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颗乳头玩得像熟透的葡萄。后穴那里也空虚得不住吞吐,却没有可供吞吐的东西,于是骚得能流出水来。他的分身要一直晾着,自然是没穿内裤,肠液从他屁眼里流出,浸湿了床单。他火热的屁股,在床单湿透的那个地方磨呀蹭呀,本来想缓解燥热,却令屁股逐渐升温,更烫了。
他现在的姿势,没法把手指插进后穴,于是只能干躺着,在被子的掩藏下,他悄悄地把屁眼打开,频繁地蠕动,肠肉之间的挤压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空虚了。他的屁眼灵活得像一张小嘴,有两片嘴唇,可以把床单的布料夹起一小块,含着,吮吸着,想把床单再含进去一点,却是不能。许池迟只得放弃,收缩屁眼,让粗糙的布料和后穴互相挤压摩擦,欲望稍解一二后,肛口那里倒是不瘙痒了,直肠深处还是痒,远水救不了进火,于是直肠只能不断分泌肠液。
用不了多久,许池迟直肠里的液体就很充沛了,后穴里滴溜溜、水滑滑,像一个从很远地方通过来的小温泉。肠液不断地向外涌,大部分被穴口的那截布料吸收了,吸收不了的,从后穴漏出来。肠液流过穴口周边的褶皱,带来的那丝瘙痒,都能让许池迟的身体火热地扭动。
有一天,吴鸥看过许池迟分身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开,而是双手抬起了他的臀部。被他压下屁股下的湿透的床单展现在吴鸥面前,一同展现的,还有他屁眼里的半截布料。因为身体突然腾空的缘故,后穴来不及把含进去的床单吐出来,床单被后穴扯到距离床面二十厘米的距离。在吴鸥火辣辣的眼光下,许池迟的屁眼骤然松懈下来,于是那截床单重新落到床面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许池迟的屁股在吴鸥手中不安地挤动,吴鸥拍了拍,让他屁股安静下来,手上软滑的触感令他留恋不已,好像是握着一把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