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封阳垂着头,忍耐着,想要把身下的人干烂,干坏的强烈欲望。
两边突出的剑环撞在沈玉京柔软的阴阜上,有时候也会在大力的插弄下,被过分的吞吃进去,每当这种时候,沈玉京就会簌簌的抖动着瘦弱的身体。
淫水流个不停,打湿了雄赳赳 ,气昂昂的鸡巴,还流到了屁股沟里,贺封阳又去揉他 挺翘的屁股。
在他们的二人身后,陆长明眼睛猩红,夹杂着痛苦和悔恨,这人竟然又如此折辱殿下,握着剑柄的手,死死攥紧,杀气凛然。
这一下仿佛整个都被填满了,阴道疯狂收缩把性器咬得紧紧的,贺封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手上的动作又暴力,转向温柔,却在沈玉京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时,又被那东西捅到了最深。
贺封阳只是抿紧了唇,怂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圆润的龟头猛烈飞速的操干着逼口,有时候会被软烂的批口吃进去半个龟头,他就立刻拔出来。
腥甜的味道在周边弥漫,沈玉京简直要疯了,再也无法忍受,发出崩溃的叫声,无暇顾及客厅里面还有另一只鬼。
有时候会伴随动作,在逼口上狠狠的擦过,却解不了深处的难受。
沈玉京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忍耐着想要自己用手指抽插的欲望,逼口被撞的酥麻,又爽又饥,里面刚被粗暴对待过的娇嫩媚肉立刻发起骚来,饥渴的咕噜咕噜叫.
又浸润着难以言表的温柔,复杂,克制,最后终是不敌熊熊烈火,眸中萦绕起雾。
“呃呃……”沈玉京发出两声急促的叫声来,柔软炙热的小逼被插的满满当当,撑得厉害,刚才剑柄虽然插得深,却并不够粗壮,也没什么温度跟人气儿。
只见他急切的拨开裤子,如同一个犯毒瘾的瘾君子,直到坚硬如铁的性器对准湿软的逼口,噗嗤一声,干进了最深处。
吻痕,齿印,巴掌痕迹……
似乎那再也不是贺封阳用了十几年,分外爱惜的剑。
“一会受不了了,叫也没用。”
瘙痒仿佛深入骨髓,沈玉京羞耻的紧,想要吃鸡巴,又羞于启齿,迷迷糊糊的,连自己的屁股被塞了根手指都不知道。
沈玉京猛的睁大了眼睛,湿漉漉的瞳孔满是恍惚的情欲,身体抵抗着绷紧,又在下一秒贺封阳用力的抽拔下,没了力气。
双腿自膝盖弯曲处搭在贺封阳的肩膀处,小半截莹白如玉的小腿凌乱的缩在裤腿里,沈玉京忍不住羞耻的蜷缩起脚趾,冰凉的大手又贴在了他两边的腰侧,钳着他的腰。
贺封阳粗暴的扯开沈玉京的衬衣,亵玩着单薄的胸膛,在月光的映射下,那身体是多么的淫乱不堪。
“呜呜逼被干烂了……你滚……我不要你……呜你走……”
贺封阳高大的身体慢慢撑起,骨感有力的手掌轻易便覆盖了胸膛,大力的揉捏着不甚丰盈的乳肉,晦暗难辨的眼神中,仿佛有一把火,熊熊燃烧,把疯狂,愤怒,嫉妒……当作燃料,轻易就能在一瞬之间把两个人都燃烧殆尽。
此刻,沈玉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口的气息,插在湿软逼道里的剑柄被拔出,随意丢掉的地上。
好不容易,龟头插在了逼口上,沈玉京得意的笑,觉得自己十分厉害,迫不及待的用馋的流水的小逼去吃鸡巴。
“啊啊啊啊……坏掉了呜……”
他原本想着给这人的后面开苞,要温柔一点,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了,贺封阳冷冷的开口。
然而又无可奈何,眼看着这罪人越发过分的行经,却只能闭上了眼睛,可那甜腻腻的叫床声,却一直往他耳朵里钻。
忽视沈玉京诱人的风情。
将粗壮坚挺的肉红色鸡巴,从湿烂,如同被狠狠亵玩过一番的花心里抽出,柱身膨胀,青筋盘旋游走,亮晶晶的沾染着一大层淫液,显得越发狰狞起来。
却不待他动作,贺封阳就咬牙切齿的把他重新压在沙发上,狠狠贯穿。
说罢,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挺腰抽拨,原本就湿烂流水的阴道被瞬间填满,沈玉京满足的发出呻吟,小逼胀胀
湿烂的逼口,艰难的吞吃着剑柄,肥烂艳红的逼肉里红色的穗子只露出了一点尾巴,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淫水。
觉得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被玩弄的要坏掉了。
沈玉京馋的不行,被贺封阳整个抱起了上半身,搂在怀里也不挣扎,只是搭在他肩膀上的腿,顺势盘在了腰上,可那鸡巴插在他的双腿间,贴在逼上就是不插进去。
倒是无师自通的晓得勾引人,随着呼吸,慢慢的用着屁股往上抬,艰难的找着位置,屁股翘得厉害,被手指插得更深了。
“太深了……呜呜……要……要坏掉了……”
他发出崩溃的尖叫声,细软的手指搭在贺封阳的胸膛上用了力,想要把贺封阳推开。
两只手拉开沈玉京大腿往上压去,当鬼的好处似乎只有这么一点,沈玉京恢复清明的眼神中只有羞愤,但并不觉得这个姿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