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轻轻问:「阿珠,你现在一点都没动情对吗?」
阿珠道:「什幺动情?」
彭天霸道:「就是你心里一点都不想!」
阿珠急道:「我想啊!可心里是越着急,越找不到藏在哪里。」
彭天霸放弃了继续再找,拉阿珠让她上床,赤身一贴才觉得阿珠胸口、大腿
有些微凉,扯过被子盖上,暗暗自责自己有些荒唐。
阿珠缩在他胸口轻声问:「老彭,你不会怪我骗你吧?」
彭天霸摇摇头:「都过去了。阿珠,以后你再想找它,就叫老彭帮你。」
阿珠喃喃道:「真是奇怪,那天在悦来客栈,我偷偷试了三次,每次一碰就
到,这东西难道会飞?」
彭天霸屏住呼吸,艰难问道:「除了那天,还有没有?」伸手却摸了个空,
刀,早已经被自己掷到了对面木墙。
阿珠道:「没了!我再也没喝醉过,那……淫贼也没再中毒。老彭,我现在
就想让你帮我找到,真怕它一下子被老天莫名其妙收走。」
彭天霸一翻而上,掰开阿珠双腿举枪就刺:「想找还不容易,老彭多刺几枪
它就自己跑回来了。」
阿珠一声狂叫:「娘!痛死我了!老彭,你……骗人!」
彭天霸猛地一停,阿珠窒息了半天,终于吐出半口残气:「老彭……我不要
找了,我再也不想要它,永远不敢再想,你快点拔出来。」
彭天霸却忽然双耳一竖,轻声问:「有没有听到什幺动静?」
阿珠艰难摇头:「没动静……不,有些动静,房顶窗外、床下隔墙,快四处
都去看看。」
阿珠为人诚实,断无虚言,外面只是短短一刻静寂,房顶忽然铜铃疾响,跟
着油桶、夜壶滚过房檐「扑通扑通」四下摔落,隐隐夹杂着太平一阵怒骂:「娘
的什幺东西这幺臭?用脚踢也能熏得人头晕!灵儿,千万别跟着上来。」
彭天霸拔枪而出,飞身跃去窗前,苦苦等了良久,外面却悄悄恢复了平静,
想来是那西门淫贼轻功大成,发现处境危险,立刻落荒而逃。
彭天霸又是疲惫,又略略有些欣慰。一回头,不知什幺时候,床前突然多了
个揉眼睛打呵欠的小红,阿珠娘子妇德大度,说过不会吃醋,等不及熬到明晚,
飞快拿出了证明。
远处响起一声鸡啼,天,竟是要亮了吗?
【尾声?飞翔】
黎明前的细微光亮悄悄铺满了这座大城。
两条人影在迷蒙的光亮中疾飞而过,一次次穿房越户起起落落,灵儿肩头忽
然一重,被太平从半空按沉了下来。西门太平懒洋洋问:「这次有没有超过一炷
香的时间?」
灵儿摇了摇头。
太平淡淡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误了我多久?如果换成动儿让我追,也许三
个月前我就能有今天的进境。灵儿,你信不信一个奴才再美,也激不起哥心中最
大的热情。以后,还敢不敢再说自己不过是个奴才?」
灵儿低下了头:「灵儿再也不敢了。」
太平拉着灵儿缓缓行走:「哥也想来一次洞房花烛……」说起洞房花烛,神
情忽然一振:「三天后开始抓彭大头练刀,一个月后跟灵儿拜堂开苞,然后就杀
往他娘的苏州,我迫不及待想见动儿。」
灵儿低声道:「就怕日后小姐……会不高兴。」
太平轻轻笑:「那是我的问题,摆不平这事,我入赘石家当倒插门女婿,把
名字改成叫石太平。」
灵儿惊慌道:「不行!」
太平笑嘻嘻问:「你还相信真有这种可能?」
灵儿低头不语。
太平问:「灵儿不说话,难道是被刚才阿珠的那声惨叫吓到了?丫头放心,
洞房开苞这事我才不会像那混蛋一样粗鲁,操弄起黄花水嫩的老婆,弄得像在杀
猪。」
灵儿苦苦忍了半天,憋不住转头一笑。太平道:「灵儿既然笑,就是相信我
的手段,对吧?」
灵儿悄悄抬起手腕,在自己的手上咬了一下。太平道:「不是做梦,真要拜
堂,真有洞房。」
灵儿轻轻低头,声音轻得就像呢喃:「那会不会……也有人听房?」
太平道:「我準备拉你跟小妹一起拜堂洞房,那大头混蛋虽然恋妹成狂,难
道,竟真的无耻到去偷听自己妹子叫床?」
一瞬间,灵儿灿烂的笑容是如此美丽绝伦,让太平忍不住也淡淡笑了起来,
只有拥有这种幸福笑容的女孩,才真正值得男人用心珍藏。
灵儿轻声叫:「太平……哥,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