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刚对准入口,没等秦晚用力,他踩着桌子拱起腰迎上去,主动将那根东西满满吞进了肉洞里。
那对臀瓣从后面看饱满翘挺,显得上段的腰盈盈一握。肩胛骨如同蝴蝶翅膀,铺了一层汗,水淋淋的。
水声之中,他含混地叫道:“晚哥。”
段景行那些奖杯。
这副窄腰被送到秦晚手里,他两手抓牢段景行腰两侧,一杆到底。头皮微微发麻,心脏跳得喉咙都有挤压感,他捞着段景行的腰拽得更近,挺着硬得直疼的器官朝洞里打桩。
秦晚抱着他干了一阵儿,把他翻过去,重新压上来。
搬家体力消耗太大,加上之前又连交了三次粮,晚上九点不到,秦晚就睡了过去。
最后关头,他轻轻咬着段景行的耳垂射精,两人就这么叠在一起,什么也不说。他听着段景行的喘气,连体婴儿一般紧贴着休息了几分钟。
段景行抬手撑在他胸口,不肯让他扑过来,同他维持着一条手臂的距离。
崭新的米色床单瞬间被汗水压出深色的水渍。
段景行身体跌回床上,肌骨紧绷,眼尾通红。
客厅桌子上了干了两炮之后,秦晚抱他进了卧室。
四只猫的家当。
“什么……唔!”
脑袋从成仙似的余韵中缓过来,他再度起身,蠢蠢欲动地想干段景行第二炮。
于是屈了两根手指在穴里慢慢抽送,清晰地感觉到润滑剂沿着臀瓣流到了桌上。
段景行蹙着眉喊他:“晚哥……”
那个小圆球开始嗡嗡震动,一部分碾在前列腺上,身体一下子就被震酥了,他抓了一把秦晚手臂,“别……”
“叫老公。”
“抱着我。”
秦晚从床头柜里神神秘秘地摸出一个盒子。
其实东西不少。
抬眼看秦晚,发现对方正神色严肃地盯着他手指的动作。
段景行抬头看,男人已经压上来,一个椭圆的东西被对方的手轻巧地塞进了他的后穴。
覆上去一边磨,一边亲段景行的侧脸。
阴茎不知羞耻竖起来,段景行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他不着急,表示自己不动。
他睡着了打鼾,声音不大,绵
秦晚的手摁上他摆动的腰,这个男人对他的身体再了解不过,手指推着跳蛋外面那一截电线,把它完完全全压在肉壁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段景行当即小腹痉挛着弹起来:“不要小玩具……”
神经末梢成了被点着的炮捻儿,秦晚倏地压上去,提枪猛地把那些精液原样插回去,精液混着润滑剂在他自己肉棒上磨出来一层白膜,桌子腿儿咯吱咯吱反复磨蹭崭新的地砖。
手腕在这时忽然被人一把捉住。
对方便撤回那只手,再次分开腿,给他看臀缝间那合不上的肉洞,媚红的肉微微翻出来,水淋淋地蠕动着,一缩一缩,吐出白色的精液。段景行的手伸下去,二指撑在穴口两侧,分得它更开,然后抬起头用那双含水的眼睛看着他:“流出来了。”
“老公比小玩具好……”
分开了腿,直接往自己臀缝中间那个肉洞探去。
外头那根线被秦晚拽住,跳蛋路过穴口时,把它略微撑大成同样的椭圆形状,羞耻熏蒸得段景行想背过身,但秦晚不肯,正面插入了他。
还有他这七年陆陆续续给秦晚买的衣服裤子、皮带、墨镜、袜子、皮鞋、运动鞋……
四只猫。
“老公。”段景行乖乖喊了一声,蹭着床单,试图动一动把那个要命的跳蛋稍微挤下去一点。
秦晚扳着他的头压下来亲他,亲得格外色情,手揉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舌尖。
手臂攀上秦晚的脖子,交叠在他的后颈,秦晚插得很凶,他却循着那根东西稍慢下来的时机,一次次凑上去吻对方的嘴唇。只有射精的时候,手臂脱了力,仰面跌在床上。
身下人脸颊漫上大片潮红,连带着颧骨、眼尾都是一样的潮色,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转过来,气音悄悄地回答:“鸡巴……老公的鸡巴……比小玩具弄得舒服……”
习惯被进入的肉穴不一会儿便松软下来,他补了次润滑剂,倒得有点多,一动,肉棒插出响亮的水声。
秦晚还想再来,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躲开了:“给我留点儿劲儿,一会儿不是要搬家么。”
他凑上去,接着问:“老公哪儿比小玩具好?”
穴口被润滑剂冰到,瑟缩着抖了半天。
他不再疾风暴雨地干进去,而是插着那个肉洞仔细地研磨。
秦晚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的人鱼线,再伸到后面揉捏他充满弹性的臀瓣:“为什么不要小玩具?”
秦晚站起来,解开了裤子中间的纽扣,拉开拉链。放出那根东西贴上来。
他们叫了一辆货拉拉,把东西全部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