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閨房後,秦之若坐在了床上,下身熱熱麻麻的,讓她很難受。她瞥了丈夫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方嬤嬤給你的香花膏呢?
少年好似想起什麼一般,掏了掏衣袖。
對了,剛剛方嬤嬤叫我幫你擦藥呢。你哪裡受傷了,我看看?
秦之若無視葉澤的關心,直接搶過香花膏。隨之對他命令道:
出去!
葉澤無奈地撓了撓後腦勺,摸摸鼻子出了閨房。
確認丈夫走出房門,秦之若撩起繁重的衣物,花了一番功夫才把褻褲脫下。然而裙擺太厚,即便脫下了褻褲,也難以將藥膏塗抹至下身,而且動作再稍微大些,下身的痛感便加劇,搗鼓了半天,她都沒能把藥塗上。
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幹嘛?
少女正氣得不行,不耐煩地問道。
娘子,我能進去嗎?外頭好冷。
葉澤打顫地問道。或許是怕秦之若又鬧脾氣,他語氣顯得小心了些。
女孩有些愧疚,畢竟這木頭倒也沒做什麼,自己對他是有些兇了。她拉下了裙擺,理了理髮型,應了一聲。
少年得到允諾立馬衝進房間裡。此時,他瞧見秦之若的臉色有些難看,嘴唇都發白了,便關心地問:
你藥擦好了嗎?
女孩搖了搖頭。
不然我幫你吧,你哪兒受傷了?我看看。
葉澤坐在了床邊,抬起妻子的手,試圖找到傷口。
就是那兒
說完這段話,秦之若臉立馬紅了起來。
哪兒啊?
葉澤不解,便歪頭繼續追問。
少年的追問讓女孩更害羞了,她打了一下男孩的手臂,嬌嗔道:
你還敢問,還不都是你害的,誰叫你昨晚
話被秦之若咽回了肚裡,她通紅著臉,生氣地扭頭不看葉澤。
葉澤撫了撫被打疼的手臂,看到女孩生氣害羞的模樣,竟覺得有些可愛,甚至想逗弄一下她。
然而回想昨晚,自己確實心急了,雖然不知道為何面對妻子,他便不受控地冒出yIn穢的想法,但葉澤還是克制並誠懇地道歉了:
對不起,是我太粗魯了
秦之若瞥一眼葉澤委屈的樣子,便又心軟了下來。
少女暗罵自己不爭氣,怎麼這根木頭一道歉,她就不忍再對他生氣了。。
不然我幫你擦藥吧。
少年急於補償妻子,便腦子一熱提出幫忙擦藥的意願。
這不好吧。
少女吃驚地看向丈夫,葉澤起初沒有這麼多想法,僅是單純想減輕妻子的不適感,更何況自己也是博覽春宮圖的人,怎會怕這樣的小場面。
但是秦之若水汪汪的大眼這樣望向自己,他倒難為情起來。
即便心裡已經慌得不行,葉澤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道:
這有什麼?反正我們以後都是夫妻,還不都得得看到。
秦之若仔細想了一想,覺得有道理。下身實在痛得不行,又只能依靠別人塗抹藥物,這般局面下,只能勉強點頭答應。然而,當葉澤撩起她裙擺時,女孩還是不知所措地按住了他的手。
少年其實早已緊張地發抖。畢竟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但為了讓妻子信任自己並穩住局面,他佯裝老練道:
不然,你把眼睛蒙上,再背對著我。看不到,就不會害羞了。
也不知道葉澤從哪裡冒出的奇思妙想,然而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秦之若也只得相信他了。
用方巾蒙住眼睛後,女孩趴在了床上。
為了方便塗藥,葉澤將軟枕墊在秦之若腰下。隨後緊張地將少女的裙掀起來,強壓手的抖動後,又脫下她的褻褲,而她的陰戶便這樣對著自己。
只見少女瓣rou微微紅腫,本是薄柔的花瓣,現下倒像肥厚的花萼。葉澤雖會偷看些春宮圖和禁書,但畫裡女子的私密都是烏黑一片,不似妻子的這般粉嫩可愛。
少年有些愧疚,畢竟昨晚自己的確有些失控了。
你快點兒。
丈夫遲遲不塗藥,秦之若只覺煎熬,不耐煩地催促道。葉澤見她臉頰通紅,輕喘著氣,又是就這樣的姿勢,極其引人犯罪。
他挖了一些花膏,抹在了肥美的貝rou。經常性的擊打木樁使得少年手上生滿了粗繭,粗糙的手指輕輕摩著自己的私密,少女不禁唔咽出聲。
唔你輕一點嘛。
秦之若被蒙著眼,全然不知道這幅模樣早已害得丈夫的男根生熱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