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眼神空洞无神的白灼,楚星竹直起身子,抱着手迟疑着后退两步:“喂,不至于吧。”
白灼抬眸看向他,眼睛红红的,没说话。
不会要哭了吧,楚星竹摸了摸鼻子,不去看被欺辱的可怜兮兮衣领大敞春光半露的男人。
不一会儿,他颇不自然的清咳一声,觑了眼泫然欲泣的人,生硬的勾唇做出一副嘲弄表情。
“矫情。”他低声道。
听到这句话的白灼回了神,神情恼怒,眼睛似乎更红了,他看着楚星竹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声音嘶哑:“放开我……”
楚星竹几乎本能的嘲讽一笑:“凭什么?”
白灼看起来更生气了,他现在这副模样被这该死的混蛋尽收眼底,可失去法力的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天界臭流氓羞辱嘲弄。
等他恢复了,定要再捅这厮两刀。
“我现在法力尽失,这样你很有成就感?这就是你们天界的守则?欺凌弱小?”白灼咬牙愤恨道。
见白灼不再一副要哭不哭的晦气样,楚星竹便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熟练的冷哼一声,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你终于还是认清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弱者了是吗。”
“另外——”他拉长声音,慢吞吞的又凑到白灼身边,气氛陡然压低,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恶毒道:“天界的守则我不知道,不过我嘛,你知道的——”他顿了顿,然后洋洋得意的掐起了白灼的下巴,眸子里是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
“我只想趁你病,要你命。”
和印象中如出一辙的混账,白灼被这混帐搞的几乎忘了现下的处境:“你他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楚星竹推了他一下,就那么一下,他挂在ru头上摇摇欲坠的薄纱,掉了下去。
他的半边巨ru,连带着ru头完全露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楚星竹眼前,他身上的衣服尚且完整,唯有一只ru房像是从衣襟里掉了出来,娇嫩的rurou与素白色的纱衣将ru晕与ru头衬托的更加红艳。
那颗ru头,不久前还饱受折磨,被人玩弄的肿胀异常,而罪魁祸首正看着那颗沉甸甸的rou球,表情有些诧异:“这么大?”
旋即,他别开视线:“我没想——”又清咳一声移开话题:“都是男人,看一下又不会少坨rou。”
他之前确实什么都没有想,但白灼那副模样,那种……他现在脑子里全是他那团巨大的rurou和那颗玩起来十分顺手的ru头,并且喉咙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意,十分的想再欺负白灼一通。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与白灼针锋相对,他总是嚣张至极的嘲弄白灼,或者想尽一切办法让对方不痛快,反正他一向肆无忌惮,作为一个有名的混账,他只是在履行他因承担的责任罢了。
至于喉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在他偶尔想起白灼的时候会升起,他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他太烦白灼这个狂妄的蠢货了,并未过多想过别的什么原因。
……
良久,白灼都未发一言,楚星竹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转过头,正欲嘲弄两句,却见白灼双眸通红,神情隐忍,俨然一副委屈至极却又强忍泪水的模样。
不过显然,他并没有忍住。
两串泪珠缓缓划过他漂亮的脸颊,将殷红的薄唇染shi,在看见楚星竹看向他之后,他明显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旋即露出一份羞愤慌乱的表情,像是被发现了多么难堪的事情,如果他能动话,此刻一定落荒而逃了。
楚星竹也愣住了。
他的脑瓜子嗡嗡的,显然没料到这人会这样。
他……
哭了?
这就哭了??
楚星竹吸了口气:“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哭什么?”
白灼的表情更加难堪了,楚星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皱起来的包子?
眼见那人眼里又开始有水渍凝聚,他生硬地冷哼一声,叫嚣道:“不就是扯了你的……你他妈还捅了老子一刀呢小娘们儿!除了厌恶老子对你可没别的想法。”
“不许哭!”
这时,一直咬着牙的白灼像是被点着似的,嘶吼着开口:“放开我!”
楚星竹下意识的解开咒语。
他并注意到白灼的不对劲,正准备继续讽刺几句,却见一个白色身影朝他狠扑了过来,只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