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Yinjing完整的暴露在白灼眼前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之前隔着厚重的衣服他便发现楚星竹这处不同寻常,显然,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混帐,把原本用来长脑子的营养全供给了四肢和这根该死的鸡巴上。
被进入的过程毫无快感,身体像是从那个地方分成了两半,当那层膜破的时候,有血丝顺着粗黑的Yinjing蜿蜒而下,经由交合出流出,彼时他痛的连呼吸都在抽搐,抬眼却见楚星竹冷峻的面容上布满汗珠,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满足。
他经受这样的折磨,这个混帐却爽的直冒汗。
岂有此理。
咬住楚星竹肩膀的那瞬,他是想将那块连皮带rou一起啃下来的,可没入Yin道里的Yinjing却令他失去了任何行动力。
楚星竹毫无征兆的,将那根令人作呕的粗长整根顶了进去,进到一处他无法言说的器官。
白灼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下体像是过电似的狂抖,难以言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松开了楚星竹,口水无意识的流出,子宫内飙射出的水ye浇灌在男人粗黑的Yinjing上,争先恐后的想往外涌,可洞口被堵,只能不停的回流。
楚星竹轻轻按了按白灼微微鼓起的肚子,那是他Yinjing的形状。肩膀上被白灼咬出了血印,他也摸了摸,然后掐开因高chao而失神的人的嘴,俯下身子,呼出暧昧的热气:“牙口不错。”说完,便含住了尚沾血渍的唇,下身却恶劣的离开了温热的小洞,被堵住的ye体一股脑的涌出,飙射的水ye将白灼整个下体弄的shi透。
将已经晕乎乎的人放开,楚星竹好心的向其解释:“你高chao了,喷了很多水。”
“舒服吗?”
沉溺在chao吹快感中的白灼微微张着嘴巴,双唇被血丝染成霞红色,眼睛在快感中逐渐变得迷离,可耳边那人恶劣的呢喃却将他的神志拖回了些许。
“我要…杀了你。”
“你的小嘴刚刚都还绞着我不放……真无情啊……”说完,楚星竹再次掰开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rou唇,再次挺入。
“啊——”
身体像是被彻底劈成了两半,在不停的抽插中,白灼高chao了数次,他被楚星竹按成跪趴在地的姿势,Yin户高高鼓起,楚星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一直手按住被玩到肿胀的rou蒂,无规律的按压着,可怜的rou鲍像是被撒了盐似的剧烈抖动起来。
“别……别捏,嗯……狗杂种……啊——”
“提醒一下,你被狗杂种灌了一肚子的Jingye,并且马上还得摇着你的两只nai子继续被灌满。”
“这次我想试试你后面。”
楚星竹并无任何怜悯,在白灼又一次因为Yin蒂高chao而喷水后,捏住他的两只ru房揉捏起来。只见原本娇嫩的rurou上布满了各种掐痕牙印,脖颈间则是暧昧的吻痕,Yin户因撞击而高高肿起,花心软烂成艳红色的一滩,布满了浊白色的Jingye,Yinjing因过度射Jing而耷拉着。
当后xue里进入两根手指的时候,白灼眼角渗出了一滴眼泪,只是他跪趴着楚星竹并未注意到这丝异常。
很快,后xue内也被巨物所侵入,他像个ji娼一般接受着昔日对头的凌辱,那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被其反复使用。
曾经旖旎的梦境变成现实,意yIn的对象伏在自己身上,那是他隐藏的最深的隐秘,可他却没有任何所求终得的喜悦。
他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着楚星竹,可事实却是他不得不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女xue,然后像个婊子一样一边不停的高chao,一边因这场性事而几欲作呕。他不认为楚星竹对他抱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正如其所言,除了厌恶,楚星竹不会对他萌生其他情绪,而这场羞辱般的性事不过是对方新的折磨方式罢了,反正那人向来肆无忌惮。
他高chao了很多次,直到再也喷不出一点水,楚星竹那根该死的鸡巴却还不知疲倦般硬着,初次开苞便受到这地狱般的jian辱,他被摆成了各种姿势,尖叫着辱骂着直到声嘶力竭,却仍被一次次插入。
陷入昏迷前,他想,他要被Cao烂了,但至少是被楚星竹,而不是别人。
再醒来时,白灼已被人挪到了屋内的石床上,身下垫着一层衣服,双腿打开着,下面两个被过度使用的嫩xue红肿着合不拢,洞口布满了浊白的ye体,他试着将腿合上,腿间的酸疼却令他忍不住呻yin出声,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将双腿合拢。
缓缓坐起身子,身旁躺着一个人。
那些诡异的妖纹已从楚星竹脸上消去,他双目紧闭,满身的牙印与抓痕也随着妖纹而消失了,他似乎是魇住了,眉头紧锁着。
白灼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性事过后,莫名其妙失去的法力又莫名其妙的恢复了,若是此时掐断楚星竹的脖子,那么他的秘密也不会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