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的程度,还痴心妄想能在嘴砲上打赢来个精神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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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将?我还认识上将呢!」虽然事实上我的曾祖父是五星上将,
但既然穿越到现在这个状况,即使搬出蒋家的名号没人相信,但起码我也不算说谎吧?
「哼,要是你认识上将,又何必靠堂叔帮你谋职!」章苹嘲讽地拉了拉衣襟,确定乳沟不会随便见人,便要出门去见所谓的郭中将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连我一个小小的监所管理员职务,都是靠人介绍的。
虽然说我真实人生中的处境也差不了太多,多少有依靠祖先馀荫才让我仕途飞黄腾达的成分,但被结发妻子当面说我的工作是靠关係得来的,而且还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公务员,我一时真的无法接受。
「不准去!」我拉着名义上妻子的手腕,她却露出极其厌恶的表情,就像我当初在立法院被肥婆陈玉珍熊抱时心中的感受。
「你不让我去,我下个月就让院长把我调到新喻,到时候住宿舍,你连想偷看我换衣服都看不到了!」我不知道新喻在江西省的具体位置,事实上,虽然公开场合我总是满口中国中国的俨然是坚定的统派,但其实我连江西和山西都分不太清楚,南昌是江西省的省会也不知道,只隐约猜得出新喻和南昌有一段距离吧。
到这个时候,我几乎已经忘记身为曾经的中国领导人四世孙的身份,完全投入了当下的角色,只是卑微地哀求着眼前这个应该是我老婆的少妇别去赴约。
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吧,我竟然有这样的念头─这要是一个梦的话,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以往每当我进入所谓的春梦,总是在想要为所欲为做些色色的事情时,梦就就会因此惊醒,要在这身分卑微却绿光罩顶的恶梦中醒来,似乎做些出格的事是最佳解!
于是我顺从着心中的欲望,把章苹一把甩到「她的床上」,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刚刚休息的是「我的」房间,现在这是「她的」房间,没想到民国二、三十年代竟然会有这么憋屈的事发生,明明还没离婚,我却已经要和老婆分房睡,不时忍受她外出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看样子,院长、郭参议,甚至刚刚带我回家的大哥都有可能是绿我的对象,否则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房间是这间,明明章苹的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主卧室啊!
章苹摔到床上,大衣的下襬也随之敞开,白皙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截,我再把裙子连同泳装的裙襬往上一掀,这才露出了那在设计上实在难以激起男性欲望的裤档。
即使是这样,连续攻破大衣、裙子裙襬和泳装裙摆三道防线,就颇有遂行兽欲的激情,我记得这个年代夫妻间的性侵好像不算性侵,终于最后一丝忐忑也烟消云散,便大胆地把她泳装的裤档往旁一拨,露出那个颜色有点黯沉的阴部,阴毛底下的肉缝往胯下深处延伸,搭配略多的阴毛,淫靡的形貌显得相当的性感。
不同于现在满街的塑胶脸、假白虎,这种天然略带狂野的阴毛更能让我兴奋,我右手拨开裤档,左手食指就向肉缝下面伸去,想剥开皱在一起的花瓣,看看裡头的颜色。
「你疯了你!如果泳装破了,我怎么跟参议交代,这是他送我的,每次学游泳都要穿去的!」才刚看到章苹的阴毛,还没太详细看到她肉缝间的美景,她便气急败坏地用力拍了我的手,要我停下暴行。
「反正陪你不需要花力气,你快一点,别射在裡面。」章苹不耐烦地手脚并用挣脱了我的纠缠,自己脱下大衣和裙子,然后褪下连身泳装,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章苹的胴体前凸后翘,乳头虽然颜色不是粉红色的,乳晕却不大,像十元硬币般大小适中,搭配着黑褐色的乳头和坚挺的椒乳,实在有股特别的诱惑力,加上阴毛丛生却不杂乱的阴阜,绝对够格担任美术的裸体模特。
「给你5分钟,快一点。」章苹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把头别了过去,双腿像青蛙般张开屈起,就像她在学游泳的蛙式般,极大幅度地张开着白皙的大腿,而露出了和白花花大腿完全相反的暗沉阴部,小阴唇稍微敞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
看到她这虚以委蛇的敷衍模样,我再也忍不住了,拉下拉鍊,露出肉棒便插了进去,由于不是熟悉的亘亘小穴,我第一次还插歪了,章苹也随即露出鄙夷的讪笑。
「都生两个了,你不会那么生疏吧?」章苹嘲弄着主动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进入她的小穴内。
什么!?我才刚要表示诧异,而且她的外阴部形貌也果然像她宣称的,已经是分娩过两次的状况,但在我插入的瞬间我还是感觉又回到了当初十几岁那个偷嚐禁果的瞬间,章苹的阴道口就像处女般紧窄,难怪她能周旋在那么多阅女无数的高官间却不会被厌烦,原来我老婆拥有着过人的学识、风趣的谈吐,更重要的,是那个堪称名器的浪穴!
「喔!苹苹!」我的龟头才刚完整进入,我就忘情地因为章苹的紧窄小穴而发出赞叹,才抽插两下,更是被那略高于常人体温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