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一泄如注了。【为……为什么会这样?君怡和玉霜……为什么……明明不是在仙坊……】林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可下体y具却不听使唤地充血膨胀起来。正在这时候,萧夫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进他耳朵里:“霜儿……你,你明明让娘亲教你……说好的要锻炼,你怎么……怎么享受起来了?”“娘……太……太舒服了嘛……”二小姐羞臊不已地嗫嚅道,葱白玉指狠狠拧了下四德的大腿,娇嗔道,“都怪四德,那么用力……顶人家……”“我……”四德一脸无辜,可看到二小姐作势抬手,他连忙闭上嘴巴。旁边的福伯笑了笑说道:“二小姐消气,四德年轻力壮,二小姐您又如花似玉的,他哪里忍得住?”看到萧玉霜嘴角微微翘起,林三不禁腹诽道:【福伯这老家伙,竟然这么会哄女孩子?娘的,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心中暗骂福伯扮猪吃老虎的时候,林三听到萧夫人温婉中带着一丝娇喘的声音:“霜儿,你既然为了林三……想学会服侍男人,就要用心学,不能……不能因为快感就忘了要紧事。”听到这话,林三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玉霜是为了我?】林三心里头翻江倒海,他忽的想起来玉霜的确抱怨过自己在花楼接客总是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失禁,每当那时候自己总会搂着她安慰,跟她说萧夫人、大小姐还有青璇她们一开始也是被自己弄得又是娇喘又翻白眼。【是了,她们平日里闲聊时,难免会提及仙坊花楼里的y逸事,而且那么多持牌人来来去去,偶尔会言语间私下比较每位仙子的长处,玉霜约莫是听到了什么……她是为了更好地替我笼络持牌人,可是脸皮又薄,不好意思请教其他姊妹和苏大家,所以才请夫人……唉,这傻丫头……】思及此处,林三只觉心胸都被感动和爱怜充盈,哪里还有半点责怪萧玉霜的心思,恨不能当即就把这个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傻丫头搂在怀里好好呵护体贴一番。这边林三自顾自惭愧和怜惜的时候,窗户另一头的香阁里,眉宇含春的萧夫人再度开口道:“霜儿,你……你和四德休息一下,娘……娘和福伯做给你看,你……你要认真看着,记在心里……”萧夫人声音温柔悦耳,轻轻敲在林三的心坎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双手撑着福伯胸膛,蹲坐着缓缓起落丰满肉臀套弄老人ji巴的美艳熟妇,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裆里,握住火热硬挺的y具,跟着爱妻扭动腰肢起落肥臀的节奏撸动起来……翌日黄昏,突厥国师的毡房内,禄东赞正与右王图索佐以及几个部族族长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禄东赞估摸着众人俱是酒酣耳热,不落痕迹地邀请众人同饮一盏后,蓦然深深叹息一声,酒盏重重放在桌上,磕出不小的声响。酒兴正酣的众人顿时一愣,原本热闹的气氛也为之一滞。与禄东赞并排而坐的右王图索佐故作疑惑地问道:“国师,大家正在高兴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叹息?莫不是嫌我们搅扰了?”考虑到邀请的几个族长都与林三有过仇怨,禄东赞特地亲自登门请来右王图索佐列席,私底下已经将这场宴会的缘由告知图索佐,后者看在玉伽的面子上,倒也应允而来。此时听到图索佐递出话头,禄东赞装出歉意表情,连忙说道:“大王误会了,诸位见谅,老夫想起忧闷的事情,一时失态,一时失态。”图索佐呵呵一笑,亲自为禄东赞斟满美酒,说道:“虽然眼下草原不太安宁,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有什么事能让国师这么劳心劳神?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唉,不怕诸位笑话,老夫忧心忡忡,还不是为了可汗陛下。”禄东赞喟叹一声,“老夫忝为国师,又被可汗陛下尊为授业恩师,怎奈这段时间以来,却时常感觉力不从心,不能为可汗分忧,为族人效力。”一听这话,在座的几个族长对视一眼后全都放下酒杯,原本他们应邀而来,就料定禄东赞会做说客,只是初来乍到看见右王图索佐也在场,这才放下戒心,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几个族长不免腹诽禄东赞这条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但看在右王图索佐的面子上,他们也不敢胡乱说话,只是冷冷看着禄东赞演戏。主位上的禄东赞将众人神情举止尽收眼底,见他们不为所动,心中不免冷笑几声,而右王图索佐适时开口接话。“国师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虽年长本王几岁,但也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大王有所不知。”禄东赞神情真切道,“自从得知草原疫病以来,老夫食不下咽,苦苦思索却没有良策,无奈只得说服哈尔和林等几位族长联袂向大华朝廷施压,方才换来了如今的使团入境。”听到“施压”二字,在场众人略微变了脸色,图索佐故作惊讶道:“哦?竟是国师和哈尔和林他们向大华施压?本王还以为是大华人乐善好施了。”禄东赞摇摇头回道:“大华劳师远征,虽是结盟欧陆,但自家境内亦是暗流涌动,国库亦是几近空虚,如何肯轻易援助我们?”“这么说来,国师可是突厥的大功臣啊!”图索佐哈哈大笑,端起酒盏敬酒道,“那些大华人一肚子坏水,从来都是他们算计别人,这一回却是被国师算计了!”“唉,老夫怎敢居功自傲?”禄东赞恭敬地与图索佐对饮一杯,然后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这其中自是可汗陛下运筹帷幄,老夫不过顺势而为,虽是占得些许便宜,但何尝不是大华在收买人心?”听到这话,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