一方唱罢一方登场,片刻后,两粒ru珠旁布满了浅浅的齿印,包括ru晕都是shi漉漉的泛着水光,宁渝抬眸望向云之斐,却见对方眉头紧蹙,贝齿微露咬在下唇边,一副情欲难耐的勾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