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来人哪!快来人,我老婆受伤了,麻烦你们快点叫救护车!”
两名警察闻声跑了过来,查看了一下妻子背後的伤势,立即用对讲机联系起来:“总部,总部,现场有人受伤,请立即派救护车来。”
其他的警察将趴伏在地的陈东等人收缴了武器後一一用手铐铐住,当一队警察正要冲进小院时,“都别过来,我这里有炸弹!”
听声音应是黄毛在喊。
原来警察刚来时黄毛和眼镜就趁乱躲进了小院里,现在见无路可走只能狗急跳墙了,那一队警察闻言立即止住了脚步,缓缓的退出了小院。
“不要冲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
“左右都是一死,老子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哈哈哈……”
笑声过後,黄毛当先步出了小院,此时他的身上已经绑了密密麻麻好多的炸药,手里边拿着一个发射器一样的东西,一根引线连到了胸前的炸药上面,只需他动动手指,在场的所有人估计都要给他陪葬。
随後出来的就是眼镜,他压低身形躲在黄毛身後,亦步亦趋的跟着往外走。
“都退後,快点!哈哈哈!警察,呸!在我面前都是一群软蛋!”
黄毛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往外走,看其方向正是我和汽车这边,难道他是想开我的车离开?
“李哥,跟紧我,等咱们离开这儿就自由了,天下这麽大哪儿不能去?李哥……李哥?”
黄毛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不对劲,身後的眼镜怎麽没了声息?他扭头往後看去,眼镜早已双手抱头趴在离他几米远的地上,求生的欲望让他抛弃了同伴,选择了苟且的偷活。
“你……”
黄毛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已经打进了他的头颅,在他的眉心穿出,带起一窜血线,直至临死的那一刻,他也没想到眼镜会以这样的方式抛下了他,而他手中的炸弹引爆器也没有来得及按下。
很快就有警察上前检查黄毛的状况,而眼镜也已被双手反铐起来,所有人都被手铐铐着排成一排,其中也包括我在内。
救护车这时也赶来了,我看着妻子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擡上车,心里总算放了心。
“报告队长,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小院里面也已经搜查过,没有发现其他人员。”
“嗯,把他们都带回去,剩下的人清理现场。”
我闻言擡起头来,听声音怎麽这麽耳熟,这时刚才发布命令的那个警察自警车後面的阴影中走出,凝神一看,不是赵哥又是谁?我刚要张口喊他,只见他也望着我嘴角微笑着摇了摇头,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我却读懂了他的意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我只好闭上了嘴巴,被押着上了警车,又被警车带进了市看守所,好在我被单独关押在一间房内,没和陈东那帮人挤在一起,转瞬我就想到这一定是赵哥的安排,心里对他又多了份感激。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两个警察押着进了一间审讯室,赵哥和他的那个助手小王已经在里面坐着了,小王上前为我打开了手铐,又给我点燃一根烟。
等我拿着烟猛抽了两口,赵哥才开口问:“兄弟,这是怎麽一回事?你怎麽和陈东他们搀和上了?”
“赵哥,我老婆小慧她怎麽样了?”
“弟妹现在还在医院,好在子弹没伤及内腹,问题不大,虽然现在仍然昏迷着,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点点头放下心来,审讯室里陷入了长久的宁静,赵哥和小王静静等待着我开口,而我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们讲,难道连妻子的事也要全部讲出来吗?可是我又怎麽解释昨晚在枪战现场的事呢?内心一直在挣紮着,一根烟很快就被我抽完。
赵哥上前又为我点燃一根,语重心长的说:“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可是你不说出来我怎麽帮你呢?
说实话,我们局里盯着陈东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这两年好像转了性,又是捐款又是架桥铺路的,做了几件好事也弄了几个光鲜的头衔,生意上他也慢慢的涉足地产商业等正当行业,表面上看他就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了,可是几年前他背地里做下的那些事是抹不掉的,不过我们限於证据不足,而他又是公众人物,所以迟迟没有对他动手。
其实上次你去我所里看视频时我正在局里开会,而会议的主题就是关於陈东的,後来小王给我汇报了视频的情况,我们也通过技术手段把那辆汽车的牌照弄清楚了,车主就是陈东的东成公司,那天开车的应该就是黄毛,也就是刘强,不过当时局里正准备对他们这个团夥实施全面抓捕,所以我当时也没有急着去找他。昨天你怎麽会在那里?难道你也参与了他们的事?”
“我……”
我看了一眼正在记录的小王一眼,“赵哥,下面的能不能不作记录?”
小王闻言擡起头来看了看赵哥,见他不置可否,就对我说:“这个不要紧的,你放心说吧,我只记和这个案件有关的内容,而且记录的东西也不会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