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雌屄上,穴口扑簌簌地吐着水,浑身湿淋淋的,口水因为疼痛咽不下去,睫毛也湿漉漉地结成了簇状。
他忍不住又开始呜呜地哀鸣,用细软的哭腔求饶,“不要打了……啊小逼好疼……不要抽阴蒂啊啊啊……”他哭得可怜,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一直流水,臀肉高翘着挣扎,看起来却像在摇屁股。
霍泽浩的脸色更沉,“被抽逼都能爽?”
下一秒,鞭子愈发密集地接连落下,抽得汁水不受控制的溅开,柯宁的哭泣声更是充满了整间审讯室。
“不是,我没有……啊啊……别打了……小逼被打坏了……不啊啊抽烂了呜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只知道逼穴被抽得肿了两指有余,像极了熟烂流汁的浆果,被狠狠鞭打后撑破了薄皮,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喷汁。
他只能乱七八糟地扭着躲闪,却听见男人的一句,“再躲就把你的逼抽烂。”
于是连躲都不敢躲了,只能任由拿着鞭子的人想抽哪里就抽哪里。
“柯宁,你继续在外面喝酒。”霍泽浩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下次被老子发现,你看我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柯宁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人待会儿还会不会继续抽他的逼。
他很可怜地垂着头,理解霍泽浩的暴怒。
如果挨罚的人不是他的话,他甚至会附和着说一句打得好。
喝醉了酒就被人带到床上去,现在不管着,以后还得了。
可是挨打的是他,他现在只想结束这场严苛的淫刑。
“我不会再这样了。”
霍泽浩的手指在柯宁身上游走时,柯宁很可怜地主动用自己的乳头去蹭霍泽浩的手指,
“给老公玩奶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老公来肏我嘛……”
柯宁如此乖巧的话却不知哪里触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突然将柯宁解了下来,唇角的笑冷得让人彻骨生寒,“你求我肏你?这么想挨肏吗?所以才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抱得那么紧?”
柯宁不知道自己独自在房间多久了,被剧烈的快感和惊人的折磨轮番蹂躏着,对时间的感知越发模糊。
他被束缚在床上,唯一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就是时而被顶到狰狞凸起的小腹和床尾高速运作着的炮机。
柯宁从没想过自己有了四个男人之后,还会被炮机这种冷硬残忍的死物肏。
在他的身体还很娇气的时候,尤其是最开始他们刚一起肏他的时候,身体因为太过娇气没少被极限地开发,但很快适应了承受欲望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过激的玩弄。
可男人只是很冷淡地看着他,
“我也没想到。”
“可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跑到别人床上,我以为是我满足不了你。”
身体失去了自由,更可怕的是每一个洞口都失去了掌控。
前后都含着一根假阴茎,嘴巴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或是失控地流着口水。
冰冷的炮机根本不会顾及他是否受得了,插进去之后,它就永远不会停,肏得穴肉在高潮时疯狂地痉挛抽搐也丝毫不会减缓。
柯宁甚至怀疑,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阴茎,会被玩到把精液射干为止。
可他是无法获得真正的高潮的,也不知在这种情况下是否值得庆幸。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彻底堵死,只能随着想射精的渴望吞吐着这根残忍的玉棒,甚至当快感过分强烈时,根部的阴茎环也会起作用,紧紧地束缚着性器根部,没得到允许根本不可能射精。
无论他干高潮多少次,炮机都没有要温柔些的意思。
他那几个男人,起码他哭得足够可怜的时候,哪怕不停,也知道哄哄他呢?
可霍泽浩在柯宁的尖叫声中,将炮机上的假阴茎插了进去,打开了最高的频率,便离开了房间。
没人可以解开他的性器,也没人能让炮机停下来。
屋内充斥着炮机高速抽插的机械声,和柯宁被抽插出的滋滋水声。
炮机是设定好的深度和频率,肏磨他的宫口就会一直折磨他的宫口,而干前列腺就算把前列腺肏肿了也不会停,仿真的暴凸青筋会持续地蹂躏每一寸嫩肉。
柯宁被操得阴唇外翻,穴肉嫣红抽搐,穴口围了一圈高速抽插而打磨出的白沫,每当炮机重重抽出时,甚至流出一股股白浆。
柯宁呜呜地啜泣着,觉得自己很可怜,居然被炮机暴奸小逼;又很乖地学会了忏悔,他以后真的不会在外面喝酒了,起码绝对不会多喝。
柯宁吐着舌头,被干得蜷缩着脚趾狂乱地在床单上蹭着雪白的小腿。
他被干了很久,硕大的假鸡巴在肉穴里残忍蹂躏,无情抽插,穴肉一定被肏烂了,连穴口都被肏得发白透明,小腹上凸起的假鸡巴来来回回,说不定连他的宫口都被肏熟了。
他腿间的床单已经湿透,淫水多得几乎要流出声音。
他看起来实在可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