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珞在旁边尖叫一声:“噫——你俩太恶心了!”她跳下来提上高跟鞋:“我去找小米了。”说完,她故意做出一副恶寒地表情,转身离开。
谢徵眯起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搂着左侧女孩的腰,后者配合地挺着大胸凑到他身上挤压磨蹭:“这种直男的乐趣是你们永远体会不到的,宝贝儿。”
虞纯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平时和谢徵就是无时无刻互呛斗嘴模式,不屑地哼笑道:“那是因为你们直男没听说过催乳剂这种东西吧。”
“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你不是早就看你后妈和你妹妹不顺眼了吗,正好趁机干她啊。”阮珞脱下高跟鞋,两条腿都放在沙发上,闻声道。
前面的群魔乱舞中逆光走出一个男生,刘海儿喷洒了发胶,定型成一种精致的凌乱感。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过长的下摆一半塞到低腰牛仔裤中一半搭在外面。看到他的出现,这里原本坐着的几个人全都纷纷让开,给他留出很大的空位。
“不一样,老男人给我钱,而你操妓女是倒贴钱。”虞纯刻薄道。
谢徵看了他一会儿,吹了一声口哨:“可你不是喜欢他吗?”
谢徵看着他,笑了一下,此时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把桌上的红酒拿起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暧昧地压低声音:“你不也很喜欢被老男人插屁眼吗?还是你想说你比他们紧多了。”
“他不是早就和我那个’妹妹’订婚了吗,还能怎么办?”虞纯冷笑一声,妹妹两个字咬的很重,他把谢徵的酒杯拿起来仰头一口饮尽。
待看到她走后,谢徵才挥了挥手示意一边的人都下去,虞纯端着酒杯垂眸扫了一眼路过他身边的两位女人,嫌恶地眯了一下眼睛:“我真是不太清楚你为什么喜欢和这种老妓女搞,逼都松了吧。你刚才摸过的胸一看就是假的。”
阮珞有点头疼地翻了个白眼,地上全是空了的和碎掉的酒瓶,她勉强在昏暗光线中踩着干净的位置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正在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影,她看到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真是好得很,想谁来谁。
“会长,你来了?”一个小跟班殷勤地打招呼道,把早就准备倒好的酒递到他面前。
谢徵晃了晃杯底,和虞纯碰了一下杯子。
“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了。”虞纯和往日一样高傲冷酷地说了一句,把空了的玻璃杯直接扔到一边,玻璃响起碎裂声。刚才那个小跟班立刻被旁边的人按了出去,阮珞把玩着垂到胸前的长马尾蜷在一边,这种好戏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习惯了。
阴影挡住了男生的脸,他在谢徵的对面坐下,从这个光线只能看到形状漂亮的嘴唇,颜色天生浅红,和白皙的皮肤反差很大。男生一言不发地接过高脚杯,然后扣过杯子将酒倒在了地上。
“今天心情不好?”他太了解虞纯,从几分钟前对方刚进来气场就不对,谢徵靠在沙发上,踢了踢虞纯的鞋:“又去你妈妈那儿了?”他记得今天是这个月的二十一号。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谢徵一个人知道虞纯阴暗肮脏的秘密,曾经阴差阳错的巧合让他不小心撞到了那个场景。但是虞纯很放心,谢徵是不会说出去的,因为他们是相对的,他同样也拿捏着他的把柄。而且身为从小到大鬼混在一起的混蛋二世祖们,他们之间最大的日常就是共享自己垃圾一般的秘密。
“明天萧煜就回国了,”他换了一个话题,懒洋洋地说:“你要来机场接他吗?”
谢徵嗤笑一声,凑到他面前轻声说,手捏了一把他的下颌:“那我倒贴你钱你让不让我操?”
“不去。”虞纯仰起头,灯光忽然亮了一些,他长了一双标准的细长凤眸
谢徵眯起深黑色的眸子和他对视,似乎是想确认他指的是最后一次去“那里”还是最后一次做男妓。总之两者都很心理变态,反正他自认为虞纯本身就像个精神病,再病一点也没什么了。
“你真恶心,谢徵。”虞纯斜眼瞥了他一下。
“萧煜喜欢的不是我。”虞纯把酒杯重新放到桌子上,低下头手肘撑在膝盖上,尖尖的下巴在光线下照地亮了一小片:“一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就算没有齐商,也会有别人,已经这么多年了,我累了。”
虞纯有点累,每周都来回跑一趟还是很麻烦的,再加上刚才谢徵杯里的酒喝的太急,一股燥热涌上身体。他抬起头,刘海儿已经被自己揉乱了,他打量了几下谢徵两侧扭动身体的辣妹,忽然道:“操,拜托你可以让她俩消失吗,一天到晚也不怕肾虚。”
谢徵不可置否地坐了回去,脸上满是调戏完人得意的笑容。
“都十二年级了还这么没眼色,你们虞纯会长有洁癖不知道吗?”谢徵不动声色地哼笑,慢条斯理道,语气却反而像是在揶揄对面的人。
待人都走后,谢徵才看向对面的人,把嘴里的烟头吐了出去,玩味地说:“回来了?萧煜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最后一次了。”虞纯垂下眸子,把杯中剩下的液体倒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