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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只觉得周身有些凉意,他疑惑地向四周看了看,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人扒下。
干燥的内裤再次变得湿湿哒哒,沾满淫水。而那个插在身体里的跳蛋,也被男人轻轻的抽出,在姜言没有任何发觉的情况下,这玩意儿已经替换成了男人粗壮硕硬的性器。
骚软的娇滑嫩屄贪吃极了,粗大龟头刚一埋入,就忍不住地疯狂嘬吸起来。而那个在姜言体内埋了很久的跳蛋、在被抽出后就随意地丢在了一旁。
男人在摸到跳蛋表面时,诧异于这个小东西的热度。
小骚逼,把跳蛋都含烫了……
哪怕没有这个东西,姜回也能知道多情的窄穴究竟有多温暖,在性器刚一凿入的时候,就像是被那堆快要融化似的淫浪媚肉烫疼了。
雌腔中淫水咕啾,穴壁和花心的温度更是热得惊人,比男人的性器更为潮热。
姜回在心中惬意喟叹一声:好一张洇湿浪穴,他差点都忍不住地想要释放了!
被绵软肉穴吸夹地极为舒畅,姜回用力掐住青年雪腻的细腰,狠狠地在这只肥腻圆润的屁股里冲刺起来——
姜言双手不稳,手上的东西直接掉落下来、滚到一旁。可台上又没有什么可疑依靠的东西,能让青年抓住,他只能难受地双手伏在台前,承受着身后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干。
忽地,男人用力往前一顶,滚圆粗硕的龟头就肏到了嫩软小口。
宫口被抵住来回碾磨的快感不可估量,差点把青年逼作一只发情母猫。娇嫩软缝被抵着肏了上百下,可这张嫩嘴娇气的很,除了传达出无尽酥麻酸意之外,一丝缝都不肯张开。
姜回肏了这么些次,早想把人彻底肏开、占有了。
坚挺鸡巴就故意只磨着那处疯狂戳弄,被磨得实在酸麻,青年忍不住哀声祈求起来:“唔嗯……好、好酸……呜……!”
被他这么一叫,姜回埋在温暖巢穴里面的性器又变得肿胀几下,男人哑着嗓音:“小骚逼,夹得那么紧,还流了这么多水,又在口是心非了。”
刚刚还白腻柔滑的腰臀,现已被男人捏得红痕遍布。尤其是白嫩的腿心和臀缝,会阴处被火热的性器几乎蹭得破皮——
又红又肿,那个娇气白软的馒头逼更是可怜至极,鼓胀着一团红肉、两瓣肉唇几乎被肏到腿根,瘫成软软的两团花泥。粉嫩窄小的细线嫩缝被无限制地捅大、撑圆,倒似个被捅破皮、被迫露出红艳芯蕊内陷的大白馒头了!
见青年闭着眼、喘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男人又恶意贴近他,含住一侧的娇嫩耳垂。
姜言的耳垂又白又小,牙尖轻轻触碰的时候,就像是在咬一块嫩软的豆腐儿糕。
温热的长舌又故意卷入一点嫩肉,像是真的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极尽色情地舔舐、含弄,逼得青年白嫩的身体又是细微摇颤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小骚猫是不是被爸爸说中了?”
“放松点儿,让爸爸肏进去……”
“还是说,现在没人看,小母猫发不了情了?”
为了应景是的,姜言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男人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什么人,又要打扰他和言言。
可姜言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还以为自己在认真地做着数据……
青年若无其事地接起电话:“哈、哈啊……喂……?”
姜回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始操起这只嫣红的淫浪肉屄。
对面似乎听见了什么,好奇地问了句:“什么声音啊?”
姜言喘着气回:“我在……唔嗯……在帮苏欢做数据。”
那边似乎是真的着急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马上要课题答辩了,组长说叫你做汇报人。”
姜言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嗯嗯几句,实际上完全不知道对方在问什么。
好、好奇怪……
脑袋好昏……
拿着手机的手越发无力——
姜回受不了被他肏的青年,满脑子还在思索别人的话,干脆直接把电话掐了。
“被爸爸肏着小嫩屄呢,还在想别人的声音?”
尽管知道对面的男生只是一个课题的组员而已,可是欲火中的男人完全没得理智,故意寻个借口想作弄青年。
姜言脸上一片潮红,媚意横生,一双黑眸水盈盈的,两颊红得不像话,完全是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了……
腿心间的那个肉洞几乎被肏得绽开,鲜艳娇腻的花穴被肏得熟烂,男人不知疲倦地狠肏着这只濡湿的骚浪肉嘴:“为什么不说话?嗯?”
滴答滴答——
无数晶莹清露从屄口中被干得飞溅出来,落在地上汇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就连姜言端庄的白大褂上都沾了不少淫秽的水液——
墙上的时钟转了又转,在第三次的经过12的时候,男人终于在肥涨的肉屄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泡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