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看见了!他是因为这个生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来到薛灿耀的公司,前台领着他们乘坐私人电梯一路畅通无阻。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是帮薛灿耀送文件的,你快去开会吧。”
“王秘书,你忘了说谢谢。”
吉嘉澍当然不信,卓飞沉抱着他摇了摇,茂密的头发蹭在他耳边,卓飞沉是在跟他示弱。
“这样可能不太好。”吉嘉澍下定决心,即使卓飞沉不高兴他也要说,“我觉得很变态,我想别人看到,也会觉得很变态,来往的人,也会有小孩……”
这样下去,实在危险,人的底线就是一步一步降低的。
刚刚吉嘉澍的背后是夕阳西下,漫天霞光,卓飞沉觉得很美。
“等他跟你说谢谢啊。”
这样的人挺好,花瓶的价值也值得肯定,而且不用多费心思,说什么就信什么。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薛总还等着文件。”
“飞沉,我有事情想问你。”
卓飞沉继续往里走,办公室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休息室。
他瞥了一眼跟上来的吉嘉澍,吉嘉澍手里拿着那支玫瑰,他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
吉嘉澍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重,卓飞沉表情未变,只说:“你现在不难受吗?这里有浴室,我给你拿几件灿耀的干衣服。”
他们一起过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士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送文件的呢?卓先生?您怎么来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那朵玫瑰,那明明是讨好女孩子的方式,他却感觉心动。
会议结束后薛灿耀才听说卓飞沉也来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休息室,正好撞见吉嘉澍和卓飞沉“鸳鸯浴”。
“我说了帮你洗。”
“我帮你洗澡。”
不过美貌是最容易贬值的商品,一个27岁的男人还能漂亮多久呢?他将吉嘉澍手里的花插进对方的裤子口袋。
卓飞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吉嘉澍没什么反应,才上去抱住他,在他脆弱修长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他大力甩门,怒不可遏:“你们在搞什么?”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望着彼此,竟然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几分懵懂,很可笑。
刚刚在路上不太好说话,吉嘉澍决定好好跟卓飞沉聊聊。
等薛灿耀跟他说谢谢?他今天能不发火就谢天谢地了。
他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不多时,卓飞沉就进来了。
两人争执不下时,薛灿耀的声音插了进来:“人呢?他们是进来了吗?你们在哪?”
卓飞沉倒也真就是帮吉嘉澍洗澡,只是肌肤相亲,不一会儿都有了生理反应,吉嘉澍接过他手里的浴球:“我自己来吧。”
水声停止,卓飞沉披了条浴巾走出去,淡淡地说:“你看不见吗?”
吉嘉澍递上文件袋,秘书接过朝卓飞沉点点头,转身去会议室。
吉嘉澍不相信,如果真是第一次卓飞沉的胆子也太大了。
吉嘉澍蓦然睁开眼睛,看见卓飞沉赤裸着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饱腹的人面前突然出现满汉全席,吉嘉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无法移开。
但吉嘉澍并不安分,卓飞沉遗憾地想,真是可惜了。
“你之前跟别人在地铁上……过吗?”
卓飞沉一直觉得自己相较于外表更看重实力,他喜欢薛灿耀也是始于年少的羁绊,现在,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他觉得很优秀的人竟然会喜欢愚蠢但美丽的人。
卓飞沉靠过来,吉嘉澍心里警铃大作,其实从看到休息室的床时,气氛就暧昧起来,只是他强装镇定。
卓飞沉看着他,等着下文。
“别生气了。”卓飞沉手在他耳边晃了晃,竟然从他背后拿出了一支白玫瑰,轻轻别在他的耳旁。
吉嘉澍心里“咯噔”一下,卓飞沉的用词让他很不舒服,他冷冷地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第一次。”
卓飞沉觉得可能不止女人,男人做家庭主夫也会变得啰嗦,他打断吉嘉澍:“只是玩玩而已,我不信你心里没有幻想过。”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王秘书尴尬地转身,对吉嘉澍说了一声“谢谢”。
像是被装在一个笼子里,突然有一天锁被打开了,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吉嘉澍惊讶地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卓飞沉,对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突然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我们在这里等灿耀下班吗?”
吉嘉澍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玩玩而已?
吉嘉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咳嗽一声:“我现在不想。”
吉嘉澍跟着卓飞沉,没想到进了一间办公室,他想这应该是薛灿耀的办公室,卓飞沉可能想等薛灿耀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