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呀,看来你很喜欢他?”生长着锋利长甲的食指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暗色男奥状似亲昵地将唇靠近她头顶的耳侧,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语调竟隐隐有些酸意:“你们,做过了吗?”
“行了……有事你就冲我来,不关泰罗的事!”
“告诉我!”对方却仿佛陷入了痴狂,浑身的肌肉都在因冷笑而痉挛,只有那对赤红的眸子疯狂而晦暗:“他的肉体有没有因为你的撞击而颤抖?他在高潮时会不会痛苦的嘶叫着你的名字?他会不会……因为你被黑暗染指而彻底脱掉虚伪的面具!”
“欢迎光临我的黑星,可怜的小家伙。”这位遍体蓝黑的陌生人扬起一抹恶意的弧度,他的声音宛若叹息调般低低响在她的耳畔,如同恶魔的低语。
“你,你故意吸引我来这里?你也是光之国的奥特曼吗?”泡泡害怕极了,这一次,她像只刚出生的幼猫一样在敌人的手里任人宰割,就连身后唯一有攻击性的尾巴也叫人拿捏在手里,这家伙可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呐!
下一秒,泡泡像一把标枪一样被一股巨力抛射了出去,眨眼间,金属雕刻的墙体瞬间崩塌了一个大洞,碎裂的石块淅淅沥沥的落下,形成一块不小的塌方。
泰罗泰罗,这家伙总是三句话不离泰罗的名字,还摆出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怕不是个深柜厨吧?泡泡心里直呼倒霉,小泰罗,这次恐怕真的要被你坑惨了!
“混蛋,我跟他才不是你想的这样!”
明明生于泥沼却向往光明的怪物……哼,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呢……他强行隐下心中的念头,一股无名之火陡然从胸腔中燃起。
他与泡泡所接触过的奥特战士全然不同,没有计时灯也没有胸甲,一道道酷似捆绑住精神病人的束缚带一样的黑色皮带张牙舞爪地缠绕着赤裸的肉体,他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将绑带抽到最紧,勒得手臂、大腿根和鼓鼓囊囊的胸部出现了溢出的肉痕; 他如同觅食的眼镜蛇一般在猎物脖颈之中深嗅,用那嘶嘶的蛇信子在突起的血管处徘徊定位。
“……”他鄙夷地扫视着手里挣扎乱动的小怪兽,她瞪着惊恐地双眼看着他,瞳仁又黑又大,几乎不见一丝眼白,长长的睫毛抖啊抖,软乎乎的小脸蛋由于被吊起来的动作而涨的通红,两条肉肉的小短腿正努力踢打着他的大腿。
化作了光粒瞬间消散在空气之中,本以为会拍空的爪子却结结实实地定在了半空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扣住了手腕!
一张毫无血色的、宛若修罗般的面孔凭空出现在距离她的脸不过几厘米的位置。紫黑的面甲犹如蝴蝶般覆盖在那张苍白的面容上,只露出依稀看得出清秀脸型的下颌和一对在黑暗中闪烁着病态光芒的猩红双眸。
他能想象出世间最恶毒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弱小到几乎能俩指头掐死的小怪兽:“如同菟丝草一般的废物,除了一副谄媚讨好的相貌其他一无所有,泰罗的对手居然会是这种低级的物种。”
没等她急得团团转,突然身体一阵悬空,一只手揪着她的后颈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不必费力挣扎了,如果我不知道来的人是你,又怎么会贡献出玛格玛星人的锁链来安置陷阱呢?”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泡泡忍无可忍的爆出一句脏话,哪有反派一上来就问这种私人问题的啊!
“不,他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不好,我,我保证不说出去!”
密密麻麻的人造光如同银河一般悬浮在黑丝绒的天花板上,照亮的此地宛若白昼,那房间的尽头也不是什么金属围栏,而是一个完全由黄金打造的、高度足以冲破云霄的巨型鸟笼!无数个黑黝黝的镜头像昆虫复眼一般直勾勾地对准了仓惶进入笼子里的猎物,一束舞台剧的聚焦灯“刷”的一下笼罩在了她的头顶。
“光之国?”他仿佛被什么滑稽的笑话逗笑似的发出“哧哧”的冷笑,连带着掐住阮泡泡脖子的虎口都多用了几分力:“我这幅模样……你居然能看出我来自那种地方呵呵呵呵……怎么,是泰罗告诉你的?”
“呼……这里是哪里!”泡泡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躲避无处不在的光,明明这里一个观众也没有……却仿佛无时无刻都在被数不清的眼睛窥视着。
她一连撞穿了三堵钢筋铁墙,直到背部狠狠地撞上一堵寒冷刺骨的金属围栏才勉强停止。摔落在冰冷的石板上,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阮泡泡强撑着睁开眼睛:与外面永远昏暗模糊的黑星大相径庭,这个房间明亮地几乎能刺伤她的双眼!
“怎么回事!”她试图用另一只爪子去帮忙,却同样收获了同等待遇,两只爪子都被无形的禁制束缚的动弹不得,只见金光一闪,两个雕刻着奇异花纹的金镯贴合无缝的出现在她的手腕上,若不是中间有一截短短的链子相连,这副镣铐会更相似某种附魔的古埃及饰品一点。
“这里——黑星最高等级的竞价场所,每四百年才开放一次的规则足以让它成为传说级的殿堂,诶呀,你脚下的位置便售出过不少比你强悍得多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