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样不怀好意地碾着。过激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战栗蹬动着双腿,脚趾蹭在被单上不住后缩,哀哀哭泣着乞求,那里不行,唔、爹地,求您对方揉捏他白嫩的臀肉,咬着耳垂低声问不让爹地进去?倘若在子宫里成结,alpha与omega即建立永久性肉体标记,alpha的信息素颜料似的掺杂融化在omega腺体里,青涩的樱桃果香被烈酒气息酿造开,旁人稍微一闻便能发现这小婊子私下里跟继父媾和。他承诺了要在塔尔缇斯面前当一只小狗,却还没做好彻底摒弃人类身份的心理准备。
只是他忘了,爬上继父的床之后的事再由不得他作主。手掌紧扣脚踝拖回,深处才牵开一线的头部又重重撞上那张小巧肉口,嗯好深、轻一些少年柔软破碎的泣音在攀至最高阶时乍地跌落,被alpha捏着后颈翻过身体,以跪趴姿势压在无边无际盛放刺绣花纹的床铺里,小肚子里撑着的东西悍然旋过半圈,紧贴的软肉都要被磨化了似的。雨瀑在窗上倾泻一片混浊溢色,涟漪半透的光影便也在少年柔软塌陷的腰身上流淌,两枚腰窝各掬起小泓湖泊,随着深入泛起细细涟漪,脸颊贴着枕面、圆软臀部翘高叫alpha后入着操进,倒像希施金画中凸起的雪山,他和自亘古便绵延无尽的雪线一样算得上天造之作。
雨声掩盖少年咬着被子发出的哭泣呻吟,alpha握着一截细腰凶狠进出奸淫他的肉穴,入得太深,他在人身下像一条纠缠渔网的人鱼,被后入着整个操开软核、激烈抽顶得内缩抽搐,滚烫体肤随着动作蹭在吸饱液体的床单上,两颗乳粒磨得肿极了,全身每一处都有电弧在跃动。小小的生殖腔入口被连续密集地捣碾,终于软了关窍,堡垒沦陷、防线崩溃,一下子叫巨大伞顶撬着送入。!唔啊小omega的身体多软和,天生就适合交欢行乐,臀部软肉如蛋糕奶油层包容插入蜡烛一样吞没alpha的性器,子宫也温顺包裹住龟头,像再契合不过的模具。毫无缝隙的填满接触胀得他灵魂都要从七窍中溢出,整个人被逼疯了似,瞬间就绞着腿被插得激烈潮吹了,唔、爹地涨一汪甜蜜春酿浇上龟头,齿尖碾破唇肉,津液哆嗦沾湿被单,泛红双眼流着泪恍惚翻出一丝濒死鱼白。Alpha结实的手臂捞着他,活动间腰腹肌理坚实而矫健地涌过,爆发力惹人心悸,像狩猎的豹,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被继父操坏在床上。
手掌扳过他的下巴,小omega布满潮红媚态的面庞敷了夏夜残留的霞光,像浪潮与珍珠贝壳中诞生的阿芙洛狄忒,有种欲望放纵的惊心美貌。塔尔缇斯用两指撬开他的齿关,唇沿擦过后颈,将信息素和一道命令一同注入他身体信息素是种剧毒的颜料,涂抹在针尖上扎进皮肤,绽开纹身图案象征他是alpha的东西,唱歌吧,让我听听。
唱歌吧。像胸口刺穿在荆棘上的鸟儿一样、为一个人唱歌吧。
雨声不减,少年娇娇哀哀的呜咽淫吟扬了尾音在半空,倒真唱出几分曲调,只是蝶群似的被雨水淋散了。Alpha握着他的后颈在他子宫里肆意进出,龟头淫秽抵吻着最敏感私密的软芯,水声噗叽噗叽,魔鬼在进犯人类的伊甸乐土,顶部棱角与入口窄窄的肉环相扣牵扯,磨着抽送间,捣得汁水淋漓,要命快感呈烟花一重重在脑海里炸出五彩斑斓,每一次都激起一阵欲生欲死的潮喷。小omega眼里满是茫茫噪点,被人抱进怀中细吻,纯金发丝落进眼尾,颧骨呈现珍珠打磨过的润红,瞳孔像午后菱形的七彩光片般迷离扩散,雪白小腹上都被深埋的性器隐约顶起形状,张着小嘴露着舌尖嗯嗯地浪哼、恍惚淌下津液,一副完全被操熟了的样子。迷迷糊糊感觉小肚子里的东西缓慢胀大,进一步撑饱那处流淌黄金蜂蜜的迦南密地,塔尔缇斯贴着耳垂低声问他想不想要爹地的东西。他环着alpha的脖颈,脑子里伦理道德乱成一团,梦游似的荡漾着眸色应允,要想要爹地、嗯唔给爹地生小宝宝alpha闻言轻夸他一句乖孩子,即深插在他子宫里闷闷爆发,一股股精液肆意浇灌柔嫩宫壁,粘稠地拥挤堵满每个角落,花粉颗粒在蜜床上着落。Alpha的精液那么多,要灌破了子宫似的,少年浑身战栗着最后一次被送上高潮,金发凌乱,泪水涟涟,嘴唇徒劳张圆了,一个啊的口型,声音却早已干涸哑掉。
性器从小穴里抽出,被缠吮不舍的软肉嘬出啵的一声。快感的余韵漫长极了,他餍足而困倦地枕在alpha怀里,沙沙夜雨淋出些欲语还休的滋味,被永久标记代表他事实意义上的丈夫和法律意义上的继父何为一者,伦理道德问题留给明天烦恼,现在姑且享受温存片刻就好。塔尔缇斯打开窗户,夹杂草木清香的雨丝洒进来,夜风卷起帘纱,驱散一室暧昧粘稠的性腥。永久标记本该给予omega强烈的满足幸福感,少年此刻却有些空落落,抓不到彼此之间牢固的肉体焊接,只有一根孱弱蛛丝在风雨中摇曳,塔尔缇斯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是一捧细沙,兴冲冲捧起来却发现早已流逝殆尽,徒留懊恼余痒。怎么、怎么这样,少年湿着眼睛患得患失地看他,水雾太多了,教堂藻井的彩绘玻璃一般,他看不清。
小家伙,刚才那么不情愿。塔尔缇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