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梦里,我清楚的意识到。梦中的我不再局限于自给自足这样的小把戏。
我孟浪地跨坐在他身上,连接之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却比完全展露更要撩拨人心。
我惊醒了,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不知是吓的还是热的。
果不其然,一场春梦必定会带来早晨苏醒。
梦中的场景还未全部从记忆中消退,我心中那些欲望在作祟,驱使我跨坐在他身上。
但是,我终究是不敢踏出最后一步,只是和他性器相贴,互相厮磨。
他的Yinjing也在我手中。但出乎意料的事,本该毫无变化的家伙竟然硬了!
我惊呆了,连忙去询问店主,还编了个体面的借口糊弄缘由。也不知店主有没有看破,只是见怪不怪说这是交互式器官,现在已经应用很广泛,不必大惊小怪。摩擦几下就会硬,半个小时后会自动疲软。
我红着脸挂断电话,看着他起立的家伙。虽然会自己下去,可放任不管又于心不忍。
我给自己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羞涩地将他的它含在口中。
尺寸是我设计的,我很清楚上面的每一个细节。我用舌头打量着每一个纹路,用唾ye将它shi润。
我幻想着他是不是也在为此兴奋,正如激动的我一般。
不过一刻钟,两腮便酸痛不已。我不再继续含着,重新回到刚开始的姿势。握住被我的口腔沾染上热度和津ye的它,和我的也因为情动分泌了少许ye体的Yinjing一起,前前后后,此起彼伏。
释放的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空,被这种背德的快感刺激,无暇思考任何事情。
在我射过没多久,他的它也到了时间自动疲软下去。
一切仿佛都如此的恰好、相当。
连着开过荤后我给了自己一些时间冷静,防止自己沉迷于过渡的欢愉中从而陷入谜怔。
我接了一些单子,让自己忙起来。闲暇之余也会思考一下我的内心。
我是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呢?这毋庸置疑,我喜欢他。他不能回复,那我就自作主张称他为爱人。
可我是真的喜欢他吗?他确实是我很重要的存在,可一个人真的会因为一件物品很重要就爱上这件物品,想和这件物品做爱吗?
虽然称呼他为物品很不尊敬,可事实就是如此,无法反驳。
难道其实我并不爱他,我只是想和他做爱吗?因为他的完美所以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可是能够对一件物品产生欲望这本来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吧。或许我正是因为喜欢才会产生欲望。
我的思绪反反复复,探索我对他爱的本质。
反复思考几天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毋庸置疑的是,至少现在以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只会对他产生爱的感觉以及情欲。那何不就当作是一段恋爱,或许以后我不爱他了,至少现在是爱着的,那享受当下恋爱的美好就好了。
心境开阔起来,行为也自然很多。
我又开始和他接吻了,每天早上、晚上、休息时间都会在床上、沙发上、任何地点深情互吻。
我还会时不时请他帮我,抚摸我的背脊,揉弄我的ru头,安慰我的欲望。
我也会帮他,给他口,给他撸,后来还会用夹紧的大腿为他服务。
我放任了我的欲望,欲望却不满于现状。
夜晚,他躺在床上,我坐在他的胯上,中间自然还有两个挺立的家伙们。
很顺理成章,我用tunrou摩擦着它。力气掌握不均匀,时不时就让它溜进两瓣之间,挤着tunrou和小xue匆匆打声招呼。
在无数次的刻意经过后,被磨地红肿的后xue终于向我反抗,它要那个让它发痒的大棒子!
我答应了后xue的诉求,这次让大棒稳稳停在后xuexue口。
小xue收缩两下,欢迎着它的到来同时充满着期待。在我的允许下,急不及待地就去吞那根大棒。
Yinjing进入地很不容易,初经人事又没有提前扩张的小xue努力放松才硬着头皮吞下它。
刚开始的动作很轻很慢,因为每一下都伴随着疼痛。后面有了充分的ye体分泌,进出变得越来越顺畅。
我喜欢抽出很多再坐下去,那种瞬间被填满的快感无与lun比。
我喜爱听“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我们爱的结合的象征。
我射了两回,一直等到它软下去才停下来。食髓知味般想要继续,却又撑不过疲惫的身体,连清理都没做就昏昏睡去。
左右他也不会射Jing,明天再清理也来得及。
我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