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淫水加上精液的混合物。
“啊……”爱珀尔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遭烫痛却无法动弹的她忍不住放声的哀叫,曲线动人的娇躯煽乱的弓扭,洁白的脚趾抽筋似的纠夹在一起。
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爱珀尔狭小的子宫注入,她那雪白汗亮的胴体悲惨的抽搐着……
爱珀尔像以往和男人性交后那样,想把罗格的阴茎拔出来,谁知那罗格射精后的阳具更加胀大,在她阴户里塞得饱饱满满,那些小肉刺都变了倒勾,扣在她阴道皱皮里的小缝中,把她的阴户里塞得满满的,根本没办法退出来。
于是她和罗格的情形就好象母狗跟狗公交媾后那样,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过了十几分钟,爱珀尔终于感觉到罗格的阳具在她体内慢慢软化,她松了一口气,赶忙把罗格的阴茎从阴道里退了出来。
终于,罗格离开她热黏黏全是汗汁的裸背,她两腿虽还维持着惨遭狗奸时的跪姿,身体却已无法动弹了。
爱珀尔痛苦的闭着眼、伏在地上残喘,在两片雪白的股根间,那遭蹂躏的翻肿嫩缝含着一泡浊精,或许是狗的精液特别黏稠,满满的白汁夹在肉缝内竟流不下来。
那罗格的阴茎一下子还没能完全缩进体内,它的龟头又大又红,阳具足有一尺长,在胯下一晃一晃的还在卜卜地跳动,远望过去好像它长有五只脚,蘸满黏液的阳具末端,还有些残馀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地往地板上。
罗格仍像意犹未尽似的,摇着尾巴在爱珀尔的四周团团转,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她的阴户、面孔……
“快过来帮你‘狗老公’清理一下!”父亲转过那只罗格,让它背向爱珀尔,然后拉起狗的尾巴。
爱珀尔见那罗格在不停的吼叫,不敢过去执行父亲这个邪恶的命令。
她不想做任何会惹怒那罗格的事,但是她别无选择,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跪在地上,爬向罗格,她弯着身子从罗格的后腿间钻了下去,她的鼻子几乎碰上了狗的屁股。
她伸出舌头去舔着罗格的性器,那感觉十分恶心,她几乎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不断地舔着,罗格停止了吼叫,开始向后退着去摩擦她的脸。
罗格在爱珀尔的嘴巴里又一次射精了,黏黏的精液射在她的舌头上,让她恶心得想吐,罗格把所有睾丸里的精液都射进她嘴里后,又绕到了她的背后。
再次扑到了她的身上,将那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瘤状生殖器,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哧溜一下子,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场兽奸仍然在继续着,爱珀尔的每一条神经都因极度的痛苦和羞耻而尖叫着。她完全忘记了在一旁观看着的施害者,她在极度的痛楚下不断地尖叫着和痉挛着。
当罗格蹂躏着她颤抖的胴体时,她所想到的只是快点让这场地狱般的酷刑结束,而罗格却不知疲倦地把她当母狗一样地奸污着她。
*
她想从这场噩梦似的幻境中醒来,不在神的身边伺候也行,不当圣女也行。
反正她已经觉得下贱的她已经不配了。
当她忽然从幻境中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一丝不挂的光明神正把她骑在身下,像是幻境中淫邪的男人一样奸污着她,全无庄严的神性。
还不知道爱珀尔已经从幻境中醒来的光明神抖动着自己的身体,往爱珀尔的身体里注入不断的浓精。
被自己所信仰的神内射之后,爱珀尔感觉自己的信仰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