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抵抗轻易就被瓦解了,被捉着腰,冰冷的铁碰到了右侧乳尖。小姑娘认认真真埋头在那里,把量尺一端对上乳头,举着灯仔细测量清楚,然后爬过去拿笔蘸了墨记下一个数值。
江霁辰闭上眼,仿佛被干涸在岸上的鱼类一样急促喘息,睫毛又濡湿了,浑身的热血从脚底往上涌,快要把自己煮熟。
但梦生不管他的表情,丢下笔又转回头,窄窄的量尺紧贴着胸,把乳头强硬压下去,量出了下面的乳晕,再如此量另一边。
江霁辰垂着头,长发有些凌乱,被铁片压到那颗坚挺滚烫的乳头时浑身一颤,接着被来来回回、有意的调整量尺位置时玩弄乳头,时上时下的拍打着它,好不容易等到她把尺子对准乳头,不过片刻,她笃定说:“你看你看,江霁辰,我就说嘛——你这边奶头比右边大了一多半!”
“……”江霁辰猛然睁开眼,手托着梦生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梦生忘记了动作,忘记了闭眼,被汹涌滚热的亲吻堵住口腔,堵住所有话语,一直亲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才被他放开。
“阿生……刚刚量了多少?”江霁辰埋在她颈侧,声音很闷,“左边……刚刚量了多少,我去记。”
“忘记了……”梦生很不好意思。
被亲忘记了?江霁辰今晚难得笑了笑,捡起量尺自己放到胸前,把乳头放在刻度处,轻声笑,“看一下?”
梦生爬过去记在纸上,然后回来,端详江霁辰衣不蔽体的模样,魔爪伸向了他下半身。
4
赤身裸体半躺在榻上时,江霁辰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随着衣衫的剥落他好像也变得无依无靠,失去安全感,不确定未来,也没有归宿。
他忍不住去抓梦生的手,企图靠这点温度维系他在人间的实感,但梦生只浅浅一握就拍开他,跪在他身前,把他两个并拢的膝盖打开。
江霁辰躺了下去,散落的长发披到身下,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
梦生拿起灯,她记得京都曾有过一个名声极大的戏子,听闻舞也跳的好,以腰细闻名,人夸“腰如杨柳不堪握”,曾在高台上为王爷跳舞,台下诗人纷纷写诗赞叹,一时满城尽是“腰无骨”“莲花坐”,只可惜梦生出生的晚,不过她猜那人若与江霁辰相比,说不定也不过尔尔,不能胜出多少。
江霁辰腰肢细而韧,腹部肌肉紧实平坦,少年人青涩的身体修长,胸肌腹肌都浅浅的不太明显,人鱼线却很清晰,蔓延到私处。
长发黑而软,发量茂密,原来私处阴毛也这样黑,梦生伸出手,把伏在上面的阴茎拿在手心,还是软的,她悄悄揉了一把。江霁辰紧张的屈起腿,手心紧攥,太紧张了,腹部绷出一块块明显的腹肌,泛红的眼尾湿漉漉,看着她倾身又去拿起了量尺。
“……不要……”江霁辰脸颊噌的红透,手指牵她的袖子,眼里含了泪,重复说,“阿生不要……”
梦生安抚道:“我知道。没勃起的长度不算的,我就是量着玩玩。”
他还是摇头。
梦生不再管他,给他的玉茎放在手上量了长度,又拿起来量了宽度,最后还握在手里,量了尿眼大小,全部记在纸上。
江霁辰放弃挣扎,瘫软在榻上,一副被折辱蹂躏过的心死魂灭模样,心里在想着一会该怎么处理这张纸。
就在这时,梦生忽然把他大腿打开更大,向上抬起,把他两条长腿分别压在了脸的两侧,江霁辰整个臀部完全奉出来,雪色的肌肤毫无瑕疵,臀瓣紧致而浑圆,臀缝大张,无法控制的向上抬起,然后量尺贴在了臀缝间。
她要量他后穴的大小——这种被轻慢羞辱了的情绪在这一刻到达顶峰,包括这个姿势,都让江霁辰难以忍受。
他的眼泪滴落下来,流进鬓发里,那双眼睛含着浓烈的矛盾的情感,凝望着梦生,“阿生,你要量这些干什么?”
梦生终于注意到他神情的奇怪,她踟躇了,放下跃跃欲试的量尺,开始紧张的抠手指:“我没有要干什么呀……你不愿意?霁辰哥哥,你不高兴吗,那我不弄这些了。”
她松开桎梏,江霁辰腿放下去,翻个身把她抱进怀里,赤着身子抱她,手指在她肩头摩挲:“你告诉哥哥到底想做什么,或者告诉哥哥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高兴。”
“……”梦生沉默了一下,说,“我只是想欺负你一下……”
她屁股上被轻轻一拍,少年嗓音黯哑:“这不就行了。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再给你量后面……”
这轻飘飘的一巴掌算是惩罚过了吗?梦生眨眨眼睛,凑到江霁辰耳边耳语:“我想把这些记下来。等到十年后——不,五年、两年,两年后,再量一次……看看霁辰哥哥的身体有没有变化……”
“会有什么变化?”江霁辰不紧不慢地瞥她。
“至少奶头会变大。”她一脸确信,江霁辰叹了口气,却没那么抵触了,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重新抱起了腿,靠着极柔韧的腰身把身体折了起来,两腿压到头的两侧,臀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