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密室中,傳出了rou體撞擊的聲響。
狹小室內裡的桌上,擺了個盤中間放了兩籠餅,而桌子卻像承受著巨大撞擊一般,一晃一晃,盤子在邊緣遊走多時,終於在一次劇烈震動後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桌上兩個人影交疊糾纏在一起,還隱約聽得見黏膩的水聲,和短促的喘息及呻yin。
「江寒你這禽獸啊!你流氓!唔嗯哈啊!」桌上一個女子雙手被布條捆住,高舉於頭頂,身上衣衫凌亂,黑暗中隱約能看出姣好的輪廓。
身下傳出的聲響令女子感到格外羞恥,閉著眼,嘴裡罵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可甜膩的呻yin卻使她像在挑逗一般。
「嗯我禽獸我流氓」男子聽著她嘴中被自己頂到時所發出的細碎嬌喘,更加的興奮,身下的陽具似乎又大了。
「啊!不要!江寒不要」
「叫夫君。」男子喘息著,身下動作越來越快。
「不要了江寒不要啊啊!!」
「叫夫君!」男子往裡面又重又狠的頂了一下,女子被頂到花心,嫩xue中的媚rou痙攣了起來。
「夫君夫君!不要了出來」
「乖,茫兒再一下」男子說著,抬手制住她的肩,用盡全身的力量往前一撞!
「啊啊啊!」女子的被頂的失聲尖叫,雙腳掙扎著想逃離,可壓在肩上的手箝制極緊,只好被動的接受內射。
或許是太過激烈,女子雙眼一閉,狀似昏迷。
「茫兒、茫兒、我的茫兒」男子的手扶起女子纖細的腰,頭埋進她的頸部,細細地親吻啃咬。
柳茫昏昏沉沉的睜開眼,視線無神的在室內遊走,似乎忘了自己身處何處。
直到男子的手輕輕滑過她背脊時,柳茫才驀地想起,自己已經出不去了。
「江寒你放開我」兩人的下體還連在一起,Jingye從兩人的交合處流下。
江寒在她腰不的手忽地摟緊,力道大的她生疼。
男子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鍋響起,像漣漪似的,久久不散--
「不放,如果放了,我就再也抓不住妳了。」
「不放,如果放了,我就再也抓不住妳了。」
回憶裡的一年,江南湖畔,春意正暖。
柳茫那時才十三歲,頭後紥了條髮辮,那時年少性子正野,不管不顧他人勸阻,硬是手腳並用的爬上了棵大樹,站在枝幹好不快活。
「小姐您下來吧!不然回去夫人又要罰您了!」楊嬸在樹下急慌慌的喊,可柳茫半點兒也聽不進。
「誰管那母老虎?楊嬸妳要不要也上來?上面視野可好了,連橋頭那周叔賣傘的攤都能瞧見!」柳茫興奮,腳下枝椏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抖。
「小姐!」楊嬸聽著那樹葉摩擦的沙沙聲,生怕柳茫摔到,膽戰心驚快哭了。
「有我在妳怕什麼呀!」枝頭一滑,伴隨著樹枝折斷的清脆聲響,柳茫從樹上摔了下去!
「小姐!」楊嬸驚聲叫道,萬一小姐真出了事兒誰也擔不起這責任啊!
柳茫整個人嚇傻了,她感受到身體在失重中的下墜,心臟像是要飛出身體一邊,甚至都忘了呼吸。
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的時候,卻感覺腰間一輕,跌入了一個沉穩的懷抱裡面。
柳茫張開眼,看見一個人下顎線條,有喉結,看來是個男人。
小孩子正好動,劫後餘生的她忍不住調皮的用手去戳了戳那個喉結。
那人低下頭,是一張還沒完全長開的少年面孔。
柳茫朝他笑了笑。
束髮之年,義氣正盛。
草長鶯飛,與君初識。
那少年眼角一彎,語氣是哄小孩時的耐心溫柔--
「小孩兒,妳叫什麼名字?」
(初來乍到,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