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淸倌儿个个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比大家闺秀都精通,让自负才学的文人士
子都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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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大,这花月楼今年还选出了个花魁呢,听说艳压群芳,是个百年
才能一出的妙人儿,我们一定得瞧瞧—」李狗儿咂咂嘴,兴奋地脸都开始发光。
「哦,这花魁叫什么名儿?说来听听—」小玄对这风月趣事最是好奇。
「好像是叫卿卿仙子,不过据说傲气的很呢,对什么男人都不加理睬,还摆
了个擂台—」
张小虎也是次听见这稀罕事,赶忙问道:「花魁摆擂台?真新鲜呢,
到底怎么回事?」
李狗儿也不太清楚,含糊道:「好像是只有能在擂台上赢她的男人,才能跟
她私下相会一次,还不一定能一亲芳泽—」
张小虎一向自认大老爷们,闻言大怒:「这女人好不讲理,还想压男人一头
嘛?老大,今天我们就去给她一个教训!」
小玄虽然不生气,可对这「卿卿仙子」倒是多了几分好奇,点头道:「行啊
,这百年一出的妙人儿,小爷我可得见识一下!」
一群少年一路走一路聊,路上小玄还特意买了个面具,遮住上半边脸。虽然
是藏头露尾,可总比被紫绡姐逮到要强吧…
等到了花月楼前,已经日上三竿。小玄抬眼望去,这花月楼跟他想象中的青
楼却是完全不一样。
楼高四层,在扬州城里算是很高的建筑了。雕梁画栋,却没有一点奢侈的
感觉。小玄走进楼里,也没有老鸨龟公什么的上来殷勤招呼。
大堂布置的更是雅致,倒像是个官宦人家的待客厅。唯一不同的,是大堂中
央有个白玉铸成的高台。这玉台完全用蓝田玉堆砌而成,足见这花月楼的财力雄
厚。
几个秀美的姑娘家在玉台上拨弦弄箫,曲声袅袅,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花月楼里,不见粗俗之人,全是一些文人雅士,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些
个文人来喝花酒,毫不害臊,还不时互相招呼,感觉来这花月楼是个极光彩的事。今天人来的尤其多,大堂里满当当的,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似乎都在期待着
什么…
小玄好奇心起,拉住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拱手问道:「这位兄台,打扰
打扰。请问今天有什么节目吗?怎的来了这么多人?」
书生见小玄虽然戴着半拉面具,但人物风雅,彬彬有礼,也颇有好感,笑道
:「这位小兄弟肯定是外地来的。今儿可是卿卿仙子一月一次的擂台比试呢,仙
子更会献舞助兴,大伙儿可都是冲着仙子来的。你们呀,也算赶对了日子…」
小玄见运气不错,也颇为开心,笑道:「那卿卿仙子可就是闻名已久的扬
州花魁?她竟有如此魅力,让这么多人追来看…」
书生摆了摆手道:「小兄弟,一开始我也不信。谁知自从上次听到卿卿仙子
天仙一舞,连做梦都想着她啊—」
小玄奇道:「卿卿仙子的舞蹈真有这么好看,我看兄台回味不已啊….」
书生连连摇头:「唉,三月不知肉味啊,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啊—」
见书生摇头晃脑掉书袋,都快入了迷,小玄哭笑不得,心里倒是对这仙子花
魁更加好奇。见大堂里众人开始纷纷落座,小玄也拽着几个四处乱瞅的小弟坐
下,等这仙子出场。
等堂上乌泱泱坐满了人,玉台之上,光影忽然暗了下去。一台流苏小轿由
四个侍女抬着,落在了台上。
琴声响起……
靡靡琴音,忽浅忽深,飘飘渺渺,直荡人心。这琴音虽然无形,却似有质,
仿佛一层粉红色的薄纱落了下来,罩住了整个大地,夜是粉红色的,地是粉红色
的,连每一个人的心,也突然都变成了粉红色的。
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在痴痴地看着。随着那轻柔而又动人的旋律停歇下来,
只见一只纤手,拨开了小轿的帘子。玉手白皙软腻,指如春葱,柔夷颤颤。光看
着这只手,就让许多男人热血上冲,不能自已。
玉台上光影一亮,一道绰约如仙的美人身影走出了小轿。一身素白的长裙,
勾勒出无比美好的身段,宛如一朵莲花盛放。玉台顶上有彩光落下,宛若雨滴,
又像是疾风吹拂。四个侍女拿出琴箫,一阵婉约凄凉的乐声响起。
美人随风而舞,如弱柳扶风,雪颈的轻摇,削肩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