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对我叔叔所做过的一切,就算他自由了,他也不敢报复你,甚至看见你,都要躲得远远的,因
赵玺越说:“与我无关啊......呜呜呜........”
四周的仪器发出滴滴的响声,赵玺越维持着清醒的状态,他们没有给他打麻药,却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以免他乱动,造成无法挽救的伤害。
韩青羽的手紧紧的抓住赵玺越的手腕,他对着门喊道:“来人!”
赵玺越点点头,韩青羽继续说:“你需要我....”
那层薄膜因为韩青羽的手指,激烈的砰砰直跳,韩青羽说:“你的真心......呵呵呵......是谁的?”
你也是个可怜人啊.........不幸的童年,不负责的父母..........你有什么错呢,错的是他们,养不教父之过,师不教师之惰...........你没错........
赵玺越不停的活动身子,他哀求道:“主人.....主人.......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会听你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高兴,你来搞我,你给我开膛破肚,我绝无怨言,我随你搞,随你玩,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对那个女人下手........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个泼妇,她什么都不是.......赵皓成根本看不上她.........你杀她,根本报复不了任何人,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主人......我恨透她了,我特别讨厌她,所以你杀她,我也不会觉得痛苦......主人......你明明有很多办法折磨我,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啊 啊啊啊啊啊啊!!!”
赵玺越抽涕着说:“主人.........”
是指那些能够引起心理、情绪甚至生理的不正常状态的记忆。
赵玺越被架在手术台上,四位调教师穿戴全套的医疗配备,带着胶皮手套,有序不紊的用手术刀,将赵玺越的胸膛打开。
韩青羽说:“既然知道你对不起我,你说,这债,该谁来还?”
赵玺越重复他的话,“我需要你,主人.....”
韩青羽说:“赵玺越.....现在感觉怎么样?”
韩青羽捏着他的下颚说:“刚刚你还在骂那个女人,怎么了?我替你报仇,你还不满了?”
赵玺越青筋暴露,汗水顺着皮肤渗透在外,他就像个落汤鸡,双眼红红的,咬着牙说:“是主人的......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韩青羽的手停在赵玺越的胸口,他说:“赵玺越,知道什么叫记忆性创伤吗?他们又称为:精神创伤或心理创伤。
韩青羽说:“当然,我舍不得你死........我明明知道你才是罪魁祸首,可是我却怎么也....无法下手杀你.......
韩青羽将他拉出被子,捧着他的头,与他对视,一字一句的说:“你说这笔账与你无关?”
这悲剧的源头,不该是你妈吗?”
记录仪在闪缩,韩青羽穿着白大褂,带着消毒口罩,坐在手术台前,他观看着,剥皮的全过程。
赵玺越听到这句话,破涕而笑,他不敢置信的说:“真的吗?主人....”
赵玺越呜呜的哭着说:“我没有要害韩天阳........我没想害他........”
韩青羽说:“可是,我叔叔死了......爸爸也死了........都是谁害的啊?”
韩青羽说:“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就不该留着爸爸.......”
韩青羽将他重新塞回被子里,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他说:“你说过,主仆之间的纽带超乎世间的任何,就连生死都无法割断彼此的牵绊。”
赵玺越痴痴的笑着说:“疼.......”
四位调教师走进来,韩青羽拎起赵玺越的手臂,他说:“他要求的,开.....膛.....破.....肚.......”
赵玺越惊恐的脸色惨白,瞳孔缩小,他连忙摇头说:“不不不,主人......主人........错的是我,是我的错....我卑鄙无耻......我贪得无厌.....我小肚鸡肠.....我心思恶毒,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主人,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韩青羽说:“我看见你的心了.....跳的真快。”他伸出手,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抚摸上鲜血淋漓的肌肉上。
韩青羽说:“我也需要你啊......奴隶.....”
赵玺越急迫的说:“我还.....我还....我当你的奴隶,主人......我当你一辈子的奴隶......”
服极了,你心里的不满和压抑,都得到了释放和安慰。他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弟弟?”
赵玺越瑟瑟发抖的说:“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