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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醋疯了的男人 h (膝盖磨bi,chouxuegaochao,tineishe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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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着眼泪,辛左却没有要心软的意思。

    嘴上说得再风清月明,实际上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心爱的人乖乖跪在面前,像一个对主人忠贞不二的性奴,心甘情愿地敞开腿,被入得死去活来,逼眼儿都快被操烂了还得颤声说句谢谢主人的赏赐。

    他喜欢柯宁被肏得崩溃的淫荡模样,只会哭和高潮,再也想不出那么多坏心思。

    辛左狠狠地几下顶弄,在柯宁承受不住的尖叫声中,他清楚地知道这几下抽插有多难熬,按在柯宁肚皮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几乎捅破皮肤的炙热阴茎。

    他突然问,“指甲谁给你剪的?”

    柯宁混沌的头脑划过一丝慌乱,本能地回答,“我自己剪的呀。”

    实际是霍泽浩被抓得快疯了,当天肏完就把他的指甲给剪了。

    辛左没说话,绷成直线的唇角昭示着这个涵养极好的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愉悦。

    “你这几天霍泽浩上过床?”

    柯宁说,“没有,他不是在帝都吗?我一直在联邦呢。”

    辛左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花苞般娇嫩的乳首在辛左胸膛上摩擦,乳钉拉扯着乳肉,疼得自己直发抖,却不敢停下来,乖巧地蹭着,无声地向辛左示好。

    柯宁看着眼前眉头紧皱的男人,他没有要辜负辛左的意思,他也想乖乖的。可他拒绝不了霍泽浩的靠近,谁会不喜欢一只在被欺负的时候一直护着他的暴躁狗狗呢?

    而且那个男人一心一意想和他结婚,把这辈子仅有的那点温柔全耗在他身上了。

    如果不喜欢霍泽浩,被他那根粗得不像人的东西干得腿都合不拢的时候,他就要和霍泽浩彻底断绝联系了。

    柯宁垂下眼,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他以前被推着走,真的到了可以自己做选择的时候,才发现哪个都很有用,也……哪个都舍不得。

    柯宁突然想到今晚陪在辛左身边的女伴,两人举止亲昵,辛左甚至说他要快点回到她身边。

    嫩藕般的手臂勾住辛左的脖颈,柯宁娇纵又不满地问,“辛左哥哥,你最近过得好吗?”

    辛左看着他,这人明明自己脚踏几条船,却还有脸吃醋,抿着唇不满的模样,有一种天真的残忍。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鸷,柯宁对他是最信任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防备,只要他想,他就能把柯宁永远留在身边。

    “你想问什么?”

    “那个女生……”

    辛左打断他,解释得清楚又简短,生怕被误会,“是世交的女儿,我需要女伴一起出席宴会,她帮助我,仅此而已。”

    至于最初的那个问题,辛左猝然挺腰,贲张的龟头触到宫腔,柯宁痉挛着高潮,手脚胡乱挥动着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犹如一场压倒性的强奸,硬生生把他肏得再次高潮,淫水失控般浇灌在性器上。

    辛左在柯宁垂死般的尖叫中回答了他的问题,“过得不好,失眠,抽烟,很想你。满意了吗?”

    辛左再一次强迫自己不要有那些畜生一样腌臜的想法。

    柯宁在床上捧着肚子哭,他又挨了一顿打,腿间小逼被皮带抽得红痕交错,肿得不堪入目。

    柯宁实在委屈,性事的最后辛左射进来的滚烫男精让宫腔都在抽搐,柯宁仰着头无助地哀鸣,肚子被撑得发涨,敏感的穴肉更是被刺激得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差点死在连续而强制的快感中。

    可他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内射,身体甚至早就习惯了被精液残忍冲刷、逼迫着在不应期连续高潮的感觉,可是这次……辛左发泄完却没有拔出来。

    柯宁歪了歪头,他的眼睛被泪水洗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漂亮的唇泛着淋漓的水色,无助地仰着脸,分外惹人怜爱。

    他懵懂地看着辛左,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拔出来,直到体内的阴茎不自然地再次坚硬。

    瞳孔骤然紧缩,有过一次经验的柯宁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管不顾地就要从辛左身下逃走。

    可他体内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哪里爬得出去。

    “唔啊啊啊!!”柔软的花穴被大量滚烫而异常的液体射入,力度大得甚至让娇嫩的内壁阵阵发麻。

    “不要……不要啊啊,辛左,辛左你饶了我……”柯宁甚至听见肚子里淅沥的水流声,穴道和宫腔都要被滚烫的尿液淋坏了,“好涨……不要尿进来呜呜……”

    柯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撑满,越来越股,而辛左只是按着他,面无表情地尿在了他的身体里。

    阴茎拔出时甚至在红肿不堪的阴唇阴阜随意擦了擦,像是把那只娇嫩的肉穴当成一块廉价的拭布。

    含了许久阴茎的雌穴已经合不拢,刚一拔出就露出了硬币大的小口,噗嗤噗嗤地吐着精水……和尿液。

    浑浊的精液已经凝结成絮,混着尿液一股股地流出,满屋子都是精液和尿水的腥味,柯宁双目发直,像一只小母狗,被发情期的雄兽彻底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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