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恭敬的手搭在小腹上,她扶住跌倒的方潮,眉眼温柔:“有什么需要帮助吗,先生?”
这家伙来真的!
“那时候的潮潮,会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能记住的只有我,能陪伴在你身边的也只有我。”
直到看见方潮动作太急撞到人扭到了脚,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再也没办法移动半步,这时温和从容的男人才蹙起眉起身。
方潮被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双漂亮眸子尽是怨恨,恨不得此刻就将人狠狠咬一口。
越如凛低笑,曼声道:“我们未来会很相爱。”
“钱,权?让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男人耐心的握着美人的雪臀肏着那口艳肿的穴,发出甜蜜的告白。
可惜奶猫跑永远不出笼子,方潮也不可能离开他。
方潮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她身上妥帖的航空制服,仿佛看见了什么血腥可怖的猛兽。他宛如一只没有润滑油的机器,僵硬的扭动脖子看着窗外——蓝天白云被暖烘烘的阳光镀上了璀璨的金边。
“滚呐——”方潮激烈的挣扎,却依旧被手腕上的铁链与腰臀间的手紧紧束缚,只能任由自己又被抬着屁股将穴眼肏成极致艳丽的骚洞。
方潮是在越如凛怀中醒来。
越如凛不理会他的愤恨,只是继续低垂着眉眼,专心用抚花弄玉般的姿态把玩着怀中美人的唇舌,突然漫不经心的道:“潮潮可不要想着倒时候趁机逃出去呢…郑宿凰可也在帝国首都。”
“潮潮为什么要这么吃惊?”他吻去不断沁出的泪水,温柔怜惜“和其他人断了关系,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大美人听了他的话浑身僵硬,被肏化的脑子缓缓思考着他是什么意思,然后终于理解到男人言下之意,方潮不可置信的挣扎起来,越如凛任由他无力的双腿扑腾出无谓的水花将两人打湿,不可置信的用力挣扎起来,他发疯的去踢越如凛“疯子!你想囚禁我?”
方潮想起想起这男人先前含着温柔的威胁,只感觉寒意从脚升到头,整个人如坠冰窖。
“你才不会乖,小骗子。我会联系帝国最好的心理研究院。”越如凛吻着他,嗓音清澈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配合药物,他会将你催眠,慢慢洗掉你所有的记忆。”
他近乎哽咽:“疯子、唔…我不要什么…我要你滚!”
这时候越如凛已经走到他面前,揽着那截柔韧软腰将他托起,对着服侍的空姐轻轻笑着:“他只是睡糊涂了,没有什么需要的,你出去吧。”
越如凛没有去抓他,反而含笑看着方潮跌跌撞撞的逃离,就如同看见只奶猫哼哼唧唧想要跑出笼子。
“再睡
越如凛才不理会他的拒绝,按着那具雪白扭动不休的身体,享受着后穴细致的服侍,他嗓音轻笑“除了这个,潮潮。”
越如凛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生气,只是满足的半眯起眼睛享受着后穴层层叠叠的吮吸抽搐,甚至还握着那臀肉往自己胯下压,过于的舒爽让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越如凛勾出浅笑,皎白如玉的面上显露出点晕红,若白雪红梅,无尽风情之下却压抑着疯狂的独占欲“潮潮以后只能看见我,只能被我拥有…这样子才干干净净的好。”
他肉穴里还含着男人粗壮的鸡巴,这样小幅度的挣扎颤抖只像淫荡的晃着屁股用屁眼去套那根鸡巴。
只会是我…”
他看着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下意识扭头就想往门外跑,脱离了越如凛束缚的后的身体跌跌撞撞向房门出去,却在打开房门时撞上了一位身着制服,窈窕温柔的女士。
“本来国内也有很好的医生,只可惜潮潮勾引的其他人在国内的手伸得也长,要是被发现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越如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素白修长的手指玩着微肿的唇肉“所以只能麻烦一点飞到国外啦…”
方潮嘲讽:“你还好意思说他是疯子。我看你才应该去疯人院看看医生!”
“不…不要!”他过度的宠溺温柔让大美人开始恐惧,方潮本能的察觉那接下来的话是他不能接受的,于是服软的大美人开始低泣,用那盈满水色的眸子哀求“我会乖乖的…唔…你不要说了好不好…”
“你个疯子。”大美人声音干涩。
男人拍了拍大美人挺翘的雪臀,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毕竟遇见那位疯子,潮潮要是被他做了什么,我会心疼的。”
方潮弥漫着水雾的眸子瞪大,声音是因为过度呻吟变得沙哑暧昧“你什么意思!”
方潮咬着唇趴在他胸膛上阖了眼,神情恍惚,昏昏沉沉的颓然垂头,仿佛一只接受了绝望命运的困兽。
在侧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方潮惊恐的不停拍打越如凛的肩膀,想要去推开他,但越如凛依旧是那副带着温柔至于病态的笑容,将挣扎不休的人揽住,半拖半抱带回了床上。
越如凛没有被激怒,反而含笑看着他这般鲜活的模样,甜蜜的笑道:“我只为你发疯,宝贝。”