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瑾没回应,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本来一如往常那样要将镊子扔掉,最后一秒却停了手,用袋子装起来放入工具包里,看了一眼又开始发烧的路鹿,皱着眉说:“不用,把药给他服下。”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人抓住衣角,回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如同记忆中一样充满孺慕和爱戴我,往日的学生发烧到浑身无力还怯怯地和他道别,他看到路鹿先是用口型说了“老师”,然后才用声音说了“再见”。
宫瑾心胸口一紧,转身离开。
顾寒便只将宫瑾送到房间口,由下人领着出去,转身看见路鹿脸颊又红扑扑的,倒了水将西药给他服下,接着拿起那盒药膏,由宫瑾亲自调配的药膏散发着清香的味道,倒不像药了,反而像某种润滑物。
想到宫瑾格外吩咐他不要自己动手,顾寒笑了笑,他一向自制力超出常人,怎么可能翻车,何况路鹿现在这么虚弱,怎么能让他自己动手,他将浑身发烫的路鹿抱起来,说:“乖路鹿,难受吗?”
“干爹…路鹿好难受…”路鹿射了精之后整个人更加昏沉,现在头晕目眩的,连最喜欢的金主爸爸的脸都看不真切了。
顾寒吻吻路鹿蓬松的头发,温柔道:“干爹给你擦药,很快就不难受了。”
路鹿迷迷糊糊地点头,被金主爸爸轻轻地放到膝盖上,然后后穴又被张开,顾寒看到路鹿那嫣红得有点红肿的穴口不禁有点心疼,居然将他可爱的小洞捣成这样,季风这畜生侄子!宫瑾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怀着心疼和愉悦的心情将路鹿的小穴张开,依稀可见红嫩小穴里面晶亮的蜜液,顾寒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好在他自制力强,他打开盖子,抹了一点温润的花香药膏,将药膏抹在路鹿的穴口,然后用手指推进去,刚推进去的那一刻,顾寒挑挑眉,因为发烧的关系,路鹿的肉穴居然比平时滚烫数倍,而且随着药膏的深入,嗯~的一声,路鹿发出猫儿似的呻吟,格外撩人,顾寒顿时眼神愈加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