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很多患者都去参加葬礼了,张北海没有去。
也许她们是闹掰了,顾亭晚想,又或许是张北海杀的。
原来他也有这一天。
顾亭晚特地穿上了自己名贵的西装,来到了好友的墓碑前。
她拿出手帕擦拭了墓碑上的灰,清理完毕后。
将她最喜爱的白玫瑰放在了碑前。
他死了,不是我动的手,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所以我来找你了。顾亭晚说。
我会将这整个商会的人送进去的,就当是完成你的愿望。
她站起身,离开了墓园。
她虽然有在暗处给警方提供消息,但是最近动荡的很明显。
这并不是她一人在下棋,顾亭晚发现。
张北海越来越少来了,她好像很忙,或者说,商会的人都开始忙起来了。
这是毫无征兆的事情。
顾亭晚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她试图寻找,但总是错过。
直到有一天,张北海也死了。
暗杀。
顾亭晚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盘大棋中,就连自己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她去参加了葬礼。
看见了姜日暮。
那位有些压抑的女人。
也许,她是唯一的突破。
她看着无表情的姜日暮,心里想着。
但是她没有贸然行动,只是在了解之后,去做了一点小准备。
比如扩展自己的朋友圈,患者的身份圈,又或者是,与她所属的编辑成为朋友。
不快,也不慢。
一个月。
她等到她了。
当见到姜日暮的那一刻起。
顾亭晚就感觉,对方仿佛是压抑到极致的女人,毫无波澜的海面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涌动。
她有些好奇,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几句引诱,对方就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的开口了。
只是很琐碎的抱怨,或者说,发泄。
顾亭晚录着音,一边引导。
但是她好像只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对方离去了。
而她,也在深夜里反复听着这只录音笔,听着被电子转化后姜日暮的声音。
她的回忆。
之后也如同之前。
她来的越来越多了。
说的也越来越多了。
而顾亭晚也感觉自己从某一天开始,动摇的也越来越多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观感,明明只是作为旁观者,来了解对方的过去。
却有一种,极其奇妙的参与感,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当她讲完了她的学生时代后,顾亭晚恍然大悟。
这是和她的好友极为相似的人。
不同的命运,她困在爱的枷锁里,而自己的好友,却长眠于黄土之下。
去开导她吧,是为了了解更多的消息。她仿佛这样说,才能遮掩住她心底出现的悸动。
姜日暮变得越来越迷人了。
但这并非客观。
而是顾亭晚在某一瞬间,开始关注起对方的细枝末节,气息时。
发现对方逐渐开朗起来,像是恢复了,她曾经的性格。
她微笑的角度,连带着嘴角纹路的痕迹,甚至是她的眼睛看向她。
她所有的一切行为在顾亭晚的眼里都带上了含情脉脉的氛围。
完了,我好像,移情了。
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做着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似撩拨似诱惑,却是以克制的名义,展现给姜日暮看。
这是不对的,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顾亭晚在心里默念。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连带着普通的握手,在她眼中都开始变得十分暧昧。
姜日暮入青葱般细长的白皙手掌向自己靠近,而自己略大一点的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是如此细嫩,不像自己,有着茧。
她穿着高领毛衣,却无法遮掩她嫩滑的肌肤,甚至散乱的头发都显得她异常的潇洒。
不再压抑的她是如此的生动活泼,顾亭晚看着她的微笑,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笑。
还有她,在某个角度露出来的腰。
白,瘦,没有太多脂肪,更多的是肌肉线条。
奇妙的女性与alpha性别结合所带来的魅力。
就连灵魂,都打上了独特性。
蒙蒙的浴室。
雾气腾升。
关着的浴门遮不住里面人的喘息。
哈、哈、嗯嗯里面的人在自慰。
顾亭晚有些粗鲁的撸动着自己的生殖器。
她站直在淋浴器下。
任热水打落在自己身上。
头发早就不像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