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满是污垢的油灯在案几上闪动,将房内起伏的人影模模糊糊地投在帐篷帘布。狭小的帐篷内空气污浊,灯油燃烧的香气、nai汁的甜香、男人们咸臭的汗味,混杂着Jingyesao水的腥膻,几乎充斥每一个人的鼻端,可他们都不在意。
萧厉胸前那一对硕大浑圆的巨ru,已在男人黝黑的铁掌中被揉捏得变形,nai头好似袖珍的jb那样勃然挺立,即便在黯淡的光线中,两根粗长条状的shi漉漉红艳nai头看起来依旧美味可口,每当手掌箍住rurou用力一掐,就有大股ru白甜腻的汁ye从顶端孔洞狂喷而出。
身后再度被cao进一根大屌,萧厉早就被yIn蛊改造成了只知吃jb的sao货,此刻被双龙caoxue他不但不抗拒,反而从口中泄出一连串绵软的yIn叫。身下cao着的那人腰力极好,见萧厉胸前一对nai头随着被cao干的节奏不住摇晃,眼馋得紧,便叼住他一个大nai头,嘬吸几口,又将nai头轻咬在齿间,扯长,直到将另一枚的nai孔也咬住。他含住两边nai子一起用力嘬弄,口中不住发出“啧啧”声响。萧厉被两根驴屌狂干sao逼,又被一张shi热大嘴吸着两个nai头,几欲灭顶的爽利酥麻感,和耳中“噗唧噗唧”的jian逼声、胸前的吸nai声,这多重刺激之下,没一会儿他就在浑然忘我的浪叫中,又被干得几洞齐喷,前面的逼xue随之紧紧吃住了两根巨屌,直将两个士兵也绞得射出了Jing。
他们撤出jb,随意擦了擦身体,恢复了齐整的着装便撩开帐篷帘子走出去,嬉笑声里,又有两名士兵走进帐篷。萧厉躺在地毯上,满身汗水地轻轻哆嗦,尚在高chao的余韵中的身子一时不能平复。一人掰开他的逼,瞧见里面污浊泥泞一片,有些不满,重重拧着他的Yin蒂,刺激得那口sao逼不断喷水,直到将被灌进深处的那些Jingye冲出大半,这才掏出狰狞勃起的jb,猛地怼入那口已经被cao成紫黑色的逼花。
萧厉懵懂间,已经迎来了今日的再一轮cao干,他也不知这一轮jianyIn要到何时才停止,更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他昏了过去。
“将军?萧将军——”
内侍拖长了音唤道。
萧厉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竟是一片玄色的宫殿,玄色是象征天的正色,在辽国只有王侯乃至帝君大喜之日才会命宫人穿这样颜色的衣服,在宫殿布满这样颜色的装饰——
“哎呀!陛下,老奴劝过您不要任性啊……虽说那神仙嘱咐,如此可保您二人一世姻缘……可您身为一国之君,怎可选在大婚之日如此胡闹……”萧厉转身看去,自己一直恋慕、甘愿为其征战四方开疆拓土的帝王,正站在自己身后,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萧将军,可信这香料的神异之处了?”皇帝一手摇晃着一个青瓷莲花香炉,一手过来拉住了萧厉渐渐汗shi的右手,“是否在那幻境中,五感都逼真到了极点?再疼、再难过,将军也无法主动清醒?”
“这、…你说…幻境……幻境?!”
萧厉还在恍惚间,清美如玉的帝君已经将香炉递给身后的内侍,一把抱住了爱人的腰,身量尚未长成的帝王,抬头直视萧厉的眼睛,一双翠色眸子里竟含着点儿委屈,“厉哥哥,今日大婚之后,将你府中那些……”他咬牙,不想说出对他来说有些腌臜的称谓,“那些人……将他们遣散,可好?”
“那些人——”萧厉先是怔愣,待得所有记忆恢复他猛地醒悟,霎时无数被扇ru嘬ru虐ru的画面涌上心头,又伴随着下身两口逼xue被大屌戳刺灌Jing的屈辱和满足……他哆嗦着,此刻他身上没有雌xue,后面却汩汩地淌出yIn水。
他忽然连声应道:
“好……好、好的!其实……其实我早该如此的……委屈你了……”
其实就算叫他再去玩那些双儿的ru房,或者插那些双儿的逼,他也没有兴致,jb更是硬不起来。他想他是不是背地骂那送香料的老神仙,被对方听见,或是自己真的仗势欺人被对方知道,才会遭此一番磋磨,以至于现在不但不能干逼,反而想到男人的阳物就会后xue发浪流水。
不过……
他心中又闪过劫后余生的庆幸,自己的君主的确曾经面对过类似的威逼,来自本朝的臣子;同时涌现的,还有无数指出自己通敌卖国的证据,可是君主从未忘记最初的承诺,他给了他全然的信任,他萧厉这才有机会一次次地为国尽忠立下赫赫功勋,使辽国的版图达到前所未有的阔大,他不但不至于沦为敌国的泄欲工具,现在更是……
[事已至此……唉。反正…就算身子变化了,也是在这一人面前,只有这一人知晓,他瞧见了……说不定还要更喜欢自己……]
凝视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碧眸。半晌,萧厉释然一笑,回抱住了年轻的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