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荒谬的、无言的遗书。
单明不知道妻子是怎么发现儿子的所作所为的,但他可以肯定儿子对此一无所知。少年藏不住任何事,他叛逆到病态,却还是什么都会跟自己这个爸爸讲。
手机上的画面,如果不是他故意为之,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
他张牙舞爪,一切坦然,他从来没害过什么人,是这个家毁了他。
假屌被一点点抽出,单明抓着少年,不让他动弹,也不让他回头看自己。他拿起自己松软的鸡巴,羞辱性地拍打着儿子的屁股。
鸡巴充血,硬起来没两秒钟,就被主人塞进了尚且没有合上的洞口。
“啊啊啊啊!!”单梓君痛到尖叫,鸡巴上完全没有润滑ye体,直挺挺地捅进后xue深处,肠rou虽然已经撑开过一次,可刚刚那次也没有这么深......
单明也痛,他咬破了嘴唇,一声不吭。鸡巴在软腻的肠道里抽动,像在磨砂,gui头疼得快要失去知觉。
“不要了!!”少年猛烈地反抗着,不是欲拒还迎,他拍打父亲圈住他的手臂:“单明!!你松开我!!”
单明第一次Cao人屁眼。
他听说过这样玩法,以前他怕爱人痛,从来不敢尝试。
的确痛,痛到鸡巴都快软了。儿子撕咬着他的手臂,手上的痛都比不过鸡巴的痛。
有眼泪滴到单明的手上:“爸爸,我好痛,我不要了......”
肠rou磨出的伤口绝对不少,鸡巴稍微抽出,肠rou带出一点,都挤着血星。
他们都需要一场痛,两个巴掌已经是单明能对儿子下的最重的手,只有做爱,他肆无忌惮。
这是单梓君必须要承受的疼痛,他做出了这个选择,他早该知道前路绝不可能只有舒服和高chao。
“......啊!”身体完全像是被劈开,双腿没有知觉,动弹不得,单梓君疼得直叫,恐慌着,声音尖锐。
夜晚,老式楼房隔音不好。
单明恍惚意识到这一点,他把手臂硬塞进儿子嘴里,堵住多余的声音。腰机械性地抽动,鸡巴一次又一次整根捅入,捅通了肠rou,缓缓有肠ye救场似流出。
单明不再痛了,他不知道屁眼原来可以这么软,肠ye和逼水一样温热,肠道绞得更紧,排异一样想把他挤出。
手下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弧度,单梓君“呜呜”哭着,他没有办法说话,牙齿嵌进爸爸的手臂。
是一种和Cao逼不相上下的爽。
肠道里有些闷,一点多余的空气都挤不进去。圆圆的洞口勉强容纳下单明的鸡巴,单明每Cao一下,都能获得被推挤的回应。
他渐渐一点都不疼了。
爽感冲上头,他没有停止动作,自由的那只手往下探,摸到单梓君瑟缩的Yin唇,轻轻揉了揉。
少年发出一声截然不同的呜咽:“不要......”
拒绝被撞碎在单明的挺进里。
小逼放进一根手指,肆意妄为地搅着单梓君的身体,偶尔还和肠rou里那根鸡巴隔着rou壁触碰,单梓君痛得弓起身体:“放……放过我......”
“爸爸……我!......我错了......”
他放不开他,单明平静的想,只要他活着,他就不可能放过他。
他爱自己的儿子,他是他的责任。
就这样好了,一起沉沦,一起背德,一起有罪。
“......爸爸对不起你。”
Jingye冲进少年的肠壁,单明终于卸力,跪在地面,向着妻子跳楼的那扇窗户。
他让少年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交合处一片血rou模糊,腥甜的ye体蔓到地面,少年歪下脑袋,沉沉晕了过去,嘴唇白得可怕。
眼前发亮,单梓君恍惚看见还是小孩的时候,他太早慧,有四岁时的记忆。
单明去寄居的亲戚家领他,牢牢牵着他的手。
“爸爸,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他仰望父亲,眼带孺慕。
大手和他十指相扣,单梓君的手小小一点,却被抓得很牢:“带你回家。”
“以后都不回姑姑家了?”单梓君歪着脑袋,杏仁眼仿佛装了满天星星。
爸爸肯定的回答他:“不回了。”
“爸爸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单梓君眼前一黑,耳边有人哽咽着,和那时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重叠,声色完全一致,只多一丝沙哑:
“……直到、直到生命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