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多了...在花园里想吹吹风.....就突然被袭击了......我不知道...”
“画家4票,管家2票,伯爵1票,神父1票。”
“夫人,去吃晚餐吧。”神父站起身,像是在等唐喻恩起身一样。
晚餐在沉默的空气中结束,八人聚集在会客室中,萧一搂着唐喻恩的腰靠在沙发上,温柔地问他:“夫人,我们不得不在这山里至少呆上好几天,为了夫人的安全,还是请夫人回忆一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个画家...而作为我创造作品的材料,伯爵夫人,能不能管住你淫贱的小鸡巴跟骚屄,不要流水!”
“...我知道了...请神父先生先下去吧...”
唐喻恩喝了水清醒了一点,他想到了昨晚被当成人形花盆放置到天亮的回忆,就害怕得往被子里缩着,万一太阳下了山,眼前的男人就有可能变成狼人又对他做出残忍的事情。
狼人看着自己刚涂上去的颜料被透明的淫水打湿而略稀释,有点不满地用笔刷的另一端细圆头戳着唐喻恩被颜料涂得鲜红的阴蒂,然后又用笔刷捞了一坨颜料,让其厚厚地覆盖在那被稍
狼人拿着沾了红色颜料的笔刷,厚厚地一层刷满了唐喻恩的整个阴部,小鸡巴到女屄,连屁眼的皱褶也细细涂满了。唐喻恩被笔刷毛跟黏湿的颜料搞得下身痒痒的,当身体被绑得死死的,下体更是整个大开没有一点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颤抖着感受那笔刷偶尔划过敏感的阴蒂跟鸡巴所带来的丝丝快感。
“唔!!!”
狼人又开始行动了,画家不是狼人。
结果已定,画家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辩解,耸耸肩道:“我不是犯人,但今天的信息太少,被冤枉也没有办法...”他带着点遗憾地看向半合着眼好像快要睡着在伯爵怀里的唐喻恩说:“希望夫人一切安好,我的缪斯。”
“不,不是我,我可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夫人这样脆弱易碎的美人,虽然我承认夫人作为人形花盆真是完美。”画家拿着小本子不时看着伯爵夫人,唐喻恩知道他是在画自己,感到不快又无法拒绝,只能更缩进了萧一怀里。
“真是压倒性的结果啊,真遗憾,为了夫人的安全,请画家先生在我们可以离开城堡的这几天都在地牢中度过吧。”
“伯爵夫人,晚上好,昨晚在土里休息得还不错吧。白天能让大家都欣赏到夫人作为花盆的美丽姿态,我真是太高兴了!那种在夫人屁眼里的玫瑰开得也更加鲜艳了,可惜夫人没看到他们那压抑又掩饰不住赞美跟欲望的表情......他们猜得没错,我的确是沉迷于你身体所能创造出来的那种艺术性,而夫人一无是处只知道淫欲的灵魂更加趁得这少见的畸形双性身体越发光彩夺目了。”
原来这山中城堡的前身就是一个监狱,地下室还未来得及改装,保持着以前监狱的模样。
“在晚上还对花园那么熟悉的人有可能是管家,或者伯爵。”神父说。
唐喻恩被捆在木质画架上,双手举高于头顶手腕被绳子绑在了一起,脖颈跟胸部到腰部都缠着麻绳,紧紧绑在身后的木条上,而两条腿几乎被180度左右分开,绕在大腿根部,膝盖跟脚踝处的绳子将他牢牢固定成这个赤裸裸地展现身体的姿势,下体因低温缩成一团的小鸡巴跟两颗卵蛋展露得清清楚楚,也可以看见下方鼓起的女屄跟阴唇之间的缝隙。
按照游戏规则,每天必须八人同时在的场合才能将狼人投出去,况且人多反而安全,到了晚上狼人也不敢轻易行动。唐喻恩只好穿好衣服,走下楼去。
夫人。”
第二天半夜,在睡梦中的唐喻恩突然觉得自己下身划过冰凉粘腻的触感,又觉得有点冷,摸索着要盖被子的时候却发现手被固定住了,身后也不是柔软的床而是冷硬的触感,他睁开眼睛,又是一片漆黑,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也被塞进口中的布团堵住。
门又被“咚咚”地敲响,唐喻恩害怕地抖了一下,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失礼了,夫人,神父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唐喻恩被罩着头看不见,又想到自己被埋在土里当花盆的样子被在座的人都看到了,就又羞耻得脑子一片混乱分析不出什么。
众人总结下来,昨晚虽然大家都在餐厅里,但每个人都有走出餐厅的一段时间,伯爵跟几位客人都喝醉了,表示记忆不太清晰,没有喝酒的神父说他早早就睡着了,管家则自称因为收拾餐桌跟打扫城堡回房时觉得大家都睡着了,不好打扰。
在有限的线索中八人进行了匿名投票,由唐喻恩负责读结果。
“就是画家干的吧。”富商出声道,“看他沉迷的样子于伯爵夫人被插花的样子,艺术家干出点什么都不稀奇。”
“话可不能这么说,昨晚是我没招待好各位尽兴吗?”伯爵轻柔地抚摸着伯爵夫人的胸部,“恩恩遇到这种事,我心疼还来不及。”
子爵附和道:“的确,尤其是在脚印都没有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