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肏!哎!可想起来让你肏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阳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肏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肏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阳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龟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