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怕云之斐不以为意,宁裘厉拔出那匕首,用刀尖触在对方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紧接着一个巧劲儿,青年下身一抖,一滴血珠便顺着那处破开的伤口流下。
云之斐再也不敢随意动作,疼痛让他意识到身前的男人是令江湖闻之色变的魔教教主,只要对方一个不顺心,运气好自己便会被一刀捅死扔至乱葬岗,运气不好便是千刀万剐连一副全尸都不会留下,而刚才他说了那么多激怒对方的话,云之斐不敢相信自己等会儿会面临着什么,一时只得恐惧地闭着眼,僵硬着身体任由对方动作。
宁裘厉拿着匕首也只是吓他一吓,见人当真老实了也就扔了匕首,而后捧起青年的routun,将那开了道的小孔置于眼前仔细观赏着。
从粉嫩的xue口依稀可见里头红rou,便是这些色泽鲜艳的软rou伺候得他胯下之物飘飘欲仙,宁裘厉一时兴起倏地低下头用口舌包住那一片粉。
感受到一片温热,云之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羞意涌上他惊拒道
“你……别……”
然而宁裘厉越舔越上头,甚至舌尖也并入那xuerou中,搅着不住流出的蜜ye,吸得好不快活。
云之斐潋滟的眼眸里分明是被下身新奇的刺激到的茫然无措,瓷白手指揪在床单上,因用着力透着淡淡的粉。
宁裘厉直将那xue眼吸了个通透,才舒畅地抬了头用手擦过唇边的津ye,满带着情欲的话响起
“这媚xue当真是香软极了,云弟有这么个极品的saoxue不好好开发些价值岂不埋没了。”
云之斐眯了眯眼,眼尾噙着一滴泪,面上又是舒爽又是愤耻,以往在山上寻常的二字称呼现下全成为了男人在床上调戏的昵称,于他而言不可谓不侮辱。
宁裘厉慢条斯理的解下裤绳,随后将硕大的gui头缓缓挤入微张的嫩xue,手指能感受到的炙热自是不如阳根的亲身体验,那蚀骨的快意简直是要将他逼疯了。
甬道shi滑紧致,带着比平日更高的温度全方位覆在阳根上,像是眷鸟归家后的温暖巢xue,抚慰得酥爽不已。
云之斐tun部抬得很高,以至于他一睁眼便能清晰见着狰狞的阳根是如何破开后xue整根埋进身体中的过程,身子染了病,全身体感都敏感了几分,他一边注视着眼前yIn荡羞耻的一幕,一边感受着rou棍表皮上的青筋跳动,不停颤动着在甬道内来回插干顶弄的酥软电击般的爽意。
“唔嗯……哈啊……”
掩抑不住地娇yin跟随着插弄的频率响起,发着热的脑袋失了清醒,云之斐无意识地放纵着自己,语调比先前都要粘腻惑人。
宁裘厉摆腰插得肆意,手上也不忘抚摸着身下人如丝绸般滑腻的玉肤,在摸及云之斐双腿间粉嫩的柱根,便是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番。
云之斐呼吸一滞,刺激加深,随着马眼被指腹一碾而过,他立即射了一股薄Jing,高chao余韵间,胸膛挂着汗珠上下起伏着。
然而男人不满意他那么快就达到了高chao,用手故意堵在上端,死命地研磨在敏感的xue点,直至青年再次忍不住起了快感叫喊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云之斐又有了射Jing的意向,但由于释放的出口被人恶意堵住,他的呻yin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乞求的哭腔
“拿开……嗯啊……要去了……饶了我……嗯……宁裘厉……”
又是一个深挺,宁裘厉顽劣一笑
“主子还没射呢,你个招待的小倌胆子倒是挺大。”
“啊……嗯啊……我不是小倌……滚啊……嗯……放开……”
前头得不到释放,而后xue又被男人猛烈地刺激着,忽地云之斐眉目紧蹙,口中泄出一声打着转儿的媚yin,宁裘厉的gui头被骤然喷射出的xueye浇了个透。
宁裘厉惊了,手下一松,青年的Yinjing也跟着射了Jingye,而他也在那极致的舒爽和兴奋下将白ye全部射了出来。
爽完后,云之斐鬓间发丝皆已被汗浸shi,人也因着过度的愉悦偏头晕了过去,宁裘厉亲啄着青年的嫩肤,将高chao的爽感度过,接着在缓过劲儿后,魇足地伺候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