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却抱得更紧,声音也懒洋洋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敢继续勾引野男人,他乖的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树林里到处是杂草枯枝,尽管霍泽浩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平地,跪趴在地的姿势还是让柯宁的膝盖又酸又痒,忍不住软着嗓子喊疼。
他迫切地想占有,贯穿,玷污。奸透柯宁的身体,在深处射满精液,就像雄兽给自己的雌伏者留下标记,在发情期残忍的交配,只有原始的欲望,把承欢的雌兽射满,越多越好,肚子鼓得高高的,雌兽在凄厉的哀鸣过后,在地面翻滚着舔弄被奸淫过度的私处,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柯宁打了个寒颤,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明知道两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却陡然升起一种没和他相认的庆幸。
深色狰狞的性器抵着湿润的股沟来回滑动,滚烫而粗硕的龟头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感。
“来,你是乖孩子,我不凶你。”霍泽浩揽着柯宁细瘦的腰肢,摆了个姿势,“跪好,屁股撅高。”
“这颗骚阴蒂,也要穿个小环,用绳子系上,牵着他的阴蒂去所有人面前遛一圈,让他们知道虽然这只淫荡的小母狗总是发骚,但他是有主人的。”
霍泽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白生生的肉体,因为哭泣和害怕微微颤抖,像是一抹要融化的新雪。
“郑与安是你姘头?”
“你知道吗?要是我老婆,今天之后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骚,来者不拒地接受别人的讨好,我下次会把他的逼抽烂,然后吊起来肏。”
次该骚还得骚。可他力气大,真打狠了能把那片软肉打得鲜血淋漓。
打疼了也不会乖,反倒是开始作,这是打定主意装不认识他了。
霍泽浩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柯宁就算看不见,也感受得到的灼热视线,
反正他也不止这一个男人,气死了就不要了。
霍泽浩冷笑,他根本没再压着声音说话,柯宁不可能认不出他。
手指情色地游移着,摸到高翘红肿的阴蒂,恶劣地在柯宁浑身的颤栗中将那枚软肉掐在手里。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这样对你。我老婆实在太不乖了,他勾引一个又一个野男人,还跑了好几年不回来,我才会对他凶的。”
“未来老公?”霍泽浩的声音缓慢,一字一字地咀嚼这句话,饶是知道柯宁故意气他,他也确实有被气到,“他也配?”
柯宁摇头。
“不是……”柯宁的声音怯怯地,却很坚定,“他可能是我未来老公。”
柯宁咬着唇,像幼猫一样小声抽噎,他知道这个男人言出必行,实在不想再挨教训,他没再反抗,顺从地跪趴在地,腰线深塌,雪臀高翘,一个方便侵犯和易于受孕的姿势,像发情期的母兽。
“这种时候别跟老子撒娇!”霍泽浩哪能不知道自己找的地方,顶多是落叶碰得痒,怎么就疼了,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手还是诚实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好,抱着柯宁放上去,“娇气。”
柯宁垂着头哭,刚见面就教训他,打都打完了,大不了再挨一顿肏,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干脆就气死他。
“你想试试吗?”
柯宁抖了一下,刚想挣扎,就感受到男人布满枪茧的手拢在了他的私处,漫不经心地扯着红肿的花唇,残忍地玩弄着那团滚烫颤抖的软肉。
他的手指亲昵地摸过柯宁的乳头,“不仅让他和你一样打乳钉……”
他以前在柯宁面前受了太多气,床上便喜欢玩很多花样,想看柯宁在他身下颤栗着求饶,说出臣服讨好的话,甚至要他被玩弄得跪在床上哭,软着嗓子主动求他肏进去,平日里受的气才算缓解一二。
现在却没了那种心思,太久没见到这个人,身体在兴奋地颤栗。
霍泽浩终于俯下身,解开了柯宁的束缚,“来,开始你的解释。”
“还不够肿,屄也没烂。树枝还是太温柔了,你想尝尝皮带的滋味吗?”他的声音像是诱哄,又像在吓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皮带抽下去,整只屄都肿了,连屁眼股缝都一起打透,又疼又爽。我老婆骚,以前多打几下就开始喷水,每次都挨完打才肯乖乖挨操,几天都合不拢腿,要不是他哭得实在可怜,我都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就是喜欢被人狠狠抽他的嫩逼。”
“你说,我老婆以后会乖吗?”
“你喜欢这种男人?你来了两天,他却一面都没有见过你。你笑得这么骚,也纵容你不会管教你。甚至放任属下讨好你,盯着你意淫,不顾潜在的危险?你喜欢这种,会纵容你偷情的男人?”
“会乖。”他被蒙着眼睛,却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感觉危险极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它连骨带血吞吃入腹。
“你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与安哥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扣在手里,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顶端在红肿湿润的女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