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旁床上的我看见妈妈的蜜穴被博卡萨那黑屁股上连接着的粗壮大公鸡来回抽插着,肥厚的阴唇随着活塞运动不间断的内陷与外拉,摇晃的黢黑阴囊撞击着我妈妈白嫩的大屁股,交合之处的水渍随着来回进出的巨根变成白沫流淌而下。
「舒服死了……齁呼……好老公……宝宝们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爸爸了……乖儿子……用劲吸妈咪的大奶头……妈咪奶水多……足够我们全家吃……啊啊啊!」
伴随着白肉与黑肉之间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妈妈纵情的大叫着,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从妈妈口中说出的话,倔强的小 肉虫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可下一秒又瘫软了下去,那种屈辱和期待的悸动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心里的绿母情节最终还是告诉自己似乎这样才是最好的……狂风骤雨般的交合让妈妈的的孕肚也发生了变化,博卡萨那粗大的生殖器顶入后占领的不只有妈妈的蜜穴,还有寄宿着胎儿的苞宫。
似乎并不愿意过早的看到自己的阿爸,妈妈腹中的胎儿与苞宫同仇敌忾的向母体发出了信息素,这让我妈妈的子宫颈紧紧的闭合住,不让博卡萨的大龟头能够冲入其中,而受到阻碍的龟头被下压的子宫颈顶住,致使博卡萨的每一次抽插都还会剩下一小截阴茎无法没入蜜穴之中。
「啊齁……啊齁……齁!!!」
在博卡萨激烈的活塞运动下我妈妈进入了高潮,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大量的阴液,妈妈再次发出了那如同母猪一般的嚎叫声,而趴在妈妈胸前的乌帕在看到沦陷的大奶妈和自己的阿爸交配到高潮后也改变了动作,此时的他完全不在是单纯的吃奶,根本就是在撕咬我妈妈的大奶头,柔嫩的大肥奶头与大乳晕被黑人恶童的大黄牙给拉扯的如同中指一样长,叼着大奶头的乌帕开始晃起篮球般的畸形脑袋,被咬拽在嘴里的大长奶头随着摇晃的脑袋带动着肥嫩的孕乳弹跳着,下体的高潮与乳头传来的刺痛刺激着我妈妈每一根神经,双重快感让她的美眸不时的向上翻着白眼。
这时候博卡萨也忍受不住,低声嘶吼的同时黢黑的阴囊剧烈收缩,把浓厚的精液灌满了我妈妈的蜜穴里,海量的浓精冲刷着阴道,最终被紧紧闭合的子宫颈给抵挡,让苞宫中的胎儿躲过了精液的洗礼,但母体的性高潮还是让胎儿一阵阵剧烈的乱动着,以至于妈妈雪白的孕肚变化出各种形状。
在我这个亲生儿子面前和妈妈交配对于博卡萨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这是一种宣示主权的行为,他甚至在阴囊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后也不将生殖器拔出,硬是要将自己射出的浓精堵在妈妈的蜜穴里。
而玩够了的乌帕也停止了撕咬我妈妈大奶头的动作,畸形的香肠吸盘嘴缓缓的从妈妈的大奶子上脱离,不过由于之前把大奶头和大乳晕给吸的太紧了,硕大的孕乳竟然被扯长了一截,才「啪」
的一声弹回原状,起伏抖动着,画出诱人淫靡的圆圈。
妈妈在黑人父子的双重调教下是如何沦陷的场景被我亲眼目睹,这些画面充斥在我的脑海里,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下体一热,肉虫小雏鸡再度流淌出稀液,脱精后的虚脱感袭来,而昏暗的光线与弥漫四周的黑人体臭也让我昏昏欲睡。
此时的妈妈正香汗淋漓的躺在黑人父子身边娇喘不已,意犹未尽的她回味着曾经生下我的蜜穴是如何被粗壮的成年黑人生殖器给大力抽插,哺育我长大的大奶头是如何被黑人恶童那强有力的大嘴给吃弄撕咬,至于所谓的礼仪廉耻早已在恶堕的快感下烟消云散。
性欲旺盛的博卡萨似乎并不满足,在我闭上昏沉的双眼前所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他那根重新勃起的黑人生殖器向妈妈的蜜穴口挺进。
就这样,在妈妈嘴中又一次发出的娇喘与「噼噼啪啪」
的撞击声中,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我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白天,房子里空无一人,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间小土屋竟然如此的破旧。
翻身起床后的我准备出门去体验下非洲的风土人情,挂在土墙上的副怪异的全家福忽然间又重新引起了我的注意,由于昨天来到这时过于疲惫,再加上昏暗的灯光,我并没有仔细观摩,如今在白天充足的阳光照耀下,我才得以发现照片中的妈妈胴体上竟然写了两句话,从优雅的字体来看应该是妈妈亲手写的,想必是她写在贴纸上面后印在身上的。
只见白嫩的大肥奶肉上被印着「专供黑人宝宝们的产奶大乳娘」
这句话,而隆起的雪白孕肚则被写着「大阴茎黑人老公的专属受孕母猪」
这十四个字。
昨晚的春宫大戏与这副所谓的全家福算是让我彻底的明白了,博卡萨干爹那强大的性功能已经让我妈妈深陷其中从而不可自拔,宁愿放弃远在东方的优越物质生活与贤妻良母义务和尊严,抛夫弃子的和他在一起,只为了能和那根硕大的黑人阴茎尽情的交配。
想到这些的我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正是由于我和爸爸的软弱大意让温柔贤惠的美丽妈妈孤身一人来到这片非洲大陆,才会让她逐渐的沦陷在这对黑人父子的淫欲之下,成为了专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