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子!快…快肏姐姐的穴…」
「啊~啊~你快救姐姐~送姐姐上天堂…我…要…我要祥益的大鸡巴!啊…
噢…嗯…我要大鸡巴啦!」
祥益还是听不懂我叫他插进来的暗示,却又好像懂,像冲锋的勇士,越战越
勇。
「唔~唔~唔~啊!嗯~嗯~嗯~」全身一阵颤栗,我大声嘶吼:「啊~啊
~啊~高潮了啊~好爽~好舒服…」
达到了高潮!我很激动,有点哽咽,「啊~嗯…啊~嗯…啊~嗯…姐姐来了
…姐姐爽死了啊…」
一阵连连颤栗之后,高吭嘶吼渐缓,我带着颤抖的呻吟,像完成了一项艰难
的任务一般。
大概两分钟后,我放松手上的阴茎,全身一下子瘫软了:「祥益,先不要动
啊!紧紧抱着,让姐姐歇一下。」
「小帅哥啊,你可真的是厉害啊!」
「是哦?那好啊!以后我可以常常让姐姐舒服!」羞怯怯的问:「你怎没插
进来?又忽然停下来了呢?」
「姐姐你刚刚电话在响啊?我有说,你却要我吃姐姐的奶子…」
「我怎没注意!…」真讨厌!是不是没这扰人的电话,他就插进来了呢?
.
●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一转眼就是几年,我三十二岁,自从我当女警,
这段故事讲了九年。
开班授课那一群同学,有几个爱钱变卖我的耻毛,没了凭证被我退学。留下
的包括凭祥益,共有七个人考上警察学院,都在受训中。
当然,我得拿自己的身体,当奖品奖励他们。我打算等他们当上警察,分发
报到后,一个一个来…
大阳在固定季节,就会从窗框爬上我的床。
我还是爱裸睡,我的身材和容颜,还有小肉穴,在老阿伯用中药调理下,和
廿三岁几乎没有变。
我跟老阿伯的感情也没变,常常一起上菜市场。有时动作太亲暱,会招来斜
眼瞪他老不羞。老阿伯会为了「不搭配」,或者听有人说我漂亮,贴他浪费,而
郁郁不乐。
我当然不在意,搀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在意这些评语。从今天起,需要携
伴的场合,你就陪我出席官场应酬吧!」
这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决定。一来,人家会觉得我名花有主。二来,有人
会看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自以为是男神的,会想拯救我。
如果生活是文文的火,那性爱就是一锅绿豆汤,而男人就是红砂糖,是不可
或缺民生必需品,不嫌多,自也不能太甜腻。
更直白的说,我内心的阴暗面在变,叫春的猫,被我关了又放,几回后关不
住了!
还是定期回婺源,看谷枫挺着啤酒肚,才显出时间的飞逝,他不再老实,像
生意人。
卧虹居依旧,只是花旗锁不再晶亮,因为我回去的次数少了,和谷枫像老夫
老妻,性爱少的可怜。
锁大门的广锁,我收起来了。不是阁楼开放,而是谷枫很少回家,都是那有
女人,他就那里去。
已经生了二个小孩,头一胎男孩,肯定是小叔的种。
在私酿酒诱发催情迷药那一回,从二兄弟的对话,我猜第二个女生,是
让帮谷枫生的。
爱乌及乌,我也贴了不少钱,帮她们把老屋的泥地贴磁砖,简陋的浴室也现
代化。
我的最大收获是买一床席梦思,换来那组红花梨木的红眠床。
叫谷枫给我仔仔细细的整理一番,这牛就是做事儿细腻,红眠床有如时光倒
流换然一新,还帮我搬到卧虹居的阁楼上。
看我半裸侧躺在红眠床,侧乳尖凸,谷枫说:「美极了!滑嫩白皙好一只小
狐狸。二个月没做了,让我肏一回吧!」
「不行!一床老古董,禁不起你这肥佬摇,让你拍照,用看的就好。」
小叔不只性能力天赋异秉,在帮忙下,二夫妻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愈
做愈大。
我只好对他们施以责任分工:小叔网路行销;谷枫负责宅配;负责批货,
吆喝一群女子生产原味内裤。
我呢?
自从祥益的继母问他要童精护肤,给我灵感之后,我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开
始卖起〈极淬精液〉。
身居高位,不好事事躬亲,提拔我同学林雅婷,明的是当我办公室的秘书,
暗地里帮我扩展市场。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客户群,不是
女人,而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