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了药。至于下药的人和目地,越
飞则有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想,这个假设逐渐占据他的思维,让他毛骨悚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越飞二话不说便冲出了房间……
告别了谭埃伦的安娜刚进越家大宅的门,迎接她的便是一阵阵清脆的陶瓷以
及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砸东西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不解气,砸东西的
速度更加频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家里所有值钱的易碎品都砸的粉
碎。
「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越飞举起一个意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
瓶,狠狠地摔向客厅的大理石瓷砖,「我是你的亲儿子!你怎麽可以给我下药?!」
客厅的另一头,安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中年女人严厉的批评:「你瞧瞧你
现在是什麽样子?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给我停手!」
「我什麽样子?」越飞气得怒火中烧,他随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琉璃烟灰
缸砸在墙壁上,撞掉了雪白的墙壁上的一块油漆,「你为什麽会给我下那种药?
你做的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做的事情麽?!」
越夫人理直气壮,完全不将越飞控告当作一回事:「你若是没有接受鑫家那
老狐狸的贿赂,没有喝那瓶红酒,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
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会,居然还想着联手外人在越氏集团最有可能动荡之际乘
虚而入!」
越飞根本就没有答应鑫先生的提议,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红酒而已。越飞清楚
的知道,这就是越夫人的狠心之处。她的这一招无非就是要告诉越飞,他必须要
为自己的冲动和不负责付出代价。越夫人误以为越飞接受了鑫先生的提议,所以
要惩罚他对家族的不忠诚。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越飞对越夫人失望至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
前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你和父亲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子吧?
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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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靠外人的帮助得到越氏集团?」
越飞悲哀地笑了,他抬手想要用拳头打碎挂在墙上的一面落地镜,却被安娜
制止了。
「你够了。」安娜平静的声音让越飞安心,可是她冷冰冰的神情却叫越飞陌
生。
越飞只想要将她揽在怀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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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歉,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在原地,想
要说的许多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了。
安娜见客厅地上的瓷砖上到处都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雪白的墙壁上还有一
块墙壁被重物撞击后掉了漆,留下一个凹槽。「你现在真像个疯子。你毁了我的
生日,现在还想要毁了你的家麽?」
不,不是这样的。她必须要听他解释。越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安娜硬生生
地打断。
「你想要和我解释些什麽?解释你和你秘书上床是因为被人下了药麽?」安
娜残酷地不给越飞任何解释的余地,她狠下心不去直视越飞的眼睛,「如果是那
样的话,你不必解释。我早知道了。」
安娜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的白色天鹅绒小盒子,塞进越飞的手里,继续
用那平和得可怕的语气说:「分手吧。」
越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回绕在耳畔边,
挥之不去。他原本打算今晚和安娜求婚的,想要告诉她自己这半个月有多麽快乐,
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轻松幸福,希望她可以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他一
心牵挂的女人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我不同意。」越飞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他的害怕,失去安娜的恐惧迫使
他再次大声地重复了自己的话,「我不同意!」他将白色的小盒子又重新放回安
娜的手心里,感情不能够退货,安娜不可以说分开就分开。
「我们真的结束了。」安娜垂眸,害怕泄漏此时此刻自己的真实心情。她自
己都害怕承认她会舍不得,她会心疼越飞,她会不忍心伤害他。「不是因为你出
轨所以才和你分手的……」
安娜转头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厨房看好戏的越夫人,对越飞解释道:「你答应
过我会做你喜欢的事情的。可你让我失望了,当你接受那瓶鑫先生送的红酒时,
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你母亲说的没错,你们越家男人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