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那东西顶进她体内时付纾珩低声问她,这是她们第一次这么着做爱。余栀躺在付纾珩身下,咬住付纾珩的一截发尾,挑衅似地扯了扯,付纾珩微妙地一顿,低头衔住余栀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磨了磨。
“放松点,上次不是进去得挺容易?”付纾珩说,她没什么想法,但余栀把这件事看得那么大张旗鼓,一心觉得这是逼迫,倒显得她比余栀浪荡许多。
余栀伸出手臂环住付纾珩的颈子,杏眼里蓄着汪生理性的泪,被付纾珩吻去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温和让她浑身颤栗。余栀有过的性经历实际上都不怎么舒服,这是指插入,爱抚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超性交本身,而她又偏偏不爱女人。付纾珩的Yinjing完全进去了,她伏在余栀身体上试探地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余栀为这个生涩的起伏陡然生出很多很多怜爱,她抚摸了一下付纾珩的发,洗发ye的清香从一开始就兜了余栀一头一脸。余栀自己的头发发质并不好,又粗又硬,还天生带着点蜷曲,高二寒假母亲押着她去理发店烫直了,她从没被驯服过的头发从那一天再没了自主性,早晨梳头时她将梳子一梳到底,微微怅惘地,她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庸人自扰。”母亲对她的感慨嗤之以鼻。
她这点怜爱很快就被付纾珩熟练后的运筹帷幄打散了,余栀想是不是长着那根东西的都对这件事天赋异禀,付纾珩动得并不快,不做多余的举动,仿佛在做爱上也要多留几分体面,脸上春色不显,眼神依旧清明。起伏时两人腰腹间或紧紧相贴,余栀躺着仍耸立的一对雪ru不断被付纾珩的ru珠刮磨着,余栀满面红chao,看得暗恨,咬牙将付纾珩推开,伸手捻了捻付纾珩胸前半硬的红珠,“好痛,让我在上面。”
付纾珩经验有限,只是凭着常识,她迟疑道:“坐着不会埋得更深?”
“不用你管。”余栀翻身把她箍在怀里,看着付纾珩脸上还没散尽的那点愣怔,忽然勾唇笑了笑,捧着ru房递到付纾珩唇边,又半跪在付纾珩的腰腹两侧,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蹭磨着自己黏滑的性器,到底找回点往常面对她时唱念做打的一腔矫揉作态,“姐姐尝尝这个好不好?”
“余栀!”
余栀清脆地“哎”了一声,顺势将ru上红缨递了进去,她望着付纾珩愠怒着又没法子的一张脸,底下蹭磨着的rou粒却是愈发酸胀,忽而下体情chao涌动,黏腻的ye体从她痉挛的甬道里溢出来,沿着付纾珩的腰侧滑到沙发上,汇成了晶亮的一小滩。余栀窘迫地退了退,她刚刚塞进付纾珩嘴中的一小枚亦是弹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付纾珩真没经历过方才这般不讲究的挑逗,她那物什还挺立着,余栀往后退时tun缝恰好抵住了,她与她下体上此刻都浇满了余栀泄出的黏ye,倒成了十足的润滑剂。
“余栀?”付纾珩气极反笑,将余栀推到在靠背上,“我当是什么老虎,原来是只画上的猫。”她用指尖掐揉着右边那团ru上的红果,下体狠狠顶了进去。
借着余栀上次高chao的余韵,这次入得很顺畅,余栀平日从不用插入式的器具,前两次跟付纾珩做爱也只是浅尝辄止,这次被人钉在身下,体内嵌着对方完全勃起的Yinjing,并不长,粗得也有限,却令她久违地生出点不安来。她把呻yin埋在喉咙里,在付纾珩耳边笑:“姐姐,原来是欲求不满么?”
付纾珩却已恢复了平静,一浅一深地在余栀两股间捣弄着,她平生几次的狼狈都落在了这件事上,忍到此时发作已是十二分的教养,偏偏身底下的少女仍旧不依不饶要逞回口舌上的强:“可惜姐姐这根长得可怜,怕是没多少女人喜欢。”
“是么,”付纾珩倒也不怒,食指从余栀脖颈间缓缓滑下去,指尖抵着这身软绵皮rou,经过肿胀通红的珠果时感觉到身下人微微一抖,她俯身在余栀耳边,手指已落到两人的交合处,找到两片贝rou间那一颗,不轻不重地拧了拧。
“你才学渊博,跟我解释解释,这里流出来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