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叹口气,继续折磨我妈。
首先是抽嘴巴,正抽反抽,一边一下。
每抽一下妈妈就要快速说谢谢儿子主人,然后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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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说停就不能停下,还必须逐渐加大力度。
皮拍子上有镂空部分。
于是身体上有的地方被打到有的地方没有,一会儿就会出现血印。
今天的皮拍子上是两个镂空的汉字刑奴。
看来主人真的很生气,妈妈晚上睡觉的待遇可能又没了。
然后是两个硕大的奶子,妈妈从没遇到主人之前34b的罩杯直到现在夸张的50G,可不是某岛国明星那缩水的G奶。
而是真真正正的像排球一样的G奶。
乳房边缘的皮肤已经薄的能看到血管。
经过经年累月的不断丰胸超大剂量用药,妈妈两个木瓜一样的大奶沉甸甸的挂在胸前。
我要控制好力度以防把乳房表皮打破。
随着皮拍子的不断挤压加力,妈妈两个乳头无数乳孔如喷泉一样往外喷乳。
妈妈自从来了主人的大宅子,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娠期,随时处于怀孕与哺乳阶段。
再也没有来过月经,也方便她随时和人性交,也许还有什么别的。
随着我的皮拍子鞭打到166次,妈妈又一次泄了,控制不住的爱液喷涌而出,汇合在地板上的白色的奶水。
妈妈躺在地上如同弯曲的大虾,不断抽搐两眼上翻。
主人终于说了停手,我也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浪潮中。
我的妈妈李舞嵩是一个会计师事务所的中级会计师。
那年妈妈31岁,我11岁,爸爸在外地开大卡车,一年回来的日子也就十几二十天。
我的生活里基本没有爸爸的影子,从小就觉得他很陌生。
妈妈一米六七,体重一百斤左右有点消瘦。
瓜子脸,脸色是透明的那种白。
那时候妈妈也觉得有一些病态美。
平时都涂着粉底和腮红,淡黄色的眼影。
眉毛修掉了一半变得细长。
平心而论,妈妈不是那种丰满型的美人,小时候带我去澡堂可以看到妈妈胸和屁股的小小的。
不过胸型很好,是半球型的像胸前挂着两个一斤左右的苹果。
本来妈妈在会计公司上班,每月也有七八千的收入,爸爸作为司机虽然收入不多花的少,每个月都给家里寄钱。
日子也还富足。
可是妈妈的会计师事务所因为做假账而被罚停业。
妈妈也被裁员,老板都进了监狱,自然没有离职补贴和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奖金。
家里的日子一下子就艰难了起来。
妈妈怕爸爸着急,就没和爸爸说。
自己去人才市场四处求职。
但是当时是经济寒冬,连大学毕业的应届生都找不到工作。
纷纷要么考研究生要么考公务员,内卷到不行。
记得当年妈妈每天回家都是暗暗的流眼泪。
家里最先是水果少了,没了。
然后是肉,从几乎每顿都有到一周才能打一次牙祭。
几个月下来妈妈还是没有找到工作,每次学校要交什么学杂,妈妈总是要拖很久才给我。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妈妈是东拼西借才能得到的钱。
社会上实在找不到工作,妈妈也和那些在社会上卷不过别人的人一样举债报了个班去考公务员。
那些日子里,妈妈几乎除了接我上学放学就是去班里上课。
家务都很少做,就这样折腾了一年放榜的时候却名落孙山。
妈妈几乎要崩溃了,家里的储蓄基本花完,亲戚朋友也都借遍了。
就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公务员班的老师介绍了妈妈另一条路。
去考社会工作者。
题都差不多,难度要小,竞争也不那么激烈。
妈妈重拾希望继续努力复习。
三个月后,终于考上了社工。
那天几乎是妈妈失业以后最开心的日子。
只是工作了一周以后,妈妈的神色又黯淡了起来。
原来妈妈工作的地方需要轮流去老少边穷地区扶贫。
老员工基本都去过了。
妈妈刚来一周还没熟悉工作扶贫的日期又来了。
如果去,就要去一年。
不去,妈妈又怕丢了工作。
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决定去。
当时我不管怎么哭闹挽留妈妈都只是默默的抱着我一起哭。
没钱真是太难了,穷人缺的每一分钱都像一座山一样压在身上。
为了挣钱活下去,几乎要出卖一切。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