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苏星辞的眸光湿漉漉的,突然就对一向依赖的人带了一丝的惧怕。
“乖,不怕,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出来就舒服了。”盛衍洲在进入休息之前就已经把跳蛋关掉了,以防止这个娇宝贝再因为此物而难受。
三根手指就轻轻松松就把跳蛋取了出来,被盛衍洲一把嫌弃的扔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还敢在宝贝的穴里面留了那么久,就该被销毁掉。
怎么可能会比他亲身上阵给宝贝带来的快乐多。
这种道具还是少用的好。
盛衍洲完全选择性的忘记了,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
没了小塞子,更是没了那么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的堵塞,里面的蜜水如潮涌一般争先恐后的涌出。
盛衍洲更是毫不吝啬地直接用自己身下之物堵住那个小口,防止更多具有润滑效果的淫液流出,并且还趁着现在还湿湿软软的穴,一路往里而近。
可能是先前因为跳蛋已经做了足够的扩张,这个倒不如前几日那般的前进困难。
总之这紧的像是要把肉根夹断的力道,让男人很爽就是了。
好像是无数张小嘴一同吮吸讨好这粗壮的性器,娇嫩的肠肉竭尽所能的紧绞肉身,贪吃一般,不愿放它再出去半步,甚至牵引着肉根前往更深处,从而到达最是娇嫩的花心之处。
然后,男人狠狠的撞了上去,他的眼睛叫嚣着欲望,叫嚣着彻底的占有他的宝贝。
也只有这一刻,他才会有种宝贝不会离开他的安全感,及占有心仪宝贝的满足感。
男人的双手游遍了美人惨淡的身体,最终停在那已经被玩的肿大的胸前,轻柔的揉弄搓捻小小的乳尖,薄唇则是在这副已经被他爱过许多遍的身体上,再次留下了各种独属于他的标记。
胯下不甘示弱的发狠撞击着美人,像是要把美人整个人都给撞坏掉。
苏星辞在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之后,瞬间就蒙圈了。
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情了?
在盛衍洲撞了几下后,他才像是被撞醒了一样,声音可怜巴巴的,“为、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
“乖宝,我就要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盛衍洲现在几乎就是理智全无的状态了,只知道要给他的雌兽灌精。
嘴上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言,哄着可怜的小美人。
是的,就要一次变成了三次。
即使被无力的美人骂着混蛋,也毫不悔改。
甚至还想拉着美人再做一次。
最后像是终于良心发现,知道美人完全不能够承受之后,才终于放过,抱着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的可人儿清洗干净。
然后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他的宝贝直接回了家,也不管公司里的一众社畜了。
当然他今天来到公司之后,就将很多的任务都派发了下去,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总裁已经走了。
这些任务很是繁重,不是一天就可以完成的,甚至加班还要两三天,主要是他们的总裁看他们不顺眼了。
如果不是老头子打电话过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上班,完全可以一天都守着乖乖老婆,哪里也不去。
这其中肯定有这些人的手笔,既然那么喜欢加班,那就再多加几天吧。
然而也正是这一次回去,苏星辞再也没能出去过。
男人将他哄得团团转,只会做乖乖听话的小可爱。
盛衍洲几乎就是一刻也不离开宝贝了,公司也不去了,什么事物都是视频会议,在家里处理,一点也不想让他的宝贝从他视线中离开一丝一毫。
同时他的性欲也强的可怕。
有时甚至开着视频会议,就忍不住低头亲吻怀中乖巧的宝贝,把人欺负的晕乎乎的,还不停手,然后继续欺负。
那是更深层次的交合。
有时吃饭吃着,可能就吃到床上去了。
甚至于越到后面,几乎让宝贝寸步不离,苏星辞整个人不论干什么,都要被盛衍洲拉在怀里,按在腿上。
连上个厕所也要一起。
盛衍洲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但他也没管,既然疯了,那就继续疯下去吧,他实在是太爱他的宝贝了。
每天沉迷于宝贝的一丝一毫,无法自拔。
仅仅是宝贝一个细微的举动,他就牵动了一整天的思绪。
这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既然失去了记忆,那就永远不要恢复吧,这样永远在他的羽翼之下,乖乖的听话,只做他一个人的老婆,只依赖他一个人。
想要什么他都给他取来,要星星要月亮也给他摘。
只要听话的留在他的身边。
但不仅如此,他还想要照告天下,这个宝贝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于是用着盛家的势力,成功搞到了和宝贝的结婚证,以至于连民政局都没有去,只是简简单单的给两人拍个照,便搞定了他们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