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在盛开的蓝花楹下睡着了,午后的阳光穿过树荫,在他光洁柔软的面孔上投下细碎的Yin影,少年酒红色的长发散在手臂上,衬得那手肘白嫩如玉。
在他的父亲死去的第三天,奥维面带微笑沉沉睡去,他甚至没去参加葬礼。
那是个下着雨的Yin天,人们打着黑伞,手捧苍白的玫瑰,肃穆Yin沉的人们为这位意外死亡的教父送行,而黑帮教父的独子——有着酒红色长发碧绿双瞳的奥维少爷却根本没有到场。
他不仅没有去送父亲最后一程,还兴高采烈地把别馆里那厚重的黑色窗帘全部换成了白纱,时隔五年,阳光终于照进了奥维的房间。
奥维近乎偏执地抗拒黑暗。
因为在黑暗中,他就会不可抗拒地回忆起被男人束缚住身体,锁在房内亵玩的那几年,粗重而情欲浓重的喘息与让他颤抖着哭泣的鞭打,他在黑暗中成长成浸透yIn欲的自己。
“我的玫瑰,你真美。”
父亲会这么说着亲吻奥维碧玺般的眼,被红绳束缚住的少年像nai白色的羔羊,粗糙的红绳嵌在他胸口和tun缝间,随着他的扭动摩擦着敏感的ru头,把ru头磨得红肿挺立。最粗大的绳结卡在xue口,一动就能带来难耐的快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润滑剂的东西把艳红的粗绳浸得shi亮,xue口一张一合,饥渴地想吞下什么。
“都不是,是你流出来的水,宝贝。”
教父仿佛看穿奥维的想法,他右手抓住绳缚,在奥维惊惧的目光下大力抽动起绳子,奥维胸前的两点和流水的xue口被疯狂摩擦着——
“不,请您,请您停——不,啊啊——”
胸前的ru头被擦得又红又肿,奥维甩动酒红色的长发,tun间的小xue被粗砺的绳子擦得痛爽交加,他像条赤裸的白鱼,浪荡地扭动自己的身体,那嫩红的xue口贪婪地流出yInye。
“奥维,你真可爱。”
“请您,放过我吧。”
奥维努力睁大碧绿的双眼,他看上去柔弱,无辜,又楚楚可怜。
但他的父亲知道,奥维从不是柔美易折的花朵,他的儿子是含着毒ye的蛇,是扭曲锋利的荆棘,他有着令人怜爱的容貌,和冷酷无情的内心。
他现在在床上呻yin喘息,完全不像是几天前派人把自己父亲身怀六甲的情妇一枪爆头的恶魔,奥维是他的独子,不是因为他的节制,而是奥维喜欢亲手杀掉他的兄弟。
他的小玫瑰开在血腥里。
奥维双颊泛出诱人的甜美红晕,红发绿瞳的美丽少年用最恳切的声音哀求:“父亲,请您放过我吧。”
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在少年放松身体的一瞬,右手食指残忍地摁住那枚绳结,用力往那shi润收缩的小xue里按了进去。
“呃,啊——!”
奥维的身体疯狂弹动着,男人按住粗大不平的绳结,在他的小xue里进出,柔嫩的内壁哪经得住这样的蹂躏,电流般猛烈的快感让奥维尖叫着,抽泣着。
他的前端未经任何抚慰就射出了白浊的ye体。
男人趁他高chao后失神时,喂他吃下了一片药片,奥维舔舔唇。
是甜的。
“您喂我吃了什么?”
“不是什么有害的玩意儿——”男人捏了捏他挺立着的ru蒂。
“只不过是能让你这里流nai的药而已。”
鸟鸣声婉转清悦,在如华盖般开得如火如荼的花树下,奥维悠悠醒转。
“啊,怎么又梦到那些事了。”?
红发少年感觉胸口有些涨痛,他无所谓地直接掀开洁白的衬衫,线条优美的小腹裸露出来,奥维轻车熟路按了按自己的胸部。
艳红的ru头直挺挺立着,下身的xue口也隐隐带了shi意,奥维难耐地绞紧了双腿,他粗暴地捏住自己的双ru,nai白的ye体润shi了他的指尖,胸口涨涨的,随着自己的挤压渗出更多的ru汁,yIn靡地流下,打shi了衬衫下摆。
玉白的指尖按压rou红的ru蒂,玫瑰花一样的少年喘息着,空虚感让他在长椅上磨蹭,以获取些许的快感。
他已经除掉了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但这副身体已经食髓知味,yIn乱得不知满足。
花下的少年还在苦恼,ru汁溅在他的红发上,正如沾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