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探索过的地方,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体内产生,迅速地冲击起膀胱,陈寿麻木的大脑抽空思考了一下,好想尿。
很快他就不顾这些了,宗泽盛最后操得那几下太凶太重,他感觉自己硬硬的肉棒一跳,马眼大开,射出了东西。
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在耳边响起,陈寿好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的声音,察觉到下身不太对劲,他愣愣的低头,发现自己射完精后并没有停,肉棒还硬着,张开的小孔边还沾着精液,射出一股淡黄有异味的水柱,他的腰肢因为排泄和射精的快感哆嗦地停不下来。
肉棒搏动着,吐出了最后几滴尿液,陈寿打了个敏感的尿颤,喉咙里发出颤抖地厉害的呻吟:“盛、盛哥,尿了……”
他缩了缩麻木的后穴,一时不知道里面到底还有没有肉棒。
很快液体顺着生殖腔流出来,滑到大腿的感觉鲜明起来,他扭过头,看见宗泽盛沾着精液的肉棒刚刚拔出来。宗泽盛摸了摸他射空了精液和尿液后软下来的安安静静的肉棒,心里异常的满足,“嗯,被我操尿了。”
三人都内射了一遍,陈寿疲惫至极地倒下。
羌正明忽然又抱起他,陈寿在羌正明手里总是觉得自己像个布娃娃,然而此刻他的确是个破布娃娃,羌正明带着妒妇般的眼神说:“我也要当爸爸。”
“我要射进去。”这么说着,羌正明抬起他的腰臀,让他靠坐在车座上,直直盯着陈寿快睁不开的眼睛,自上往下操了进去。
陈寿又是一个激灵,拉长声音哀叫一声,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颤了颤,又射了一小股温热的尿液,将羌正明的小腹弄脏了。
羌正明激动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兴奋地像是返祖的猿人,发出不成语句的啊啊叫声。
陈寿哭起来,不再担心自己的腺体,而是担心起自己的前列腺。
车座上一片狼藉,已经分辨不出有哪些液体。
看来今天,他们应该是去不了青松公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